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如今蜀國勢單力薄,何不迅速出擊?”宰相劉綱萬氣哄哄地說道。 “相國,此時出擊,恐……恐怕不妥。”太尉張瀚彎著腰,戰戰兢兢地說道。 “嗯,此時不攻,更待何時?”劉山萬將懸在蜀川地圖上的長劍指向了張翰。 “相國,我想張太尉的意思因不是這個,想必他是認為如今時間尚早,恐被北魏蠻夷偷襲。”京察副史陳韶應聲說道。 “那你說,該如何是好?”劉綱將劍指向陳韶,尋聲問道。 “啟稟相國,我有一計,可解此憂。”陳韶不卑不亢地說道。 “哦,說來聽聽。”劉綱饒有興趣地聽他說,將劍一扔,便坐在大殿上。 眾臣子見劉綱坐下,自是不敢讓其仰視,盡皆跪下,唯有陳韶依然直挺挺地站著。 “我曾聽聞北朝先帝曾有一女,後來先帝之弟拓跋毅殺其兄長,此女便流落人間。現已被找到,可利用其復仇之心,以其身份,可將北魏攪成一潭死水。待到那時,出兵也不遲。” “嗯,你說的很不錯。”劉綱站起身來,將長劍再次握在手中,劍尖就架在陳韶脖子上,問道: “陳副使為何不跪?” 陳韶一陣冷汗,這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啊,但還是壯著膽子,說道: “相國,我這輩子隻跪四類,一是天,二是地,三是先長,四是聖上。” 劉綱將劍收回,轉身麵向段誌林。 “陳副使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劉相國憂國憂民。以後你們跪他就行,不必跪我。”段誌林依然坐在龍椅上,玩弄著手上的蛐蛐,好似並不在意。 這個陳副使還真是傻啊,如此左右都不討好的事,他也能做出來? 不過這件事之後,劉綱應該會重用他,然後榨乾之後再將他殺了。 不過這與他無關,誰叫那人急功近利呢? “嗬嗬,有趣有趣,罷了,今日為此計謀,聽召。” 這次陳韶也跪下,也讓劉綱徹徹底底地認識到他的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