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魘,這個詞是科學家的定義,其實民間有一個說法,叫做“鬼壓床”,字麵意思很好理解,不了解的,可以去搜索看一看。 無論是叫夢魘,還是叫鬼壓床,這都是一個很奇怪的事情,隻要你夢魘一次,就會感受到那種壓迫感和恐懼感。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經歷過夢魘。 那種在夢中努力掙紮,卻無法醒來的狀態,很難受,掙紮,掙紮,讓你的內心備受煎熬。 有非常科學的解釋說:夢魘是一種常見的睡眠障礙。人們在睡眠時,會因為驚嚇,而喊叫,有時候也會感覺有東西壓在自己身上。你認為自己喊叫被人聽到了,你認為有人和你互動,但是其實這一切都並沒有發生,隻有你自己在你自己的夢魘世界裡唱著獨角戲。 你也會在夢中試圖掙紮解脫,甚至你自己覺得已經解脫,已經醒來。但是其實你依然還在夢中。你甚至知道自己在夢中,就是不能動彈,這種情況下,一般外部的乾擾,會很容易把你叫醒。比如剛才飛兒的幾聲“齊葉”,外部的幾次乾擾,比你在夢魘中掙紮幾百次都有效果。 如果你自己想要醒過來,就會掙紮很久,會很累。但是無論是自己努力掙紮醒來,還是外部乾擾醒來,你都知道自己所做夢的內容,夢中的經歷在一瞬間,都會很清晰,一般都是噩夢。 這和一般的噩夢不一樣,如果你在睡眠中,正常的噩夢,你會立刻被驚嚇醒來,然後很快就忘記了夢中的內容。夢魘更為可怕的是,你在夢中是清晰的,也可以說是清醒的,隻不過身體不聽使喚。 有科學家解釋說:夢魘是一種非常正常的心理現象,壓力比較大、過度疲累、作息不正常、失眠、焦慮的情形下都比較容易發生。另外睡姿不正確也可以引起夢魘,比如把手放在胸前,壓在心臟上,或者蓋得被子過厚。 我對夢魘還是很了解的,因為我自己就經常夢魘,我通常認為是自己壓力太大造成的,也有時候因為睡姿不對。 我也曾經嘗試去製造夢魘,就是把手放在胸部和心臟上,確實當晚就發生了夢魘。 幾次嘗試之後,我就再也沒有這樣做過。之所以嘗試,也是出於我寫作的考慮,為自己找尋點素材而已。 但是被動的夢魘,對於我來說也是司空見慣的發生。這也是飛兒一回來就斷定我夢魘的原因,同居的這一段日子,我隔三差五的就發生夢魘。 前幾次還將她嚇的不輕,她沒有經歷過這些,她一度認為我得了羊癲瘋,也甚至認為我有什麼大病。還好我通過一大堆資料和視頻內容,向她解釋了什麼是夢魘,這才使她放下心來。 也正是因為此,每當她看到睡夢中的我狀況不對,她都會立刻喊醒我。 當然還有人說,如果你看了一些恐怖片,睡覺前精神受到了刺激,都會成為夢魘的誘發因素。 難道我的手臂真的是因為夢魘造成的嗎? 可是剛才的夢,我清晰記得所有的事情。我並沒有去努力掙紮醒來,我覺得那並不是夢魘,更像是一個非常真實的夢境。可是我手上青色的痕跡是怎麼造成的呢? 我陷入糾結當中,可是不是夢魘又是什麼呢? 我相信很多人也有過這樣的經歷,你在猛然的一刻會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點傷痕,有時候青一塊紫一塊的,你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什麼時候磕碰的。或許我的右臂的痕跡是這樣引起的吧。 算了,不再去想了,這本就是一個噩夢而已。 緩和了一陣之後,夢中醒來的我,也徹底緩過精神來。 此時,飛兒也洗完澡走進臥室。 飛兒作為我的女朋友,我們在一起已經2年多了,同居大概了接近1年的時間,她比我小五歲,隻有25歲。飛兒是做廣告招商的,再加上年輕,公司經常派她去出差。這一次她是去的上海,而且一走就是10來天。 小別勝新婚,洗完澡的飛兒也順勢撲入我的懷中。 我作為一個靠寫稿為生的人,其實長得普普通通,不高不矮,不帥不醜,財力方麵也是不窮不富。優點可能就是知識淵博,才高八鬥,風趣幽默。這幾個詞是飛兒形容我的,她說就是因為這幾個優點才和我在一起的。 其實我一直認為自己,就是看的東西多,了解的多,腦袋裝的東西雜了而已,根本談不上才高八鬥,知識淵博以及風趣幽默,這和我都八竿子打不著。 相比於我的普普通通,飛兒則是青春靚麗,1米75的身高,僅僅比我矮了一公分。站在我旁邊,看上去比我更高。 一雙大長腿,再加上天使的麵龐,很有氣質。人群中,就是一眼讓人過目不忘的存在。朋友都說飛兒是瞎了狗眼才和我在一起的。 我隻能反駁朋友們,我吸引飛兒的地方多的很。一般情況下,飛兒也會附和,齊葉哥優秀的很,你們就是羨慕嫉妒恨了。 已經紮進我懷裡的飛兒,喃喃道;“還在想你那個奇怪的夢嗎?一點也不想我嗎?” 我笑著說:“什麼夢?你說的什麼夢,我一直都在想你啊!” “討厭”。 我看了看時間,10點鐘整。我笑著說:“時間還早,我想睡個回籠覺。” 飛兒也笑了笑,順勢吻上了我,我也很熱烈的回應著。 許久不見的激情,在這一刻瞬間被點燃。手臂上的疼痛早已被我忘記的一乾二凈。 食色性也,這或許就是人的本性吧。 屋內的氛圍,被荷爾蒙籠罩著,隻能聽到我和飛兒的急促的呼吸聲,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和接吻的聲音。這樣的呼吸聲,顯然不是我在夢中經歷的那種奔跑下的急促,而這種急促是充滿荷爾蒙的急促。多巴胺的促使下,讓這種急促的呼吸聲,瞬間轉換為更加急促的存在,隨著睡衣的褪去,然後就是雙方之間的“坦誠相待”。 十天不見的思念之情,轉化為動作語言的呈現。 此處省略一萬字。 在一番激情之後,我們都心滿意足的安靜的躺在床上。飛兒由於剛下飛機,再加上剛才的投入,很快就睡去了。 可是我即便剛才浪費了大量體力,卻毫無睡意。 我靜靜的躺在了床上,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上午十一點多。我又看了看右手臂,淺青色的痕跡已經消失不見。我盯著它,怎麼可能這麼快就青色消失不見了呢? 我盯著自己的手臂,突然,那條青色的痕跡,又慢慢浮現出來。 我的汗毛孔瞬間張開,汗毛都豎了起來。 此時手機電話鈴聲響起,瞬間將我的思緒拉回。 我趕緊接起手機,怕吵著正在睡覺的飛兒。 “齊葉,今天下午,在植物園那裡有一個畫展,你去不去。” 打來電話的正是何老蔫。 “畫展,誰的畫啊?”我追問道。 “你耳朵怎麼了,我說的花兒展,植物園花展,世界奇花異草展,聽說有很多特別奇特的花被展出呢,時間隻有三天,有的花的花期,甚至隻有1-2天。而且好像有十幾株灰色的玫瑰花。” 當聽到灰色的玫瑰花,我猛的一驚,“什麼灰色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