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1)

第5章   圍觀眾人見林師姐能反手射符命中雪兔,均想她這手聽音辨位真是俊,換自己是萬萬做不到。還沒有等他們念頭換轉,隻見林師姐逼退雪兔後,持盾的左手用力一震,將土盾震成碎片。接著靈力運轉,將碎片當做暗器往前激發。同時手中扣住兩張靈符,一張火球符和一張冰淩符,混在土盾碎片中激發出去。   墨享見土盾碎片劈頭蓋臉沖自己射來,中間還混雜著些許閃光。心中警示大作,但自己既然無身法閃避,隻能想辦法用靈符對轟,方有一線生機。   決心一下,墨享控製轉身而逃的欲望,屏住呼吸,瞬間感覺時間都變慢了。   自己既然沒有能準確命中對方靈符的手法,隻能用數量換優勢,當下也不管準頭,將四張冰淩符一口氣都激發出去。隻求覆蓋自己胸前腹部等大部分地方。其他地方隻能聽天由命。   轉瞬間數個冰淩在空中碰撞粉碎,冰渣在空中四散飛去,在火球破滅的火光中,閃爍一片煞是好看。而眾多土盾碎片和冰渣在飛濺中,將墨享頭上和四肢擦得鮮血直流。   林師姐見一招不成,馬上高呼一聲:“小子,看符。”一張修煉用的靜心符被她扔了出來,一道藍光直向墨享襲去。   墨享想都沒有想,直接兩發冰淩符就擋了出去,隻求這兩張冰淩符能有一張能截住對方。   但靈符一激發就頓時醒悟:上當了。這就是張平時修煉用的靜心符,自己在無數夜晚打坐煩躁時使用過。隻要藍光一閃,立刻能心平氣和入定。   自己被騙了,真蠢。   被誘騙慌亂中發出的兩符,準頭極差,幾乎不用躲避。眼見對麵林師姐嘴角微微翹起,麵上似乎帶幾分嘲諷,好像在說,小子你輸了。   墨享隻覺得一股熱血直沖腦門,當下狠勁一發,大呼一聲“我絕不認輸!“   他右手緊握最後一張冰淩符,直接沖進圈內。   一旁的梁靜宜見事態緊急,也顧不上安撫喚過來的小雪。她抬眼辨別方位,一把抓住雪兔,直接當暗器往林師姐擲去。   “找死。”隨著林師姐一聲輕蔑,三張冰淩符被她一口氣激發出來。兩發冰淩箭射向前方,一發冰淩箭射向後方。   射向後方的冰淩箭目標正是被梁靜宜扔過來的雪兔。那雪兔雖然隱身,但被林師姐這一符攔腰打成兩半。雪兔後半身隱身效果頓時失效,血淋淋的掉在地上。兩條後腿還在一動一動的抽搐。   而雪兔前半身的隱身效果依舊,半空中不斷滴著血滴。眾人看不到雪兔,隻看到地上的血滴劃成了一條血線。   說時遲那時快,隻聽到林師姐,一聲呼痛。原來那雪兔,一時沒有斷氣,劇痛之下獸性大發,咬住林師姐的後背不放。   射向前方的兩發冰淩箭則直接命中墨享,將墨享護在胸前的右手臂打斷,隻有部分皮肉相連。同時去勢不減,將右胸前麵的幾個肋骨打斷,甚至有半截冰淩箭插到肺部。   墨享感到雙腳癱軟無力,身體搖搖欲墜,幾乎無法支撐自己的重量,力量似乎已經離他遠去。   他狂咬牙關,提起手來,用盡全身力氣將最後一張冰淩符打了出去。   這麼近的距離,林師姐避無可避,隻能使用身法後退側移出圈。   還沒有等她落地,就聽到墨享撲咚一聲,仰麵倒了下去。   四周的眾人爆發出一陣歡呼聲。雙方瞬息之間交手幾次,雖然隻是簡單的靈符對搏,但兇險遠勝其他。   眾人開始紛紛議論起來,有人激動的連聲叫好,有人邊比劃邊說應該怎樣更好,也有人對那些名門正派大加詆毀。   “墨大哥!”梁靜宜眼見雪兔慘死,墨享重傷。頓時珠淚漣漣,急奔上前將墨享攙扶起來。袋中傷藥幾乎全掏出來,一邊哭一邊手腳麻利的喂藥止血。   墨享想安慰一下她,但一個手指都動不了。眼睛也睜不開,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來,半天才吐出個”疼....“,接著就昏了過去。   林師姐出圈後環視四周,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呆站一會後走到墨享麵前,一把拔出墨享紮入肺部的冰淩晶,就往墨享脖上斬去。   墨享昏昏沉沉,隻感覺有人往後把自己拉了一把,又聽到乒乓響好像有人在交手。過了一會還有什麼倒在地上的聲音。自己感覺非常困,隻想睡覺。但小秋好像一直在哭,她一會叫林師姐,一會叫張姨。吵得自己怎麼都睡不著。   “小秋,不要吵我,我要睡會。”墨享終於忍不住。   “墨大哥,你終於醒了。”小秋驚喜的說道:“我馬上通知張姨。”   墨享緩緩睜開眼睛,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木質天花板,上麵刻滿了各種奇特的圖案。他的視線慢慢下移,看到了一張寬大的木製床榻,床頭雕刻著一對飛翔的鳳凰。床頭櫃上擺放著一盆綠色的盆栽,葉子翠綠如玉,散發出一股清新的氣息。   這次小秋照樣指使夏土去找張姨,夏土還是那種呆滯樣,什麼都不說就出去了。小秋來到床邊,見墨享似乎想坐起來,連忙製止道:“不要動,這次張姨親自出手。用斷續膏保住了你右臂,七七四十九天內都不能用力。胸口的傷也是,上了藥後隻能靜養。你把眼睛閉上休息,我陪你說會話。”   墨享依言閉上眼睛問道:“我這是在哪?你梁靜宜梁師姐呢?”   “在客棧呀,你在這已經睡了三天了。那天不是你跟林師姐一起...“小秋小心翼翼的組織語言:”嗯,一起檢驗靈符.後來林師姐和梁師姐稍微比試了一下,林師姐就昏了過去。聽張姨說,林師姐是毒氣上湧,加上怒火攻心,人沒有大礙,按時服解毒藥就行。梁師姐回來後被張姨罰在房間反省。張姨說,梁師姐太沖動。林師姐意見雖然重要,但最終還是要庶務堂堂主定奪。”   “那她現在還好嗎?”   “剛開始肯定是不好了,後來聽說你情況不錯。才心情好起來,她隻是不準出門,我可以溜進去看她的。上次看她的時候,她還拿出一些彩箋讓我去問其他姐妹喜歡哪些顏色。還把裡麵的翠綠全部拿了出來。說這種隻能給她一個人用.真是酸死人了,等下我就過去笑她,再告訴她你已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