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點鐘。 女孩子就是麻煩,我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捂著肚子做著尷尬的動作了。 初中的男生最討厭了。 鬱悶的愛麗絲向右轉頭:你往哪看呢?這麼喜歡看? 我以熟練的動作掏出長條物體直接摔在他臉上。 血紅的液體滴落,這貨動了下鼻子,舔了…舔舌頭,真的很變態我要吐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班級裡熟悉的嘲笑聲一次又一次出現。 不知道我這是第幾次甩出去這種尷尬的物體了,這種方法似乎隻有第一次生效。 許多次後竟然發現他們很享受這種感覺,我真的是夠了。 突然迅速甩頭的愛麗絲高聲喊到:哎呀,我告訴你們多少次了,不要趁機偷摸我耳朵。 “愛麗絲,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了,你是女孩兒不要做這麼粗魯的事情。” “我已經喊你家長過來了。” “我真的不想再看到用來學習的教室鮮血淋漓。” 表情十分嚴肅且怒形於色的女老師張婧婧走進教室看向了愛麗絲。 “你去我辦公室等著。” 教室裡的女生們紅著臉捂嘴偷笑還向我投出同情的目光。 走出教室門口時,發現很多男同學用餘光看我的腿:哼,真討厭。 女老師張婧婧看向那位變態的男同學。 “你的家長我也已經通知過了。” “教室裡昨天新裝的監控,剛剛的一幕我與其他的老師都看到了。” 嘰嘰喳喳的教室裡瞬間鴉雀無聲。 “許軒你的問題很嚴重,你父親已經幫你聯係精神病醫院了,我和其他老師攔都攔不住…” 安靜的教室裡落針可聞。 “我爸爸怎麼…怎麼會知道?”一百四十斤的許軒嚇得麵色蒼白,臉上的肥肉都在顫抖。 看到神情恍惚的許軒,張婧婧害怕事情會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你父親在辦公室裡查詢你的成績,恰好一起看到了監控,都是老師的失誤。”張婧婧溫聲細語的解釋。 “老師是不會讓你被送到精神病院的,學校也不會同意,不要擔心了。”看到許軒的神情緩和了一丁點,張婧婧接著補充道。 女老師張婧婧走到他麵前,幫他拿下臉上的長條物體,借用女同學水壺裡的水輕輕擦拭清理乾凈他臉上的血跡。 “跟我去辦公室吧,你父親也在等你” 女老師張婧婧和許軒離開後,教室裡又是嘰嘰喳喳個不停。 “這小子我老早看他就不對勁了,早發現早治療。” 在眾人的勸阻下,許軒父親打消了這個念頭領著許軒回家教育了。 “對不起老師們,給你們添加麻煩了。”張玲玲一邊道歉一邊溫柔的看著我。 “你要是男孩多省事啊。” 我被說教到上午11點鐘,熟悉的放學鈴聲響起,我終於可以回家了。 蹦蹦跳跳回家的愛麗絲想起了媽媽在辦公室裡說的那句話:我要是男生該多好啊,不用忍受令人討厭的目光,不用每個月都那麼麻煩。 我還是喜歡洗澡時站著放鬆的感覺,我要是男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站著放鬆了。 放學時偶然路過一個平時似乎沒有出現過的街道死胡同,一個奄奄一息的老人在胡同裡躺著。 “小妹…妹,小…妹妹,就你。” “來…幫…幫…我。” 愛麗絲疑惑的看著老人:你怎麼知道我能幫你。 是的,我有種能力可以滿足遺願。 滿足遺願的死者,投胎後會給雙方帶有一定的幸運,失敗則產生相反作用。 我在學校圖書館裡查找到擁有這種能力的人世間罕有,很受富人的喜愛。 沒有等待對方的回答,愛麗絲的眼睛轉變為幽藍色,雙方目光對視,眼前的老人消散成陽光下的泡沫。 我伸出手指接住泡沫形成的淚珠。 淚珠–老人的回憶。 愛麗絲發現淚珠中的高中回憶是老人一生中最大的遺憾。 快步跑回家鉆進被窩裡,一場我夢寐以求的體會男生的夢境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