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猙獰的夜(1 / 1)

人命在天 李專監 4970 字 2024-03-18

校運會後陳思開始了正常的學習和生活,這回有充足的時間學習了。他很珍惜時間,每天早晨都五點來鐘起床,晚上十點左右睡覺,加上中午睡上一個小時,他睡眠的時間正好是八個小時。   不過周日晚上就不如此了,因為他得用周日晚上的時間到距離學校很近的南湖公園去練習師父範瘸子教給他的那些武術,包括搏擊術、內功、短刀術等等。   他可沒使用真正的短刀,因為作為一個大學生老是帶著一個匕首那樣的東西太嚇人了,並且警察也不會允許,他用來練習短刀的工具隻是一個結實的細木棍,雖然沒有什麼鋒利的刃,但他隻是一個人練,到一點都不耽誤事。   陳思的學校在長春南湖公園附近,大家可能不知道吉林省另一所建工大學離南湖公園也不遠,兩個學校都在紅旗街上。吉林建工學院緊挨著麵對紅旗街的長春電影製片廠,陳思的長春建築專科學校一麵麵臨著紅旗街,另一麵麵臨著寬平大路,他們的主樓就麵對著南湖公園了,他們的校門口就緊挨著南湖廣場。   南湖公園很大,園內的樹木鬱鬱蒼蒼,品類很多,有鬆柏、白樺林、楊樹、柳樹、很多山野移來的樹、荊棘叢,每天晚上都會有很多老人到公園裡打拳。但陳思練武的地方基本上老人們不會去,因為他去的地方很難走,樹木也不好,基本上是荊棘叢,老人們才不去那地方呢,又崴腳又紮人的,還是在那些景色優美的地方打拳好。   陳思所去之處大異於常人,他就找沒人去的地方,因為他所練的東西都太陰險了,被老人們看見難免會罵他是個壞孩子。   校運會結束快兩個月了,陳思每個周日的晚上都會到南湖公園一個荊棘叢中練武。他本想會持續如此的,沒想這一天卻感覺有人進入了荊棘叢,不是一個人,近似一群人,不過卻沒有聚集在一塊進來。   發現特異情況的時候,他正手拿一個短細棍練習著短刀術,但內力已經很深厚的他忽然間感知有人潛了進來,發現情況後趕緊用內力傾聽起來,漸漸聽到有四個人從四個方麵悄悄地進入了荊棘叢。   在公園裡有四個人進來似乎沒什麼,但這四個人幾乎從四個方麵同時進來,並且都靜悄悄的,連撥動荊棘叢幾乎都不使之發出聲響,這說明來的這四個人可能別有用心,就像他練習的武術一樣,對人太狠了。   判斷到了這一點,他不再用心練什麼短刀術了,而是要搞清楚這四個人的來意,並且要想辦法,想辦法突出這四個人的包圍。   做出決定後他立刻采取了行動。——不能再等了,再等一會當這四個人縮小了包圍圈,達到能對他動手的時候可就一切都晚了。陳思心裡清楚,師父可說過自己可以跟兩個人動手,但不能跟三個人同時動手,如今一下子來了四個人,並且這四個肯定不是一般人,應該是有些身手,如果再等下去自己肯定會吃大虧的。   所以他乾脆向一個人的方向舞動著短木棍舞了過去,如果對方是襲擊自己的人,那就先打趴下一個人在說。當然了,他是舞動著段木棍迎過去的,姿勢如同之前一樣,對方肯定以為他還在練武,基本上認為沒被發現,不會起什麼戒心的。   等到那個人的附近的時候,那個人知道隱藏不住了,猛然間揮動一個短木棍打了過來。這個人手裡也拿著一根短棍,但卻是很粗的,不像他手裡的這根簡直就是個樹杈子。   原來這個人見陳思迎了過來,知道自己無法隱藏下去偷著動手了,就猛然間用手中的粗木棍對著陳思劈了過來,那意思是想把他打趴下或者至少讓他受點傷,等另三個人過來他們就可以好好地收拾他了。   他很想一棍就讓陳思吃很大虧的,沒想到陳思手中的那根“短樹杈子”卻發揮了作用,不再是小孩的玩具了,猛然間變成了一個真的短刀,對他揮動短棍的手刺了過去,將他拿著木棍的手刺中,再也拿不了木棍了,並慘嚎了一聲,讓木棍掉在了地上,用另一隻手捂住受傷的右手,再也害不了人了。   這裡出了事,那三個之前悄悄接近的人不再隱藏了,都猛撲了出來,手裡也都舞動著粗木棍,看來都有點招式,這四個人不僅是一一塊來的,而且應該是同一個流氓團夥的,明眼人能看出是四個打手。   這三個人看一名同夥受傷了,知道不能隱藏著發起偷襲,就都揮動著手裡的大木頭棍子,那架勢就是要狠狠地把陳思收拾一頓,或者說把他廢掉。   看這四個人都獻身出來了,陳思反而熊了,他幾乎用哭的聲音哀求道:“別用大木頭棍子打我呀!我看這個人揮動著大木頭棍子向我打來,就用我手裡的破棍子擋了一下,誰知道不知怎麼回事正好打在了他的手上,也不知道他手傷得怎樣了?我看都淌血了,咱們快點把他送醫院去吧,我給錢讓他治傷。”說著話他把身子弓了下去,明顯是在道歉和裝熊呢。   看他這樣,那三個人沒有馬上動手,其中一個人揮動著木棍說道:“我們知道你有點水平,所以我們老大把我們四個都派來了,就是要好好收拾收拾你。如果你肯出錢給我們的兄弟治傷,那你說說你有多少錢,馬上掏出來給我們看看。”   那時是90年代,那個時候可沒有微信、電子版等這些高科技的付錢手段,人們使用的就是人民幣,所以陳思要是有錢得帶在身上,如果他拿出來就會被這幾個人搶掉,然後在收拾他。   陳思看對方沒有立即動手,他明白這是對方想看他身上帶了多少錢,就假裝往外掏錢,他身上衣服的顏色都很重,可不像杜倩那衣服似的薄如輕紗乳白色,他的衣服幾乎都是藍黑色的,那個時候年輕人不是軍綠色的衣服就是藍黑色的,不像現在男青年的衣服花花綠綠的。   陳思在身上翻動著,漸漸地靠近了一個打手,把從懷裡掏出來的一把很零散的人民幣遞了上去說道:“你看我身上隻揣著這些錢,要想拿更多的錢,我隻能到銀行去取了。”說著話把身體靠這個人更近了。   當這個人伸手想接過陳思手裡錢的時候,陳思把錢舉向了他的眼前,猛地用膝蓋撞向了他的襠部。   “啊!”這個人慘嚎了一聲,不知道襠部被撞得怎樣,反正一時間是打不了人了。   又收拾了一個人,陳思轉身就跑,但另兩個人可不想讓他跑掉,猛然間追了過來,揮動著手裡的大木頭棍子,可不是嚇唬人的,那是想把他廢了。   對手沒想到陳思現在可不客氣了,用手裡的那個“破樹杈子”猛地刺中了其中一個人的腹部,讓這個人慘嚎了一聲也失去了戰鬥力,然後他丟掉了手裡的那個假短刀,揮動著拳頭迎向了最後一個人。   見他過來,對方用木棍砸了下來,陳思先揮動前臂輕檔,讓對方木棍失去了方向,不在正對著他的身體砸下來了,並且之後陳思用上了柔勁,使對方的木棍轉了個圈,砸向了對方自己的身體。   當把對方的木棍整的失去了方向,陳思的手掌猛地擊向了對方的臉部,“啪”的一聲把他打得有些迷糊,然後他的一個拳頭擊在了對手後腦上,讓這個人傷得更重,一下子失去了意識。   其實陳思這樣做都是他師父範瘸子教的,先不說招式,先說他為什麼這樣做。   範瘸子曾經跟他說過“你不能跟三個以上的人同時動手。”   陳思不服氣,曾說過:“我學了你教我的好多功夫,怎麼就不能跟三個以上的人動手了?”   範瘸子:“你要知道能跟你動手的往往都是強者,可不是平頭老百姓。”   陳思:“那我見了三個以上的強者該怎麼辦?”   範瘸子:“你能跑就跑。”   陳思:“那我要是當兵呢,難道還丟下戰友不管,讓我當個逃兵?”   範瘸子:“要清楚你根本不是軍人,並且現在是和平年代,在太平時期,你就是不能跟三個及三個以上的人鬥。”   陳思:“那師父您當年當太平天國勇士的時候呢?”   範瘸子:“師父當年是戰士,也是太平天國的勇士。當年是戰爭時期,可不是現在這樣的太平時代啊。”   陳思:“那我要是遇到兩個強者該怎麼辦?”   範瘸子:“跟兩個強者也不能硬鬥,要使點招。要裝熊,在對方放鬆的時候突發偷襲,先乾掉一個在說。”他還是教自己的弟子使陰招。   陳思:“那要是麵對一個人呢?”   聽見這句話範瘸子發怒了:“一個人你還對付不了?師父白教你了?!”   這不,陳思今天使用的方法都是老師範瘸子教的,第一人,在壯熊的時候突襲襠下;第二人,在逃跑中發偷襲並運用了短刀術;第三人就跟他師父教的方法一樣,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充分發揮出了自己的長處,不僅重重的記了對方一掌,更擊中了對方的後腦。   最後他把這四個人都打得不能動武了,他們的慘嚎聲讓很多夜間遊園的人聽見了,趕緊招來了警察,把陳思跟襲擊他的那四個人都帶走了,帶回警局去查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當然了,並不僅僅是查問發生了什麼事,這四個人可都被陳思傷得不輕,其中那個被踢中襠部的,看來得長期住院治療了,因為他不僅被傷到了人中腿,更加傷到了“雞蛋”;還有那個被他擊中後腦的,傷勢肯定也不輕,也得住院查查大腦到底傷得怎麼樣了。   其實陳思不應該下手這麼狠的,但他畢竟年輕和頭一次遇到這樣的危險,驚恐之下沒保持冷靜是情有可原的。   大家可能都想不到,陳思很快就被警察給放了,因為襲擊他的那四個人很快就被警察查明了來路,原來警察局之前就有他們的檔案,知道他們是CC市一個流氓團夥的打手。   在提審兩個沒住院流氓打手的時候,因為已經被陳思嚇破了膽,兩人很快招供這次行動是被他們的大哥收到一個人的錢派過來的。   但陳思並沒很快離開警察局,因為他要搞清楚這四個人為什麼要襲擊自己,指使他們襲擊自己的原因到底是什麼?自己隻是一名學生,並沒有什麼社會關係和背景,也沒什麼錢跟資產,是什麼人要傷害自己?為什麼要派人傷害自己呢?   大家是不是也很想知道,是什麼人會給一個流氓團夥錢讓他們派打手來對付陳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