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長發男子,蹊蹺,金發女人!(1 / 1)

參孫 無爭的以撒 3248 字 2024-03-17

“采兒,你怎麼了采兒……”躲在一旁的少女父母見狀直接慌了,趕緊沖到前麵死命按住正在抽搐中的少女。   但是少女的力氣極大,兩人合力竟然有些按耐不住。由此可見,附在她身上的那東西能力是何等之大。   好在那少女隻是抽搐了一會兒,就停止了抽搐。   “爸爸……媽媽……?”片刻後,少女清醒過來,發出了兩聲微弱的呢喃。   “采兒——!”少女的父母見狀喜極而泣。   父女三人一時間抱頭痛哭。   見少女恢復了正常,老教士鬆了口氣,回身對他的徒弟說道:“好了,結束了!我們走了沙龍……鑒於你今天的表現,回去把《聖書》從頭到尾給我看十遍。”   “十……十遍?”沙龍睜大了雙眼,聲音直接拔高了十度。   要知道《聖書》從頭到尾可是足有百萬字,他平時懈怠、一兩年都不見得能看完一遍。看十遍,乾脆殺了他吧!   盡管心裡叫屈,不過他此刻卻不敢當麵忤逆自己的老師。   就在他一邊尋思著回去該怎麼討好老師減輕懲罰、一邊打開房門準備和老師走出這可憐之家的時候,不想一個巨大的陰影忽然擋住了他麵前落日的餘暉。   這是一名身高足有一米九以上、身材健碩、大約二十五六歲的青年,他有著一張俊朗的東方麵孔,眼神很深邃。尤為惹人注意的是,他的頭發很長,長到都快達到了腰際。   “這個長發男子什麼時候到的門前?我竟然沒發現?”發現屋前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藏在屋頂的參孫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不知為何,潛意識裡他總感覺這個長發男子很危險,似乎……似乎……等等……他腦中驀地閃過幾個畫麵。   一個畫麵是這個長發男子突然閃現在‘躲在屋頂的他’麵前,伸手抓向他,之後他意識一陣模糊,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另一個畫麵是這個男人同樣出現在他麵前,之後他看到了自己飛濺的鮮血。   “該死的,上一世我反復自我催眠,告訴自己,一定要躲在屋簷上不要動,不要被任何人發現,否則會死……原來是因為你嗎?”參孫捂著發痛的頭部暗恨道。   參孫的恨意,下麵幾人自然不知道。   一老一少兩名教士雖然詫異門外多出來一個人,但是以為是這家的親戚、朋友什麼的,聽說這裡的狀況,聞訊趕來的,也沒過多在意。   就在他們將要經過這長發男子身旁的時候,不想長發男子突然說話了。   “我以為聖教經過近千年的腐朽,都已經變成了偏離教義之輩,想不到還有你這種憑信心驅魔的?看來我要對你們改觀了……你們之中也有重生得救的神聖弟兄。   隻可惜你們大多數人都被蒙蔽太久了……太過注重歷世歷代人為的遺傳,卻歪曲了《聖書》根本的教訓。   你們注重所謂的人手所造的、必朽壞的聖物,把經文當做咒文以為有效用。經文上明明說了,字句是叫人死,經意是叫人活。你們卻不解經意,亂解《聖書》,發展出了許多自己錯謬的道理來教導人。   這種行為就好比主動把珍珠埋在土裡,讓眾信徒隻找到土,卻找不到珍珠。我很期待當你們死後見到真神的那一刻,你們該如何答復?”   不得不說,這長發男子言詞真夠犀利的,一出口就是對‘聖教的傳統’極盡的嘲諷與藐視。   老教士聞言皺了皺眉頭,扭頭看了看他,“這種論調……看來你是叛離聖教的、那些所謂的‘更正派’的人了。你也真是有膽子,竟然敢出現在這裡?教皇可是嚴令各地,不惜一切代價剿滅你們這些異端的。算了……今天的事兒我可以當做沒發生過,你走吧,不要讓我在這附近的村鎮再看到你。”   “哈哈哈……有意思!我果然猜得沒錯,看來你心裡其實明明知道我是對的,你們很多東西都是錯的。隻不過你身在體製內被壓得死死的,無法反抗罷了……跟我走吧,何必受那些異端壓迫呢?”   “異端反叫我異端?真是可笑!”老教士冷哼了一聲,“我與你這種人沒什麼好談的。我們走,沙龍——!”   望著老教士拂袖而去以及沙龍時不時回望的身影,長發男子笑容漸斂,隨後嘆息了一聲,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行去。   今天他並不是單單來這個村落,還有別的事,不成想竟然看到了一場好戲。   ……   “走了?什麼也沒發生?”看到分道揚鑣的雙方,參孫目光泛起一絲疑惑。本來按照他模糊的記憶,似乎導致這個鎮子被毀滅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長頭發的男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但是現在,這個男的竟然要走了?怎麼感覺劇本有些不太對?倒底哪裡出了差錯?   “算了,先別管那麼多,先跟上這家夥再說。”   想到這他雙手扒著房簷、偷偷躍下屋脊,然後暗暗跟上了長發男子。   他的跟蹤很細節,並不是一味的躲藏,而是混雜在村民之中,讓人以為他是這村子的一員,傍晚出來散步的。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戰術很成功,給人的存在感很低,總之長發男子這一路都沒有回頭看他。   就在他跟在這個男的身後一路西行、將要走出村落的時候,突然兩人迎麵的崎嶇山路上走過來一名女子。   這是一名腳蹬鋼製長靴、身穿鋼製盔甲、背罩獸毛披風的金發女子。雖說是金發,但是這名女子卻沒有西方女子特有的高鼻深目、線條分明、犀利熱辣,反倒有一絲東方女子獨有的‘長眉如秋水、玉肌伴秋風’的溫雅,一張白皙的麵容簡直精致得有些過分,就好像在她麵容上多添一筆,就是對藝術莫大的褻瀆一樣。不過‘她背後背著的那把一米五六長短的巨大板斧’以及‘清寡淡漠的神色’卻破壞了這份柔美,為她平添了一份冷漠與堅毅。   很難想象,這是一名女子該有的行頭,要知道她這套行頭,光盔甲與板斧加起來就得有一二百斤,但是這女子穿在身上就好似隻穿了一件厚重的棉襖一樣,走起路來健步如飛,毫不拖泥帶水,這身手也沒誰了。   長發男子的目光不自覺的被鋼盔女子的美貌所吸引,下意識隨著她的移動而轉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