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領路的小沙彌笑著說道。
  而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那看不清麵容的少年聞言似乎很感興趣,他最後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擺放在正對著山門位置,醒目異常的碩大佛頭,問道。
  “為何這麼說——”
  小沙彌一邊指路,一邊說道。
  “大人可曾聽過唐代杜牧的那首江南春——”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
  不等朱厚熜說話,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他便自顧自的吟唱道,眉宇間滿是對於那個佛門地位無限之高的時代的憧憬。
  “那時我們萬佛寺雖然歷史悠久,但也隻不過是四百八十寺眾多寺廟中普普通通的那一個……要真說輝煌還要等隋唐盛世,但起家的根基還是在得到這佛頭同時的陳朝——”
  正當小沙彌說的起勁,背後一個陰冷的聲音幽幽傳來。
  “癡兒,同香客凈說些胡話——”
  朱厚熜循聲望去。
  隻見在一片的古剎之間,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僧人。
  皮膚如雪,無眉,薄唇,眉宇間滿是煞氣。
  身穿百納法衣,手持一根有些年頭的藤杖向幾人走來。
  “你們是誰?無我允許怎可進入內院……”
  他在朱厚熜和王佐身上掃了兩眼,看到王佐時,明顯露出了幾分驚詫之色,顯然是其一身氣血將其驚到。
  “圓慧師叔,是祖師請他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