牟曉羽看起來心情很好,臉上明媚的笑容顯得她更加青春靚麗。牟曉羽對項晨說了一句,“你等我一下,牟大哥,我馬上下樓。”就轉身從樓梯上下到一樓客廳。 項晨起身跟牟曉羽打了個招呼,牟曉羽今天穿了一套白色耐克運動服,身材修長。短發紮了個小馬尾,凸顯出她的精致五官和個性魅力。素顏的她皮膚光潔,沒有一絲妝容的修飾,卻散發出一種清新自然的美麗。 “項大哥,你坐。”牟曉羽精致的麵容上閃過一絲紅暈。 項晨笑了一下坐到沙發上對牟曉羽說道,“叫我項晨就行,老項大哥項大哥的有點別扭。” “好啊好啊,項晨大哥~。”牟曉羽頑皮的眨了下眼睛,特意把哥字拉長。 項晨剛想打趣幾句,忽然有一個和藹的聲音響起,“這位就是項晨兄弟吧。”項晨回頭一看是一位跟三哥相貌年齡都相仿的中年男子,隻不過比三哥顯得平易近人,少了一些江湖氣,有一種上位者那種一切盡在掌握的氣質。 項晨心想,“這應該就是牟曉羽的父親牟道森了吧。”急忙站起身來,這時候,身旁的三哥也已經站起身走了過來介紹道,“對,這位就是項晨兄弟。” 牟道森走到項晨身前,伸出了右手微笑說道,“剛才有個重要的電話不接不行,別介意啊,小項。”一聲小項,把輩分劃分清楚。 項晨剛忙伸出兩隻手握住了牟道森伸過來的右手,禮貌的說道,“伯父,您好。”牟道森的手掌厚實而有力。 牟道森握了項晨的手便鬆開手掌,微笑道,“時間還早,咱倆先去書房聊會,有些事情我想了解一下,這邊請。”轉頭又對身旁的三哥說道,“讓蘭姐沏壺茶送書房裡。” 項晨跟這牟道森出了客廳,上了二樓書房。牟道森家的書房,書房的墻壁是用深色的實木製成,上麵掛滿了一幅幅精美的字畫。這些字畫不僅是裝飾品,更是書房主人品味和素養的體現。項晨也不懂字畫,看不出真假,不過想來像牟道森的身份,這些字畫應該是價值不菲。 書房的中央擺放著一張巨大的書桌,書桌是用名貴的紫檀木製成,上麵鑲嵌著精美的金銀絲線。書桌上麵擺放著文房四寶:筆、墨、紙、硯,每一件都不想是便宜貨。在書桌的一角,擺放著一隻古樸的紫砂壺,壺中散發著淡淡的茶香。 在書桌的正對麵,是一個高高的書架,上麵擺滿了各種書籍。這些書籍不僅有古代的經典著作,還有現代的文學作品、歷史書籍、哲學著作等等。書架上的書籍擺放得井井有條,每一本書都像是在向人們講述著自己的故事。 在書房的一角,有一扇小窗,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板上,形成了一片斑駁的光影。窗外是一片翠綠的竹林,微風吹過,竹葉沙沙作響,給人一種寧靜而致遠的感覺。 在書房的另一側,是一套雕刻精美的羅漢榻加四把太師椅。牟道森一擺手示意項晨坐下,自己坐到相鄰的一把太師椅上。 待兩人坐定,牟道森看著項晨問道,“小項,你能跟我講講昨天晚上你救下牟曉羽的過程嗎?” 牟道森的眼神仿佛能看穿人的心底直直的看著項晨,項晨內心倒也沒有任何波瀾,畢竟自己並沒有什麼心虛的地方。 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牟道森說了句進來,就見一個五十左右歲傭人打扮的女人推門進來,手上端了一個茶盤。女人走進來把茶盤裡的茶壺,茶杯,還有一小盤茶點擺在桌上便撤了出去。 牟道森拿起茶壺給項晨倒了一杯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說道,“小項,喝茶。” 項晨應了一聲端起茶杯淺嘗了一口,確實是好茶。放下茶杯,看到牟道森還在盯著自己,知道他在等自己開口,便把當晚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隻不過沒有講自己為什麼會在深夜去金光小區。 聽項晨詳細講完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牟道森並沒有馬上說話,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項晨。過了十幾秒鐘,牟道森緩緩開口道,“你說那個人自稱刁哥?他身邊是不是有個和尚模樣的人?” 項晨回答道,“他確實說道上的朋友給麵子喊他一聲刁哥,身邊是有一個身手不錯的光頭。” 牟道森沉吟了一下,端起茶杯跟項晨一示意,“來喝茶。”項晨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將茶杯放回桌麵。 牟道森也放下茶杯,眼含深意的看著項晨繼續問道,“項兄弟,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項晨在來之前大致也猜到牟道森會問什麼。心裡也並不虛,迎向牟道森的目光平靜說道,“伯父但問無妨。” 牟道森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刁哥,我也略有耳聞,本來是西北那片的亡命徒,後來不知道從哪來了個和尚跟著他,這和尚身手非常好。刁哥憑著這個和尚的功夫,在西北那邊做了幾票大案子後就銷聲匿跡了,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項兄弟我想問的是你一個人怎麼對付的他們四個人,據我所知那個和尚的身手確實不錯,再加上刁哥還有其他兩個人,一般人是不可能做到的。”牟道森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其實在你來之前我對你做了一番調查,本來我以為你是幕後主使的人,不過調查完你之後我相信你不是,隻是我看你的資料不像是能對付得了刁哥那幫人,所以我想問清楚。” 項晨並沒有吃驚,像這種級別的大佬想要調查自己去這種小人物的背景易如反掌。 項晨微微一笑回答道,“我那天確實是碰巧去那,為什麼會去那我不想透露,不過伯父您不用擔心我有什麼目的,我跟這件事一點關係沒有,我甚至都不認識伯父您,遇上這種事我出手相救也是一時興起。至於我怎麼對付的刁哥那幫人我自然是有我自己的手段。” 項晨這段話說的不卑不亢,牟道森聽了內心微微滿意。這個年輕人不是來對付自己的,眼下自己在做的那件事正是用人之時,這個項晨一個人能對付刁哥那幫人必是有一些能耐的,如果能幫自己做事也算是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