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升米恩,鬥米仇(1 / 1)

係統提示:《孤客窮軍入冀州》副本已經開始,請玩家集合到信都郡,尋找韓馥開始副本。   怎麼又出來一個信都郡呢?冀州在古代屬於九大州之一,隻是隨著歷史的演變,冀州牧逐漸縮小,變成現在的一個城市的冀州區,那就是HEB省HS市冀州區,位於HEB省東南部,HS市西南部,地處華北平原腹地,介於北緯37°18′40″-37°44′25″,東經115°09′57″-115°41′07″之間,屬暖溫帶大陸性季風氣候。   東漢時期冀州的牧守駐地在信都,冀州範圍很廣,下轄信都、趙國、巨鹿、平原、渤海、章武、河間、高陽、博陵、清河、中山、常山、樂陵等十三個郡(國)。牧守韓馥便駐守在信都,即現在的河北HS市冀州區。這十三個郡則包含河北、北平、山東、遼寧、內蒙等的一部分地區。   韓馥是冀州州牧,或者叫作冀州刺史,屬於三品地方外官;袁紹則是冀州下轄渤海郡的郡守,稱為渤海太守,屬於五品地方外官。   東漢時期,天下劃分為三十六郡,朝廷擔心這些郡守官員貪汙腐敗,害民以逞,就設置了一個監察機構,設置了刺史這一官職,一個人監督幾個郡,有事情並沒有處置的權利,而是報告到朝廷,由朝廷來處置,當時的督郵也屬於刺史的下級直屬官員。“刺”這個字就很明確地說明了這個官職的特點,刺探,監督之意。一開始刺史的官職不過五品,督郵七品。   後來太平道在民間傳播,十餘年間,徒眾數十萬,自青、徐、幽、冀、荊、揚、兗、豫八州之人,莫不畢應。太平道用咒符水以療病,令病者跪拜首過,或時病愈,眾共神而信之。或棄賣財產、流移奔赴,填塞道路,未至病死者亦以萬數。郡縣不解其意,反言角以善道教化,為民所歸。   太尉楊賜時為司徒,上書言:“張角這個人誑言欺騙百姓,已經犯了罪行,朝廷大赦多次赦免他的罪行,可是他不思悔過,反而更加滋生蔓延他的歪理邪說。恐怕今後成為心腹大患,最好是下令刺史,升為三品官職,鑒別百姓的身份,保護好自己所管轄的各個郡城。”這是提議給刺史升官到三品的建議,當時的皇帝靈帝並沒有采納。事遂留中。   司徒掾劉陶復上疏申賜前議,言:“角等陰謀益甚,四方私言,雲角等竊入京師,覘視朝政。鳥聲獸心,私共鳴呼。州郡忌諱,不欲聞之,但更相告語,莫肯公文。宜下明詔,重募角等,賞以國土,有敢回避,與之同罪。”帝殊不為意,方詔陶次第春秋條例。皇帝也不以為意,反而下令劉陶在春秋戰國裡找出先例來再來說服他。   後來張角可不就開始造反了嘛,無腦的皇上靈帝不好意思,拉不下臉來征求大臣們的意見和解決方法,竟然問計於太監中常侍呂強,呂強就說了,對曰:“黨錮久積,人情怨憤,若不赦宥,輕與張角合謀,為變滋大,悔之無救。今請先誅左右貪濁者,大赦黨人,料簡刺史、二千石能否,則盜無不平矣。”帝懼而從之。   黃巾造反,太監肯定不能上戰場,隻能用朝廷大臣士人。可是黨錮,就是把士人反對太監的人都抓起來,關在監獄裡的意思,已經很長時間了,如果不赦免他們,他們再與張角合起夥來,這個事就更不好辦了。現在請皇帝先抓幾個咱們最想殺的人殺了,再把其他的人放出來,封幾個刺史,讓他們去平叛就行了。太監這一手玩得是漂亮,自己慫不提,卻要讓別人去賣命。   其他的意思暫時不說,隻是這“料簡刺史,二千石能否”,就是成了擴權刺史的開始。   簡,古代書寫了文字的狹長竹片,簡在帝心,便是在皇帝心中有了印象。而這裡則有任命的意思,然後就是官位,這位太監還擔心二千石,三品官職是不是小了呢。   本來各地郡守地方最大的官員官職不過五品,一郡之地方圓不過百裡,這一下子設置了十三個刺史,後來又改稱州牧,牧守一方,又結合古代九大州的稱謂,這就很有意思了。   因為古代九州,是大禹命名的,但當時朝廷隻占一州,相當於河南、陜西的各一部分地區,麵積小得很,其他八州其實都算是他國的土地,大禹又走不到那邊去,便籠統地命名了事。   皇帝認為能夠統治九州是一件很光榮的事,州牧分封之後,這些牧守卻又都有了割據一方的能力和念頭,甚至可以列土封疆了啊,在後來各個州牧的言行做法裡也不難看出他們的這些小心思。   地方上既然有了三品官職,那下轄各郡便是縣官不如現管,過去的交通不便也造就了這種模式,縣令聽從郡守,郡守聽從州牧,以州牧為首的地方政治和勢力割據便產生了。   當時的宗室河北劉焉便是鉆了這個空子,給靈帝送了一大筆錢,買了益州牧的官職,從河北一個郡守升職成州牧,調到四川當土皇帝去了。   這種官職的上下級關係梳理清楚之後,再來看韓馥和袁紹兩人之間的家族關係。   韓馥小學、初中、高中、大學的經歷史無可查,當他能夠出現在史冊中時,便是朝廷上層的官員,《資治通鑒》說是尚書,在尚書臺工作,處理全囯和地的政務;百度則說是禦史中丞,在禦史臺工作,監察百官反腐倡廉;官職其實都差不多都是朝廷五品的官職,在朝廷裡是個都不用上朝的小官。董卓掌權,自以為是施恩,提拔韓馥,從五品提拔成三品,放在地方歷練,為一州之刺史,乾上幾年,再提拔到朝廷的話,恐怕就是三公九卿之列,這是朝廷官員的晉升之路,大多數人都要走這麼一條道路。   可是,韓馥能以微末出身當上朝廷的官員,一個是家裡有錢財,可以買官,當時還是靈帝在位呢,再一個就是文化水平和名望也得過得去,因此,他拜在了袁氏門下,成為四世三公袁氏門生。按說和袁氏二雄袁紹、袁術應該保持很好的私人關係才對。但是從後來韓馥的行事為人和人生遭遇來看,韓馥其實和這兩個人的關係都不咋地。   雖然是猜測,但是首先董卓封官就不要錢了嗎?其次刺史這麼大的官職董卓又怎麼會輕易安排?難道韓馥就一點兒都沒走董卓的門路?就連袁氏家族家主袁隗都親自幫助董卓執行廢立皇帝的事,他門下又怎麼會缺少了韓馥這樣拜入董卓門下的人呢?誰又知道是不是韓馥早就想擺脫袁氏家族的束縛,離開朝廷,從此天高任鳥飛呢?所以韓馥應該是給董卓送了錢,表了忠心,然後才得到冀州刺史這個官位的。董卓也當過刺史,這裡麵的彎彎道道菜門清得很。   可是,韓馥去了冀州才知道,袁紹陰魂不散,早就這裡來避難了。這個時候袁紹是以司隸校尉的官身逃跑出來的,司隸校尉是六品官職,可以監督朝廷百官的不良行為。   韓馥很害怕董卓發現袁紹在冀州,離洛陽雖然遠,但如果董卓再來殺袁紹,自己怎麼辦?袁紹可以東渡日本,如果那樣就沒有武大郞什麼事了,自己還想在冀州混口飯吃啊。   可是董卓不按套路出牌啊,肯定是受到袁家的賄賂了啊,轉過頭來又封袁紹為渤海太守,給你升升官職的級別,咱們和好吧。   189年9月,董卓廢立皇帝,袁紹出走冀州渤海,12月安排韓馥的工作,接著又發掘出來袁紹在渤海,直接就任命為渤海太守。整得韓馥根本沒有什麼準備時間就隻能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現實。   咱哥倆是同門的師兄弟,現在雖然是上下級關係,你得聽我的。這是韓馥的意思。   咱哥倆是上下級關係,過去可是同門的師兄弟,我是嫡係,你是門生,你得聽我的。這是袁紹的心裡話。   頭兩個月兩個人還沒坐熱乎椅子,也沒有產生什麼直接的對立的矛盾,可是袁紹這個人不老實啊,又接到原來的好朋友曹操的微信,哥們我要討伐董卓了,你來不?   那能不去嗎?另外還得喊上韓馥啊,這可是我原來的小兄弟,現在的上級。而且你看我這號召力,稍微一招呼就招募了三萬兵馬,這糧草人吃馬嚼的,一個小小的渤海可承擔不起,韓馥老兄弟啊,這個你可要幫忙啊。   韓馥怕什麼來什麼,我這剛給董卓表了忠心,人家也給我辦事了,這刺史都當上了,你卻來吆喝我去打人家,這像人話嗎?   韓馥明確了一下自己的態度,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不去。不但我不去,我還安排人監視你袁紹,你也不能去,你一大家子人家都還在洛陽呢,你袁紹沒腦子了去討伐董卓?我這都是為你好,你知道不?   誰還沒有三個好朋友?於是袁紹的一個好朋友東郡太守橋瑁假作三公,通過驛站發送文書給韓馥,訴說董卓的罪惡,天子受到威逼,處境危險,踮著腳跟盼望義兵來討伐董卓,消除國家災難。   韓馥接到信件,召集部屬商議,問大家說:“如今應當助袁氏呢,還是助董氏呢?”   治中從事劉子惠嚴肅地說:“興兵是為國家,如何說什麼袁氏、董氏!”   韓馥自知言短,臉有愧色。   劉子惠又說:“兵者兇事,不可為首。如今應該派人去觀察各州動靜,如果其他州決定發兵,我們再響應。冀州和其他州相比並不弱小,他人之功也沒有能處於冀州之上的。”這就是在給韓馥畫大餅呢,所以韓馥的腦子吧,也是袁氏門生畢業的。   韓馥聽從劉子惠之言,於是不再阻攔袁紹,還寫信給袁紹,說明董卓之惡,表示聽憑他起兵討董。他哪裡知道,這劉子惠其實也袁紹的小弟啊。   於是袁紹就開始出兵,兵發中原,還請韓馥幫忙,自己有三萬兵馬,你是州牧,得供應糧草哇。   韓馥以一州之地供給三萬兵馬糧草還是很輕鬆的,也就答應了下來。   升米恩,鬥米仇,三萬兵馬的糧草細水長流。   袁紹帶著人馬就來到河內,賴上韓馥了。韓馥卻時時都在擔心袁紹針對自己,就想出了一條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