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執行任務的四名學員,來校長室一趟。”盧修斯估摸著幾人傷勢快痊愈了。 雲小白此時還在浴池享受,聽到校長的呼喚,立馬從浴池的水中高高躍起大聲道“真煩啊,校長不會迫不及待的想給我發獎品了吧。” 幅度太大導致池子裡的水花高高濺起,將幾人剛剛擦乾的頭發重新打濕。 雲小白知道剛剛幾人是故意說給他聽的,反正都快成學院公敵,那為什麼還不惡心一下可愛的同學呢。 雲小白走到衣櫃旁開始穿著,浴池離校長室並不遠,雲小白穿著完畢就也不急著離開,故意放慢腳步在剛剛幾人身邊徘徊。 “這位同學,你覺得除了獎品校長還會不會給我發獎狀?”雲小白邊走邊問。 浴池內的幾人滿臉黑線,要不是學院規定不可內鬥,他們恨不得現在就把雲小白暴打一頓。 校長室外幾人敲響了辦公室的大門。 “進。” “你們上次任務完成的很漂亮,我想你們也聽說了深海之淵的事,過兩天我會安排你們作為第一批覺醒者前往修煉。” “對了,根據學院派出人員的調查,上次任務中的男子死因查出來了估計是消耗過度引起的心臟衰竭而死。他的神釋是空氣屏障,是個C級後期的家夥,你們能活著回來真是萬幸。” 盧修斯此刻正在擺弄玻璃魚缸裡的草坪,準確的說是由藻類形成的草地。南極終年期冰封,氣溫低的嚇人,大陸上有的綠植在這基本都無法存活,顯然校園的草坪地是人造草坪。 “校長有查到關於煉天閣的消息嗎。”雲小白還是忍不住問道。 雲小白這些天都在查關於煉天閣消息,依舊是一無所獲。 “沒有,但是在歷史上曾留有煉天教的活動痕跡。他們煉化世間萬物以提升修為,曾輝煌一時,不知兩者可有關係。不過以你現在的實力查到信息也是無用的。” 雲小白在回宿舍路上發現學院異常熱鬧,好奇心的驅使下他走向前去,發現是學生會在發宣傳單,標題《明天休息怎麼過》。 當然,青路賜學院也有學生會,隻是沒有主席罷了。 學生會的加入方式也很簡單:隻要是在入學那天加入了學院的學生會群聊就都是學生會的成員。隻不過那個群也隻是學生自己創建出來的,所以導致學生會的成員占學校人數的一半還多。 盧修斯和幾位教授也懶得管,年輕人就該有年輕人的方式,年輕人也應該有年輕人的玩法。 這不,學生會決定在休息日這天召開交際舞會。它起源於14、15世紀的意大利,到16、17世紀在歐洲各國已成為一種普遍的社交活動,是一種以社交為目的的舞會。 說直白點就是讓男孩女孩們在舞會中放鬆玩耍並且有可能的話找尋自己靈魂的伴侶。 雲小白此時正在宿舍躺著逗貓,類趴在雲小白身上也不動,被雲小白玩急了就伸出毛茸茸的手就給他一巴掌,隻不過這樣的反應讓雲小白玩的更開心了。 “雲小白,明天的交際舞會你去嗎。”小胖看著雲小白胸口上的貓問道。 “我去乾嘛,我又沒有舞伴。”雲小白不知從哪找來一隻逗貓棒,對著胸口的貓點點這裡點點那裡。 “交際舞會,交際舞會,不交際哪來的舞伴。” “得了吧,我都快被學院的人鄙視完了,你們學生會的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淹死了。我和誰交際去。” “以前我們高中哪有這種機會,去玩玩唄,肯定有很多絲襪美女,不對,比基尼應該也要安排上。” “這才是你的目的吧,再說交際舞會誰家穿比基尼。” 雲小白看向小胖,隻見其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哎呀,去見見世麵也是好的啊,難道你明天就在宿舍玩一天破貓嗎。” 這次雲小白還沒說話,類已經沖上去給了他一個大逼兜。 最終,雲小白還是答應了陪小胖去交際舞會。 難得一見的好天氣。 雖沒有多大的陽光,可還是看見了太陽的路過。 晚會很快臨近了,今天舒適的天氣使學生早早的就前往了會場。 學生會借用了學院的體育館,早就將其裝飾的充滿格調。原來的桌子被推至兩邊將中間區域圍成一個直徑30米的圓形,各色的彩花將體育館圍住,墻頂用細小的燈線裝飾,體育館的燈也特意改裝過,將原本的燈管拆下,在墻壁的周圍裝上了投影燈。 夜幕降下,晚會開始了。 體育館因為拆下燈管的原因,此時還是黑漆漆的一片。 音樂從遠方緩緩傳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舞曲旋律優美節奏輕快,像是蜻蜓在水麵不停跳躍,給人帶來柔和如風的體驗,是巴洛克音樂的代表作之一,小步舞曲《Allegretto》,創作者是克利斯蒂安?佩措爾德,被記錄於《巴赫初級鋼琴曲集》之中,以至於常被後世誤以為是巴赫的作品。 伴隨著音樂的響起,四周的投影燈亮了起來,柔和的燈光配上輕快的音樂,美麗的女孩和貴氣的男孩開始熟絡起來。 “大家好,我是施蘭德教授,我很榮幸能在這個年紀被邀請上臺,開場白這種的東西我並不擅長,我隻想說希望大家都能玩的開心,找到屬於自己的舞伴。我相信女孩子肯定都能找到舞伴,至於男孩子找不到舞伴的,也可以男男組合嘛。” 開場白結束,每個人都在尋找自己的舞伴,施蘭德教授也不例外。 “雲小白,我要去找舞伴了,我可不想最後和你一起跳。”還沒等雲小白回答,小胖就堅決的走向了人群。 “不行,我也要去找個舞伴。我就不信這麼大個學院就沒人願意和我跳舞。”雲小白自語道。 暖場音樂已經臨近尾聲了,雲小白還在找自己的舞伴。無論想去接近誰,那女孩都躲的遠遠的,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還找什麼舞伴。 “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雲小白問類 “挺賤的。”類揉了揉圓圓的肚子笑到。 “實在不行,就和你跳吧,起碼也算有個舞伴。”雲小白說話間看向肩膀上的貓,可是剛才還在說話的類已經跑沒影了。 此刻輕快的音樂更像是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