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宴請(1 / 1)

“伸手過來……”   伸手掐住朱厚熜的手腕,感受著體內確實是地道的青山宗化劫法。   謝寶樹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可願入我執法堂,拜在我的門下……”   ——   終於,在一番明主識英才的戲碼中。   朱厚熜答應了邀請。   不過作為宗門雜役,不能都像林逸那樣走後門。   朱厚熜這邊按照謝寶樹的話來講要走正規程序。   謝寶樹承諾三個月後便能全部辦妥。   作為補償,朱厚熜不僅得到了老李頭五畝地外加總計十塊靈石的資產。   並且身上還又掛了一個執事的頭銜。   宗門執事和雜役一樣,並不屬於宇宙終極的宗門正式編製。   都是宗門雇來敢雜活的臨時工,隻不過相當於包工頭。   有和資方對話,甚至參股的資本。   工錢也從每月五枚靈晶變成了十五枚靈晶。   不過出乎朱厚熜預料的是,臨別之時,佃戶青年王直也因為看護靈田有功,被宗門招募為了雜役弟子,負責朱厚熜之前的那兩畝靈田。   讓朱厚熜直呼關係戶果然不可戰勝。   稍微有點機會就混進了宗門體製內。   等回去之後,朱厚熜被晉升為執事,並要加入宗門的故事傳開。   原本的雜役弟子看朱厚熜的眼神很是復雜。   想必不久之後,那本被視為不詳的化劫法又會在雜役甚至是外門中興盛一段時間。   然後因為巨大的傷亡率而在此被扔進一年一度‘宗門沙雕功法大賞’的垃圾堆中。   “朱師兄。”   朱厚熜剛靠近房門,就看見林逸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林師弟,不知道此來有何事?”   “鄭執事托我請您三日後於丁香樓赴宴,與眾位外門同僚共同慶賀升遷。”   林逸恭恭敬敬的給朱厚熜呈上請帖。   此時他對麵前之人沒有半分嫉妒,作為外門正式弟子,凡間的皇親貴胄,他知道的自然要比一般人多得多。   化劫法從古至今,修行者便如飛蛾撲火,縱然偶有僥幸成功的,但最多的也隻是修行到結丹便身死道消。   更有傳聞這門功法此創立以來便仿若被詛咒一般,會不斷為修士招引來災禍。   ‘是道尋人,非人尋道!’   那位創立此法的三代祖師臨終前的遺言似乎再次響徹耳邊。   看著麵前的朱厚熜,讓林逸不禁感覺渾身發顫。   “多謝美意,告訴鄭執事,到時我自會如期赴約。”   應付完匆匆告別的林逸,朱厚熜開始清點自己現在的財產。   從郭疤子身上的搜出來的儲物袋有下品靈石二十塊,精金軟甲一副,下品法器兩隻,一件是其隨身攜帶的赤血刀,另一件則是一柄水屬性的長劍。   此外,還有丹藥秘籍若乾。   加上李老頭這些年攢下的一百塊靈晶的積蓄。   五畝靈田朱厚熜也打算雇人來種,每月又能得一筆進賬。   此外,臨別時謝寶樹為了拉攏自己,特意留下了一套劍法供朱厚熜修行。   朱厚熜赫然發現,隻要再去坊市買些輔助修煉的丹藥。   自己似乎又可以返回大明世界收集劫氣為築基做準備了。   這未嘗不是件好事。   果然,在修仙界,隻要修為足夠,一切都應有盡有。   不過,算算日子……歷史上武宗暴斃是在三月中旬,算算日子,也快了……   修仙界和大明世界兩邊時間流速不同。   大概是五比一左右浮動。   明廷皇帝的身份,無疑會讓他更接近事情的真相。   修仙界雖然同樣存在與大明世界類似的詭異之物。   但這麼多年來,修仙界各大宗門對其的研究進展著實是十分有限。   要不然……問問諸天寶鑒?   朱厚熜把玩著手中的短刀,心中想到。   ……   修行無日月,三日時間一晃而過。   青山坊內依舊歌舞升平。   似乎因為隔壁的黑山秘境吸引了大量散修,生意愈發的火爆。   茗茶軒內,閣樓裝飾素雅。   中央內設有高臺供樂師舞者表演。   一樓無座,客人全部在二樓以包廂分割開。   並安排陣師設有陣法,神識不得勘探。   以至於步入茶樓,隻能聽見古琴輕響,見美人揮袖。   竟然一點雜音也無。   周圍銅爐中燒的是東海大修士駕馭寶洲,捕獵巨鯨所取的龍涎香。   聞之提神醒腦,安定心神。   朱厚熜也是第一次來這麼高端的地方。   隻能說,一枚靈石的入場費著實是讓曾經朱厚熜因為囊中羞澀而對此種頹廢奢靡享樂不屑一顧。   “朱老弟,這邊,謝公子已經定好包廂,就待賢弟入座了。”   那位鄭執事看見朱厚熜,二話不說便拉著朱厚熜上了二樓。   門內三人中,有一人是朱厚熜之前見過的謝寶樹身後侍奉的女修。   另外兩人則同是負責管理藥院靈田的兩名執事。   見了朱厚熜兩人善意一笑。   居中的那女修介紹道。   “我乃謝家謝靈韻,執法堂弟子,另外二位分別是宗門派來管理藥院的鄭六七和負責糧倉管理的邵凱水。”   麵前的女修將家族放在宗門之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語氣中隱有桀驁,讓朱厚熜心中對目前的局勢隱隱有所察覺。   眼前的莫不是謝家在青山宗外門的一個小團體。   於是之後便是客套的‘久仰’‘失敬’。   酒過三巡,幾人很快熟絡了起來。   謝靈韻雖然是女修,但眉宇間也有幾分豪氣。   片刻,謝靈韻放下了酒杯,場麵安靜下來,對著朱厚熜問道。   “不知朱老弟現在修煉何種功法?”   “還是宗門的養心訣。”   不知道對方有何目的,朱厚熜如實回答。   此話一出,謝靈韻不由得微微皺眉。   “宗門的養生功固然勝在中正平和,所有屬性的靈根皆可修煉,但也僅限於此了,賢弟可曾測過自己靈根屬性?”   看著眉宇間都寫著宗門功法爛的一匹的謝靈韻,朱厚熜眨了眨眼睛。   他能說當時測試靈根的人員見他隻是最低等丁下靈根,就乾脆懶得測屬性了嗎?   隻得試探性的說道。   “雖不曾測過,但大概偏向於火係……”   “今日正巧我身上帶了測試用的符紙,賢弟不妨一測便是。”   朱厚熜伸手接過,幾人默默的注視。   “小心輸入靈氣即可。”   謝靈韻在一旁提醒道。   果不其然,片刻後,符籙便燃燒了起來,化為灰燼。   果然——   朱厚熜心中想到。   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   畢竟在之前對於自己的靈根屬性,他就有所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