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之中,司培成還在不斷學習深田大介的樣子,隻是口中那模糊不清的詞語,已經變的逐漸清晰慢慢的甚至已經有完整的句子出現了。 任哲一直在旁觀。 司培成口中的句子自然也是聽在了耳朵中。 在大致理解其中意思之後,任哲也是覺得自己多心了。 現在隻是好奇司培成這動作是在乾嘛。 一蹦一跳,還在緩慢踱步。 觀察了一段時間之後,再聯想到之前的間諜事件。 任哲在心裡暗罵一聲,覺得自己真是太蠢了,現在能獲得情報的地方本來就不多了,間諜又是唯一一個可以看到敵人內部的情況的單位,他現在肯定在用間諜的視角觀察啊。 隻是任哲現在也沒打算去看了,司培成這不都學出來了嗎。 眼錄像哪有真人表演好啊。 不多一會兒,司培成停了下來。 稍微在原地站定,似乎在消化剛才看到的畫麵和理解的意思。 十幾秒過後,司培成轉身看向了任哲。 兩個人瞬間四目相對,頓時司培成尷尬了起來。 剛才在看深田大介的動作時候,也沒想很多就覺得他的動作裡麵似乎也隱藏著什麼信息,就不自覺的學了出來。 隻是沒想到自己還沒出任哲的房間,就學起來了。 任哲看了一下司培成尷尬的表情,也沒多說什麼剛想開口問,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站在門口尷尬的司培成一下就門撞到了一旁的墻上。 進來的人正式丁嬌。 丁嬌似乎沒有發覺不對勁,進門就跟任哲說道:“領袖閣下,我剛才查看間諜的情況,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情況,原諒我的冒失因為真的很重要。” 任哲倒是不擔心司培成,畢竟是軍事總督身子肯定是挺硬朗的。 但自己那個門真的不敢用力開啊。 上次司培成踹那一腳,扣了任哲一點時代分之後,任哲開門關門都是小心翼翼的。 丁嬌進門沒發現氣氛的不對勁,看到任哲並未開口,隻是好像臉上的表情不太對勁之後。 立刻明白過來。 進門要隨手關門,然後快速提出自己的問題。 轉身就要關門的同時,也在心中盤算了一下要說的話。 但就在轉身的一瞬間,就看到門後麵的司培成正在以一個詭異的眼神看著自己。 丁嬌專心的在心裡盤算措辭,居然沒有第一時間看到司培成。 司培成也是瞪大雙眼看著丁嬌,眼睜睜看著丁嬌的手從眼前劃過,精準的落在門上,然後用力一推。 司培成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敢無視自己,看到丁嬌的目的是關門之後,用力拉住房門,正在專心思考的丁嬌,在用力一推之後發現門居然紋絲未動。 不僅咦了一聲。 這時她才反應過來,看到了門後麵的司培成。 然後就是一聲尖叫。 司培成覺得這次的尖叫跟上次在房間中聽到的聲音就差不多了,原來是這樣發出來的。 在一旁早就捂上耳朵的任哲,無奈的看了一會。 在幾聲催促之後,冷靜下來的丁嬌和滿臉無語的司培成共同站在了任哲的麵前。 定了定心神,丁嬌才開始回答任哲的問題。 “我剛才通過間諜的視野,看到了深田大介在宮殿中不斷走來走去,空中還念念有詞,我嘗試破解了一番,發現是一段許諾和保證。目的應該是詔安或者挑撥。” 丁嬌在心神穩定的情況下,說出的話還是很有條理的。 隻是麵前的這兩個人心中大概都有底了。 所以當丁嬌說出自己的判斷之後,房間中並未響起丁嬌所希望聽到的聲音。 願望有些落空的丁嬌,略微不適的看了身邊的司培成一眼。 “你們每次都是這樣,下次要是你們早就知道情況的話,就要提前給我說,不然每次我都會浪費你們的時間。” 丁嬌說著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司培成看。 司培成自從被丁嬌用門撞了一下之後,就一臉怨氣的盯著她,就連丁嬌匯報的時候也不例外。 這也導致丁嬌覺得就是司培成提前已經給任哲匯報過了,然後專門在這裡看自己的笑話。 還專門跑到門後麵嚇人。 司培成看起來挺成熟的一個男人,怎麼進入到模擬之後變的小孩子氣呢? 難不成真的是,男人至死是少年? 丁嬌可不相信這些鬼話。 看到丁嬌說完,司培成這才把幽怨的眼神從丁嬌的身上收回。 看了一眼任哲之後,才說了起自己的判斷,但隻是一張口就讓丁嬌受不了了。 “感謝丁嬌總督替我讓領袖匯報大概情況,那麼由我接著說說敵人的目的和大概的計劃。” 一聽到這話的丁嬌,心中的判斷一下就證實了。 這種人是真的壞。 無視掉丁嬌的眼神,司培成安然自得的說起了自己的判斷。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敵人的間諜已經在監視我們,宮殿中爭吵的那一幕一定被深田大介或者北條時宗看到了,而我方的間諜不斷在敵人的區域中執行任務,威脅越來越大,所以敵人打算用頭那同樣的方式,來監視我們。 在看我與丁嬌總督之間的矛盾之後,更是製定了挑撥的計劃,打算在我們中種下懷疑的種子,雖然丁嬌的總督的立場我不知道,但我司培成的忠心可不受懷疑。” 司培成在講完之後,還挑釁般的看了丁嬌兩眼。 在收獲了幾個白眼之後,司培成也是看向了任哲。 丁嬌不服氣,看到司培成說完之後,就緊跟說道:“你怎麼就確認是挑撥我們的?說不定就是深田大介打算匯報給北條時宗的文件,還並未具體實施呢?還有你怎麼就確定敵人知道我們一定會查看間諜呢? 這其中隻要有一項沒對上,這個計劃就算不上成功,有一環沒對上,計劃就有可能失敗,對手就這麼相信我們能看到?” 聽到丁嬌的話之後,司培成通過前幾次和丁嬌的打交道之後,也知道了丁嬌的性格。 “對手不需要知道我們看沒看到,就算我們全部人都沒看到,那麼也不妨礙對手進行下一步的計劃,這隻是放下種子前的翻土環節,能翻到自然很好,翻不到也不妨礙種子的播撒,畢竟有些地它本來就是有裂縫的。” 無視了丁嬌話中的抬杠的問題,而是若有所指的陰陽了一句。 一下就明白去其中意思的丁嬌,直接問道:“身為同袍,我們就非得這樣說話嗎?”
第一百二十一章 內訌?(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