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隊長喬偉臣笑了笑看著他道:“哈哈,你練功時表現出那樣的殺氣和武技太刺激人了,兄弟們想要跟你過過招,這沒什麼奇怪的。” 看支隊長喬偉臣笑著跟自己說,這讓陳思感覺輕鬆了不少,他知道警察叔叔們都很忙,為了不耽誤時間就對一個武警點了點頭道:“我知道叔叔們忙,那就從咱倆就開始吧。” 見他向自己招手,這個武警也先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腳,做好了架勢對陳思說道:“那就由我來先見識一下你冷森森的招式吧。”說完一拳就打了過來。 這一拳打得又狠又冷,不愧是武警戰士,但陳思並沒有立即跟他對打,隻是腳步沒動,身體向旁邊側了一下,悄無聲息的躲過了這一拳。 看陳思沒動手就以這樣很奇怪的身法躲過去了,這個武警心裡有些發怒。他動作沒停,又揮動了另一個拳頭,對著陳思頭部的另一麵猛烈擊去,但卻沒有鑿實,沒等陳思像先前一樣側身躲閃就彈起了一隻腳踢向他的襠部。 這名武警為什麼這麼狠呢,對待一個大學生動作不是應該輕柔一點嗎?這可不是他心狠,而是他在之前對手的動作裡早已看出陳思的招式都是冷森森的,並且自己之前打出的一拳已發出了真力,卻被陳思輕描淡寫的躲過了。 陳思見不能像之前那樣側身閃躲了,就想用一個拳頭把這隻腳打回去。可這個武警受了他的刺激,這一回可是用了真功夫,讓陳思感覺似乎能擊中他的腳麵,但他沒把這腳踢實,而是把此腳很快的落回了地麵,之後猛地轉體用另一隻腳來了個後掃腿。 那可實在是虛虛實實,迅捷而猛烈,令人難以預防。 陳思正想用右拳砸向對方踢向自己襠部的腳麵,這時候他身體的力道有了一點傾斜,就是想當砸中對方的腳麵後,趁對方收腳的時候自己一隻腳踹出去,踹向對方的側肋部。心想對方收被砸到腳時必定會轉點身,這時候對著他的肋部一擊,打擊效果必定很大。 沒想他的想法陰,對方似乎更陰,實際情況是對方踢向自己襠部的腳忽然收回了,猛然間來了個後掃腿。雖然這時他的右拳已經有了一些動作,但卻沒影響他巧妙地微閃身,把右拳朝著對方後掃腿的腳跟部擊了過去。 他沒有轉換自己的力道,這一拳出的快而巧妙,狠狠砸中了對方後掃腿的腳跟部。此位置就接近對方的襠部,讓這名武警這條腿產生了劇痛,很自然的痛哼了一聲,這下子站不穩了,再想發動攻擊速度肯定會慢許多,隻能咬著牙強忍著,等待自己的行動快捷起來了。 見他停止了猛攻,另一名之前曾經對陳思發出挑戰的武警沒有自己迎上來,他對另一名武警揮了一下手,目的是兩人合力讓陳思吃不了兜著走。 似乎兩人心意相通,果然眨眼的時間兩人聯手攻了上來。 這兩個人看到陳思的身體那樣的靈活、敏捷,所以沒在他前麵發起攻擊,而是一前一後或者是一左一右把他夾在中間,就是讓他無法專心對付某一個人。 其實就是分別攻他的上下盤。 陳思的師父教過他,讓他在麵對兩個人攻擊的時候先要裝熊先乾掉一個,然後才應該全力的與最後一個發生戰鬥。 可這回不同了,這兩個人知道陳思很強大,他再想裝熊根本做不到,這兩個人又都發出了自己最高的功力,陳思隻能全力以赴了。要知道對方可是兩個武警戰士,還很可能是武警中的高手,要不然怎麼能跟支隊長一塊來呢? 果不其然,因這兩個人是隊友的關係,恐怕在一起練功和執行任務的次數很多、時間很久了,他倆不僅占據在陳思的兩邊,再加上對他身體上下部位同時發動了攻擊,迫使陳思隻好拳腳都用來保護自己的身體,幾乎難以去攻擊這兩個人了。 再這樣下去,時間久了就是暫時沒被兩個人擊中,體力也會下降很多。陳思可不是神仙,剛成為大學生不久,怎能在全力自衛的情況下保存住體力呢? 發生了這種情況,本來手腳全力護體的陳思悄然間不再猛烈的護體了,他動作竟然慢了下來,讓對方同時打中了自己的上下體,隻是他選擇的時機很正確,對方不能擊傷他,隻是有一些痛感而已。 擊中他上下體的兩個武警心裡剛剛高興了一下,就有一絲冷氣生起,因為他倆感覺到陳思的身體太奇怪了,雖然不是很硬,但卻像一塊結實的年糕一樣沒有被擊得變形,並且讓兩個人的手腳不能馬上離開他的身體了。 就在兩個人奇怪的時候,陳思發出了反擊,他一腳踹開了一人,然後給另一人來了個鎖喉,之後氣喘著大聲道:“你倆認輸吧,不然被我鎖住喉嚨這個馬上就會失去戰鬥力的。” 聽見他這樣的呼喊,看見這樣的形勢,分隊長喬偉臣趕緊說了一聲:“你們兩個認輸吧,不要再發動攻擊了。” 那個被陳思一腳踢開的武警本來還想把戰友搶回來的,但是被鎖住了咽喉的武警費力的喊了一句:“別再打了,我被他鎖得一動不能動,還是聽分隊長的話吧。” 聽他這麼一說,那個本來想救下自己戰友的武警退了下去,抱拳說了一句:“好了,放開我的戰友,我倆認輸。”好嘛,他把被陳思鎖住咽喉的這位叫戰友,差點把陳思當成敵人。 當兩名武警退下去後,陳思本以為這場打鬥結束了,正想輕鬆一下,沒想分隊長說了句:“我看你用一個破樹杈子把一個打手傷得很重,一定是有什麼飛刀的功夫吧?我不會飛刀,但練過短刀,不知你願不願意跟我交交手?” 陳思比較誠實,就笑著回復了一句:“分隊長,我也不會飛刀,我練習的是我師父教的短刀術。如果您願意看,那來吧。” 人就是這樣,分隊長喬偉臣的年齡是他的叔叔,又是個警察,他本來是怕警察叔叔的,但鬥得多了,漸漸也就不怎麼怕了,竟然毫不猶豫的接受了分隊長喬偉臣的挑戰。 聽他接受了自己的挑戰,喬偉臣一伸手從懷裡掏出了陳思以前使用過的那個樹杈子遞給他,原來他早就把陳思練短刀用的樹杈子踹在了懷裡,看來他對陳思的短刀術早有準備。 見陳思接過了樹杈子,支隊長喬偉臣從壞裡取出了一把木質的短刀,形狀像鋼製的一樣,隻是沒有鋼製的硬度和寒光。他握著木質短刀對陳思說了一句:“我們還是換上短刀對打服吧,雖然你我手裡都是木質的,劈砍起來一般不會怎麼傷人,但直刺過去也許還會重傷對手的。” 聽見他的話,有武警把兩套練習短刀對打用的練功服送了上來,此練功服穿上後對人的心臟等部位有很好的防護作用,跟散打服差不多,不過卻沒有散打服那樣很笨重和阻礙人手腳的感覺。 兩個人穿上了短刀對打服,手持著各自的短刀開始了對峙。兩人都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著對手的每一個微小動作,都在尋找著最佳時機。 這樣一對一的比賽兇險而又精彩、玄妙,看得武警們屏住了呼吸並瞪大了眼睛,隻覺得稍不留神就錯過了兩個人勝敗的前兆。 在這樣的比試中陳思又感覺到了累,因為兩個人時刻都必須保持緊張,稍微有一點鬆懈就會給對方機會,所以他會很累。 因為這樣累,所以他鬥了一會後向外逃去。師父告訴過他,在和平年代的比試中還是應當以身體健康要緊,自己好容易考上了大學,還是保重身體好好學習要緊。所以他不想再打下去了,他想保重身體好好學習,然後回報父母,他可是個好孩子。 可他並沒認輸,所以分隊長喬偉臣很快追了過來,就是不想讓他逃掉。既然這樣陳思就不能逃了,而是回身就一飛刀。為了讓飛刀出手後有效果,不讓對方追上給自己一刀,他給飛刀加上了一點內力。 本來喬偉臣見陳思逃跑,本想追他一下,讓他使出更高的招數,沒想到一把飛刀擊中了他的胸部,似乎擊穿了練功服,一點刺痛感從胸部傳來。所以他不再追了,而是一把拔出陳思射過來的那個樹杈子。 看了一下後他大聲說了一句:“陳思,你贏了。” 原來他在這個樹杈子上看見了一點血絲,看來是這個乾木頭棍子刺破了他的胸部。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陳思可不承認自己贏了,而是看了一眼自己那個樹杈子道:“什麼呀,我都逃跑了,就是怕你追上傷到我,把我手裡的樹杈子拋向了你,怎麼就贏了?明明是我輸了嗎?” 喬偉臣流著汗把那個樹杈子的前部給他看了看,道:“你看看,你的一個木頭棍子竟然刺穿了很結實的練功服,之後刺中了我的胸部,把我胸部皮膚都刺破了。如果我沒有穿很結實的練功服,如果你用的是很鋒利的飛刀,那我現在有沒有一條命真說不定,所以你贏了。” 武警們跑過來看了看,很多人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有些人表達了自己的心意,說一個人逃了,一個人被飛刀刺穿了練功服,所以兩個人這算平局。 陳思說了一聲:“我本來就是逃了嗎,怎麼能是平局?就是我輸了嘛。” 喬偉臣用自己堅定的聲音道:“我承認輸了是事實,陳思同學真是個高手哇!” 陳思還想認輸,但這裡可是警局,武警支隊長說出來的話,錯的往往都會被認為是對的,更別說他說的很有道理,所以陳思最終被認定為勝者。 這樣的結局令武警們很難接受,主要是心裡難受——一幫比較不錯的武警竟然輸給了一個剛剛成年的學生。 看著武警們的表情,比較懂戰士們心理的支隊長喬偉臣說了一句:“兄弟們,我們之前的訓練太死板也太正規了,這無法麵對真正的生死搏鬥。下麵我決定,把陳思同誌吸收進來,不是讓他成為我們的戰友,而是來當我們的教練。大家認為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