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道夫的城墻,曾經是這座城市的驕傲,如今隻剩下廢墟和瓦礫,當然隻是很小的一段,這段就像門牙被狠狠的擊中後消失了一樣。學院和周邊的居民在這場無情的爆炸序曲中深受摧殘,哀嚎聲和驚恐的呼聲彌漫在空氣中。這場連續的爆炸不僅摧毀了一段城墻,更是摧毀了阿爾道夫的寧靜,讓這座城市的東城區淪為混亂的土壤。
  目睹這一切的達克烏斯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他知道這次九連環爆炸就是奸奇搞出來的,仿佛奸奇知道他的到來,專門為他準備的賀禮一樣。來了,老弟,來老弟我給你整一個活。
  達克烏斯感覺自己現在具備某種特性了,走哪哪出事。昨天去阿爾道夫大學轉一圈,結果晚上阿爾道夫大學大部分淪為廢墟,今天來史蒂芬·弗蘭茲學院,結果這次比昨天還直接,直接到當著的他麵炸沒了,不止學院沒了,屹立千年的城墻也被炸個豁口出來。
  “米爾米迪亞的劍啊,院長在那邊!”
  已經恢復從容的達克烏斯默默嘆了一口氣,他隱約記得學院在落成的數十年後發生了一次被記錄在案的大爆炸,這次災難摧毀了學院的大批原始建築和第一任院長,列奧多納在這次爆炸後消失的無影無終。
  人們對此眾說紛紜,有的人說,一位敵對選帝侯嫉妒列奧多納的才華,於是派遣雇傭刺客謀害了他。也有人說,他發明了一款直沖雲霄的飛行器,在震耳欲聾的發射後離開了舊世界,至今還在群星間遨遊。還有人說,他在一次有紕漏的實驗中炸死了自己,錯用一隻信鴿來發射臭名昭著的鴿子炸彈。
  據說……沒據說了,達克烏斯在踏入學院後就感受到一股微弱的命運之力,爆炸結束後那股命運之力消失了,如果沒錯的話,那股命運之力代表著列奧多納,奸奇當著他的麵把列奧多納炸沒了。
  回過神來的人們奮不顧身地向爆炸的地方湧去,他們眼中閃爍著迷失和瘋狂的光芒,仿佛沉浸在某種無法抗拒的幻覺之中。列奧多納院長在爆炸中心的消息在人群中不斷傳開,激起了更為狂熱的沖動。
  在倒塌的廢墟中,人們開始在彌漫著煙塵的殘骸間四處搜尋,不顧再次爆炸的威脅,不顧搖搖欲墜的建築物可能再次發生的崩塌。他們的狂熱讓他們對自身的安危毫不在乎,他們心中隻有一個目標:找到他們的院長。他們在廢墟中不停地呼喊著院長的名字,搜尋著每一個可能的躲藏地點,隨著人潮越聚越多,學院的混亂達到了頂峰。
  學院門外的消防隊也反應了過來,他們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墻內的瘋子們不止將學院炸的七零八落,還把阿爾道夫城墻炸塌了一部分。他們的進場給混亂的學院帶來了一線希望,沒有穿著專業防護服,隻穿著帶有消防徽記日常衣服的他們迅速組織起來,試圖穩定局勢並提供援助。
  盡管設備不行,但消防隊員們的訓練和專業使他們能夠迅速應對災難,而且他們也不止一次的處理學院爆炸和火災了。麵對廢墟中的復雜局麵,他們與他們眼中的瘋子們合作,將注意力集中在尋找幸存者和處理潛在的火災隱患上。與此同時,一些隊員開始在廢墟周圍設立警戒線,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以防止更多的人群湧入爆炸現場。
  達克烏斯想到了一個傳聞,列奧多納之所以能造出這些劃時代,乃至跨時代的玩意,多少有奸奇的乾預和誘導,列奧多納的消失或許是知識是詛咒的部分具現。在某種程度上,他也算是見證歷史了,隻是這種見證的方式,不是他想要的,他原本還準備與列奧多納會晤一番,開展嘴炮交流,賣弄一下自己,也許能撞出新點子呢,或者找機會帶列奧多納體驗納迦羅斯的熱情好客。
  “你剛才說你熟悉這裡?”達克烏斯不再尋思那些有的沒的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他也有什麼辦法,列奧多納的命運已經注定了,最多是他早來晚來或是不來,但這都無關緊要了,他轉過頭看向已經恢復過來的吉利德問道。
  吉利德先是用漠然的眼光看了達克烏斯一眼,隨後點了點頭。
  “院長辦公的場所在哪裡?”達克烏斯沒有理會吉利德,他知道吉利德這時不一定在想什麼,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馬上找到列奧多納那記載了無數發明原型的筆記本,據說隨著列奧多納的消失,那個記事本也消失了,現在他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其他的什麼上,比如爆炸的地方是列奧多納進行實驗的地方,而不是列奧多納進行繪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