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真正的盆滿缽滿(1 / 1)

睜開眼的達克烏斯看了看還在旁邊睡熟的德魯薩拉,他感覺他昨晚被盜賊偷襲了,中了五個豆的腎擊!過了片刻他沒有去捏德魯薩拉的臉而是直接坐了起來。 不用睡覺的吉納維芙早已經為達克烏斯準備好了洗漱的物品,她坐在桌子旁邊把玩著桌子上的瓦隆格的護符。 “喜歡就拿去用,這個瓦隆格的護符正好適合你。”達克烏斯趴在了吉納維芙的背上,把臉貼在吉納維芙的耳邊輕聲說道。 達克烏斯至今也沒搞懂紮坎的情況,紮坎到底是大魔還是親王?反正不是混沌勇士,而且是在凡世被封印的情況下強行現身然後又被放逐了,這到底是回混沌領域報道了還是又潛伏在凡世等待機會他也不從得知,他總不能親自去問清寶天尊。 不過幸運的是封印紮坎的幾件魔法物品並沒有因為紮坎的放逐而失去物品本身的作用,馬雷基斯和安娜薩拉都幫他掌過眼了,還能用而且沒有什麼奇怪玩意附在上麵,想必以後有機會紮坎還是會來找他吧? 等到了露絲契亞大陸,達克烏斯準備再讓馬大師幫忙看看,至於馬魯斯手上那個寶石戒指他沒敢動,與馬魯斯葬在了一起,那個寶石戒指曾經封印著紮坎,之後與馬魯斯的命運交織在一起,所以也沒必要動。 吉納維芙並沒有推辭,也沒有說什麼這太貴重之類的話,而是把冰冷的臉頰貼在了達克烏斯的臉頰上點了點頭。她太了解達克烏斯的性格了,達克烏斯太『仁慈』了,在達克烏斯眼裡這些東西根本不重要,誰有需求給誰就是了。 另一邊,科洛尼亞騎在冷蜥上遙望著遠方的昆泰克斯古城,與達克烏斯當時的感覺一樣,她的內心也突然浮現出一種感覺,那裡有東西!而且對她來說很重要的東西。 “那裡是不是有東西?大人上次也是在這附近看向那邊好久。”雷恩操縱著冷蜥走到了科洛尼亞身旁問道。 “是的!那裡絕對有東西!我們出發吧。”科洛尼亞點了點頭,緩緩說道。 科洛尼亞沒有貿然的選擇過去,她的弟弟在出發的時候告訴過了她路上一切要聽雷恩的,她知道輕重緩急,而且接下來還有一段路程要走,帶出來的家族守衛也折損近半。隊伍剛出毒液森林就碰到一個正在掠食的蠍尾獅,解決蠍尾獅倒是沒費太大力氣,主要是行進到阿納海姆附近碰到了阿蘇爾的小股巡邏隊,一番交戰和追擊下損失慘重,現在還有一名家族守衛趴在冷蜥的背上昏迷不醒。 吃完早飯的達克烏斯雙手掐著後腰,以一個極其奇怪的姿勢在馬雷基斯黑塔內走動起來。 “腿好些了嗎?”達克烏斯看到了等在過道裡希爾西斯,親切地問候道。 “謝謝,巫王之手關心,好多了。”希爾西斯不亢不卑地說道。 “不會留下什麼病根或者隱患之類的嗎?” “不會的,骨頭已經長好了。” “那就好,不然我帶你去露絲契亞大陸看看。” 達克烏斯與希爾西斯並肩緩步地走著,聊著一些工作和日常上的話題。 “本來我準備讓你擔任艾希瑞爾的瓦拉哈爾,不過納迦隆德的事情也很重要,所以。 。”達克烏斯停下了腳步,看著希爾西斯鄭重地說道。 “巫王之手?”希爾西斯的表情也嚴肅了下來,他似乎預示到接下來達克烏斯的話對他和他的家族很重要。 “我準備讓多裡安來擔任!”達克烏斯說完又走動了起來。 “巫王之手,這?多裡安有這個能力嗎?”希爾西斯的心跳加快了,他快步的追上達克烏斯有些激動地說道。 “他有擔任瓦拉哈爾的能力、勇氣和意誌,他已經證明了他自己,而且我相信他的能力在艾希瑞爾的建造過程中還能提升。” “巫王之手,您的恩情我感激不盡。”希爾西斯此時激動的有些顫抖,他的家族後繼有人了,他的長子多裡安會繼承家族的事業,他知道艾希瑞爾雖然遠離納迦羅斯,遠離杜魯奇的核心權利圈。但那可不是什麼發配,艾希瑞爾是達克烏斯的規劃中極其重要的一環,多裡安擔任那裡的瓦拉哈爾反而是進入了杜魯奇的核心圈。 在漫長的歲月裡,露絲契亞一直隱藏在外界之外,但它被發現後,很快就成為世界上公認的最危險的地區之一。去那裡探索的杜魯奇們需要警惕的不僅是這裡的史前掠食者,還有抽人精力的寄生蟲、拳頭大小的昆蟲和致命的菌群。然而,這樣的危險並沒有阻止那些想要掠奪古老神廟城市的杜魯奇,隻不過能完好回到納迦羅斯的杜魯奇十不存一。 這一刻,多裡安·銀色之刃的命運被改變了,他從未來駐守北方據點的恐懼領主變成了杜魯奇在露絲契亞大陸的瓦拉哈爾。 “這是他應得的,感謝說不上,用心為巫王陛下效力就是了。”達克烏斯提醒道。 議會廳裡,代表克拉卡隆德的安娜薩拉母子、海格·葛雷夫的德拉卡夜督和查戈羅什瓦拉哈爾還有卡隆德·卡爾的基拉夜督和(懶得起名了)瓦拉哈爾都已經悉數到場,馬雷基斯更是在王座上坐了好一會。 “抱歉,我來晚了。”達克烏斯平澹地說道。 幾名杜魯奇高層核心的權貴看到達克烏斯與希爾西斯進來後,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等達克烏斯坐好後,他們又坐了下來。 小規模的黑暗議會開始了。 “那麼先開始第一項。”達克烏斯坐在了已經成為杜魯奇永恒權貴的拉尼斯乾屍提督的旁邊,掏出懷裡的筆記本翻開一頁後緩緩說道。 “我在戈隆德之戰這次收集上來的文獻記錄中發現這次征召中有大量的女性,她們其中一部分是頂替家中戰死者的名額。”達克烏斯說到這裡頓了頓,看向在座的杜魯奇們接著說道,“那麼問題來了,如果她們戰死了她們的孩子怎麼辦?” “或許家中還有出海的,或是從事別的事業,如果沒有呢?這些孩子可能餓死在家中或成為幫派的一份子,這些孩子會成為幫派的養分,問題是幫派這個東西對我們的事業有什麼用處?”達克烏斯伸出了左手示意暫時不要發言,他接著說道。 在場的杜魯奇權貴們或是皺起眉頭,或是露出驚訝之色,他們沒想到達克烏斯沒有討論關於戈隆德之戰的內容,而是談論這些他們之前漠不關心的東西。 “納迦羅斯沒有弱者!但有的地方需要適當的改變一下,幫派沒有存在的價值和意義!”達克烏斯的論證結束了,他把筆記本放在了桌子上,攤開手說道。 “巫王之手,您是說要打擊這些幫派?”基拉夜督試探性地問道。 納迦羅斯杜魯齊版的掃黑除惡開展了! “是的,這些沒有存在意義的幫派必須打掉,但這還遠遠不夠!”達克烏斯說道,頓了一下他接著說道,“你們回去後要成立相關的收容所。” 這話一出,在場除了安娜薩拉母子,剩下的杜魯奇權貴都把目光轉向了坐在王座上一言不發的馬雷基斯,他們想從馬雷基斯這裡得到些什麼。 巫王之手的威勢從戈隆德之戰後又得到了顯著的提高,而這才是達克烏斯獲得的真正收益,在他看來那些魔法物品在權勢麵前根本不算什麼! 戈隆德之戰前期後後參加的杜魯奇大概有十四萬左右,巫王之手通過各種方式組織了八萬五千,一次性的投入進戈隆德,這些杜魯奇權貴都有軍事素養,他們也知道自身的情況,如果按照之前的尿性,各個城市會自己進行組織,然後分批進入戰場。 什麼卡隆德·卡爾的黑色方舟協助克拉卡隆德的士兵轉運,克拉卡隆德的黑色方舟協助卡隆德·卡爾的士兵進行轉運這近乎不可能存在,這些黑色方舟隻會回到各自的城市然後再進行轉運。 這些權貴們更知道,如果不是巫王之手一次性進軍戈隆德,按之前分批進入的話,他們就有麻煩了,混沌浪潮的兵力完全可以圍住戈隆德,然後分批的打掉各個城市進軍的軍隊,或者拖住讓無法順利進軍,從而順利的攻下戈隆德。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的形勢,以少量的傷亡近乎殲滅了龐大的混沌浪潮。 更別提巫王之手陣斬了兩個混沌惡魔,這些杜魯奇權貴不是蔑視巫王之手的權威,而是在確認什麼,混到這個層級的他們或多或少的了解馬雷基斯,以前的馬雷基斯絕對不會搞什麼收容所的。 “這一切都是為了征服奧蘇安,拿回本應屬於我的東西!”馬雷基斯前傾的身體靠在他帶刺的王座上,他橘紅色的目光在杜魯奇權貴們的皮膚上燃燒,他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咆孝的聲音響徹議會廳。 感受到馬雷基斯威壓的杜魯奇權貴們露出恐懼的神色紛紛回避,把頭轉過來又看向了達克烏斯,他們知道納迦羅斯的天真的變了。 達克烏斯這會乾啥呢?他把手小心翼翼地伸進了拉尼斯提督的懷裡,他隱約感覺有東西在裡麵。 安娜薩拉和紐克爾沒有看向馬雷基斯,而是看著達克烏斯的一舉一動,見達克烏斯把手伸進拉尼斯提督的懷裡,她倆皺起了眉頭,但這種場合她倆也沒法說什麼。 “什麼奇的謎語?穿過綠色的薄霧,看看從天篷中升起的是什麼,古老的先輩將用紅寶石的眼睛迎接你?”達克烏斯一臉困惑的看著手裡的羊皮紙尋思道,上麵記錄的是蜥蜴人的語言,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個奇不是杜魯奇,應該是『尹奇』! 很快,達克烏斯又把羊皮紙放到了桌麵上接著說道:“收容所以各自夜督的名義成立,收容所建立在城市重要的位置旁邊,比如鑄幣工坊。”說到這的他轉過頭看向了希爾西斯,見希爾西斯點頭後,他又接著說道,“或是夜督城堡旁邊,當然軍營旁邊也行。” 杜魯奇權貴點頭示意接受達克烏斯的命令,他們已經有了打算,肯定是建在夜督城堡旁邊,軍營旁邊聽聽就好了,信了就是真的蠢了,他們也知道達克烏斯為什麼會要求在建在夜督城堡旁邊,無非就是死亡午夜的時候防著那群瘋癲的巫靈。 “記住,要給他們一個快樂的童年!找一些相對靠譜的教師教導他們一些必要的知識,必須是靠譜的,別把信邪教的弄進去了!那是收容所,不是屠宰場!更不是獻祭的場所!把孩子養到十六歲成年就行,期間不需要他們做什麼,當然可以適當帶領他們參觀下,提前規劃下未來的職業,有魔法和同感天賦的孩子可以適當關注和照顧。”達克烏斯羅裡吧嗦的說了一大堆。 雖然達克烏斯說的羅裡吧嗦,但杜魯奇權貴們都在耐心的聽著,他們很快的就從達克烏斯的話語中捕捉到了一些關鍵的信息,收容所的建立可以為他們提供一些收益,比如可以把一些好的苗子招進家族中進行培養,比如女術士和馴獸師,經過適當的培養後絕對是可靠的家族力量,而那些次一點的苗子則可以放入社會中,完成達克烏斯的吩咐。 達克烏斯有些話沒有明麵說,比如最好別去跟凱恩有關的地方參觀,禁止收容所的孩子信奉凱恩。 凱恩化身可是在那坐著呢,當著凱恩化身的麵說這些給杜魯奇聽有些不妥。達克烏斯也知道這些權貴後續會做什麼,這是他無法阻止的,前世的。 。算了不說了。杜魯奇社會連靠譜的官僚行政機構都沒有,他怎麼管?他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做些自己利索能力的,隻要別太過分就行。 但起碼在進行變化不是嗎?隻要有變化就好的,今天是一,明天就可以是二,水滴石穿。 “需要索維林方麵的支持嗎?” 在場的權貴們紛紛搖頭,養些孩子需要多少索維林?誰要是敢說需要得多掉份,不被巫王之拳錘死,也能被其他的權貴笑死。 “巫王之手,您真是仁慈!”德拉卡夜督像捧跟一樣的說道。 “在納迦羅斯,仁慈可不是什麼好的品德。”達克烏斯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說道。 在場的權貴們也笑了起來,笑的同時他們感覺納迦羅斯的天真的變了,如果他們不能適應,等待他們的隻有被淘汰。 “我好像確實很仁慈?”達克烏斯戲謔地說了一句,接著他說道,“這個冬天把各自城市的傷、殘、病弱篩選出來照顧好,春天的時候帶到克拉卡隆德,納迦隆德現在就開展。” 達克烏斯談論著杜魯奇傷病的問題,但他暫時避開了杜魯奇奴隸的問題,治大國若烹小鮮,哪有一開始就開大火的,這樣會用力過猛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國策和思潮得一點點來,反正時間還長著呢。 這次戈隆德之戰從最開始的馬魯斯偷襲失敗到追擊殲滅階段,不算巨獸和野獸,杜魯奇前前後後戰損了三萬五千左右,其中直接戰死的高達一萬五千左右,這一萬五中還有將近一半是馬魯斯造成的。剩下的都是傷病,能恢復過來繼續作戰的有一萬左右,剩下的就是重傷和傷殘了,有七千六百。 為什麼數量這麼詳細呢?因為達克烏斯不辭辛苦的把這些傷員都帶回納迦隆德了,重傷和傷殘的士兵安置在洛克西亞的神佑惡黨之塔號上的時候統計過,現在由女術士們和輔兵照看著,重傷瀕死的吊著一口氣,他準備等到露絲契亞大陸的時候整波大的,這些之前沒有利用價值的傷員後續會成為他的部隊駐守在露絲契亞大陸或是回到納迦羅斯。 達克烏斯從露絲契亞大陸回來的時候也曾想過把納迦羅斯的傷病召集起來,但僅僅限於想想,那時候的他隻是地獄之災家族的子弟。現在不一樣了,他成為了杜魯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首席執政官,他有能力這麼做了。 話說回來,這才是達克烏斯獲得的真正收益!真正的盆滿缽滿!在他看來那些魔法物品在這些經歷過戰爭的傷殘老兵和在杜魯奇社會的權勢麵前根本不算什麼! 加上納戈爾號上的殘兵和他在海格·葛雷夫收容的納戈爾號俘虜,前前後後加起來有一萬多可戰之兵了,這可都是戰鬥過、舔過血的老兵,如果他的野心再大點,經過適當的整訓和調整,這些老兵完全可以參照一戰後魏瑪的那種玩法,適當的時候把軍隊擴充起來。 百年之內北老也恢復不過來元氣了,或許等下次再有這種數量龐大進攻的時候,納迦羅斯的杜魯奇早都潤到奧蘇安了,畢竟北老不是真的從地裡長出來的,也不是修改器刷出來的。 達克烏斯曾經問過紐克爾,紐克爾說這個折損數量已經很好了,如果進行會戰決戰或是去慢了的話可不能不止這些損失,對麵可不是什麼沒有甲的農民軍能反復的鑿穿,一擊即潰。而是數量巨大的混沌浪潮,戰後他曾粗略的統計下,混沌浪潮差不多有十八萬之多,將近二十萬。 光是俘虜的北老就高達六萬之多,現在這些北老一部分作為戈隆德的戰利品留在了戈隆德進行修繕和恢復,剩下的都聚集在納迦隆德的碼頭,納迦隆德的碼頭要進行擴建,而且兩邊要修善城防工事,形成一個能防禦和吞吐量巨大的港口。 修善完後這些北老會作為戰利品分配給各個城市作為戰利品,分配的問題達克烏斯在之前就已經協調好了。 至於野獸人?他們的頭顱現在還堆在戈隆德的城外形成了一個可怖的金字塔,恐虐看了都得說聲:8! 那些負責砍頭的劊子手們那幾天可算是砍瘋了,在杜魯奇們的圍觀和歡呼下,劊子手們早晚輪班的砍著,可謂是浮屍遍野,還好戈隆德旁邊沒有河流。 接下來,達克烏斯又老調重彈地把他去露絲契亞大陸這段時間的納迦羅斯事務理順,又把兩天後閱兵進場的順序安排好。 至於腰牌,達克烏斯已經安排納迦隆德的鑄幣工坊開始生產了,不過數量太大,加班加點輪班倒也搞不完,隻能後續補發。 另外,達克烏斯又安排好了鑄幣工坊擴建的事情,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他有條不紊的安排著,他準備在惡怨海結冰之前進入地下海,這個冬天他準備在露絲契亞大陸過,他想馬大師了,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小規模的黑暗議會結束了,達克烏斯和馬雷基斯走在過道裡,馬雷基斯並沒有問會議上的事,這些事是他倆已經研究好的,在沒有人的時候馬雷基斯問了他些關於露絲契亞大陸的事。 說了幾句後,達克烏斯就知道壞菜了,這千歲老宅男有些靜極思動了,他突然想到了這個時間段的馬雷基斯確實離開過納迦羅斯。 據說是馬雷基斯本人也無法抵禦揚帆出海的誘惑,站在黑色方舟的船頭之上,到達了許多遙遠的國度,給所到之處帶去了恐慌與毀滅。(暗精8版軍書25頁第一行) 說實話,達克烏斯是真的不想讓馬雷基斯去,但馬雷基斯的舉動和言語他太了解了,他知道馬雷基斯就差說出我也想去露絲契亞大陸轉一圈的話了。 “陛下,去露絲契亞大陸轉轉怎麼樣?”回到王座室裡坐在桌子前的達克烏斯被馬雷基斯那灼灼的目光盯的直發毛,他隻能硬著頭皮問道。 “好啊,但我感覺你似乎不希望我去?”馬雷基斯直接答應,隨即開始戲謔地說道。 “是啊!”達克烏斯沒有避諱,而是直言道。 整個納迦羅斯除了莫拉絲,也隻有達克烏斯敢與馬雷基斯這麼說話了。 “哦?能告訴我原因麼?”馬雷基斯並沒有發怒,而是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