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這可是個大事,陳思初入社會,以前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功夫很高,隻是頭些天經過跟武警交手才知道自己功夫並不低,但要戰勝或者在香港黑幫高手的手底下求生他可一點信心都沒有。 為了求得一點真相,他隻好用哀求的聲音問王絲雨:“姐姐,那你快告訴我,我跟那個香港黑幫的高手到底誰的功夫高哇!” 王絲雨表情凝重的說道:“你知不知道香港三合會異變於天地會,即洪門?你在初中跟高中時都學過歷史,知不知道天地會的高手可是真正的高手,他們的功夫要比太平天國的高手高很多?” 聽她說到這,陳思被嚇得一哆嗦,幸虧他放開了杜倩的手,要不然杜倩也會被嚇哆嗦了。 看見陳思驚恐的表情,王絲雨說了聲:“你不用太害怕,你師父如果真是太平天國的高手,他能突出重圍活到現在一定是太平天國真正的高手,隻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太平天國高手的後代。” 聽她說到這,陳思趕緊問了一句:“我師父如果是天平天國高手的後代,那這個香港黑幫的高手是不是三合會高手的後代呀?!你們還是趕緊派人到香港去調查一下吧。” 聽陳思這樣說,王絲雨皺著眉頭說道:“雖然香港是我國的固有領土,但現在可是被英國人占據著,我們要派人到香港去調查一下黑幫高手的情況簡直比登天還難。因為香港當局並不怎麼了解黑幫高手的情況,我們要想搞清楚一個三合會高手的情況隻能派秘探過去,一旦被香港當局或者英國人知道了,更或者被三合會知道了,那很可能就回不來了,有可能一條命都得留在那。” “啊!”陳思被嚇得張大了嘴巴。 看他被嚇成這樣,王絲雨趕緊放鬆了自己的表情說道:“陳思,你別怕,無論有多少困難和風險,我們警察部門都會派人過去搞清楚的。隻是這得經過組織的嚴密安排,不能急。我們還是等喬偉臣分隊長回來吧,如果他把你師父帶回來了,我們能搞清楚你師父的情況就好多了。” “師父,你快讓喬分隊長找到,跟他來與我們相聚吧!”聽了王絲雨的話,陳思大聲呼喚起來。 “唉,我沒找到你師父,他暫時是來不了了!”沒想到他的話音還沒落,從他身後傳來了分隊長喬偉臣的聲音。 聽喬分隊長回來了,陳思趕緊回過身去,瞪圓了眼睛大聲問道:“你怎麼沒找到我師父呢?他就住在我家鄉的蒙古屯,基本上不到外地的,你怎麼會找不到他?” “可我到你家鄉蒙古屯你說的那個地方費了很大勁沒找到你師父後,趕緊聯係了你們那的派出所所長,他派出好幾名乾警幫我找了一天還是沒找到。你說他能到哪去呢?”這回喬分隊長的眼睛瞪得比陳思的眼睛還大。 “啥?你是說我師父沒在我們村裡?那他跑哪去了?”看喬分隊長用這樣的眼光看著自己,陳思疑惑地問道。 “我怎麼能知道,你是他的徒弟,他到哪去了連警察都找不到,那就隻有你能知道了。快點告訴我,你師父到底到哪去了?”聽陳思這樣說,喬分隊長焦急的說道。 這下陳思隻好狠撓頭皮了,在地上徘徊了一會,思考了一會說道:“那我師父是不是到西部大草甸子去了?” 喬偉臣:“你們西邊那個大草甸子很大嗎?” 陳思:“我知道那個大草甸子是蒙古屯的一個大草場,而且往大西邊走還有一大片蘆葦蕩,我根本就進不去,得劃船才能進去。我可是個旱鴨子,那裡邊我從來沒去過,難道我師父到那裡邊去了?” 喬偉臣:“難道你師父以前常到那裡去?” 陳思搖了搖頭道:“他可不常去,隻是我在初中時,有一次放假我要找他學點招式,好幾天都沒找到他,急得我總到我們村北邊那個大樹趟子裡練拳。有一天我練到了大半夜都沒回家,這時候我的後麵傳來了一個聲音,問我‘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回家睡覺?’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我師父從後麵的亂葬崗子那邊過來了。” 喬偉臣:“亂葬崗子!你小時候怎麼敢在墳墓旁邊練拳?” 陳思:“我原來膽很小,小學時有好幾個人總是欺負我,後來我練拳跟長跑以後感覺膽太小了被人欺負不好,所以有一天大晚上的,一個人走到了那個墳圈子邊上。看沒什麼事,也沒看見墳圈子裡有藍光和狐貍精,第二天就提著一把大刀,那刀很破,不是我師父的,我那時候還沒認師父呢。” 說到這他自豪地看了一眼喬分隊長,喬偉臣就問了一句:“後來呢?” 陳思:“當然了,後來我膽就大了,別人要是敢欺負我,我就敢跟他對著乾了。” 喬偉臣:“你的膽不是因為跟你師父學了拳變厲害了才變大的呀!” 陳思:“我小時候學拳是因為電影少林寺播放後小朋友們都愛學拳,並不是我師父教我的,可能就是因為我膽子大,敢到墳圈子旁練拳,我師父才願意收我做徒弟的吧。” 說完他想揮拳顯示一下,沒想到手沒抬起來,原來是杜倩聽他說到這害怕了,正在伸手摟他的胳膊呢,並急匆匆說了一句:“你還嘚瑟啥,快點幫喬分隊長找你師父吧,不知道你師父能不能打過那個香港的來人呢。” 聽了杜倩的話,喬偉臣焦急的說了一句:“陳思,馬上到星期天了,你還是幫我到你們那個大草甸子上找找你師父吧。” 陳思很想好好學習並保護好杜倩,本來是不想回家的,可為了解自己到底能不能戰勝香港來的那位黑幫高手,這回他不得不答應喬偉臣的請求了。並且知道杜倩晚上可以到這個跨院避難,不跟同學們住在一起被流氓騙走,所以他終於答應周日跟喬偉臣回一趟家鄉了。 聽陳思答應了喬偉臣的邀請,杜倩拉著他的手道:“你要是回家就帶我一起回去看看吧。”邊說邊撲閃著她那非常美麗的眼睛,意思想說我這麼漂亮,你家人一定會相中我的。 她以為陳思肯定會答應帶她回家呢,可陳思想都沒想馬上拒絕了:“那可不行,我來長春就是上學的,我們村好幾年都考不上一個大學生,好不容易出了我一個,鄉親們都希望我能好好學習的;如果我大一上學期就帶回一個女朋友去,鄉親們肯定會失望並且笑話我的;我父母也不能同意呀,那會讓他們倆很丟臉的。我父母要是不同意我倆相處,你去了肯定不能給好臉子,也不可能給你做好吃的招待你的。” 陳思說的是實情,其實杜倩也懂點這個道理,那時候低年級大學生是很少談戀愛的,即使談了戀愛也不會把對象帶回家的,當時人的觀念跟現在可不一樣。 雖然杜倩知道陳思說的是實情,但她就是想跟陳思一塊去一次他的家鄉,所以聽了陳思的話後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並且狠狠推了陳思一把。 看杜倩這樣的表情跟動作,喬偉臣趕緊說了一句:“絲雨,你快陪杜倩回屋吧,讓我跟陳思好好商量一下,我跟他回去後怎能盡快找到他的師父。” 喬偉臣說的很是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他這回沒叫王警官,而是隻叫了王絲雨的名字。 聽他隻叫自己的名而沒叫姓,王絲雨瞪了他一眼,但很關切的拉起杜倩的手道:“咱倆快走吧,別再聽他倆說那些嚇唬人的事了。” 杜倩跟王絲雨走後,陳思跟喬偉臣倆人說了不少事,特別是杜倩在流氓還想襲擊自己的時候,應該夜間住在這個跨院裡;還有應派什麼人去香港黑幫暗探長春這位三合會高手實情的事。 過了一會,王絲雨安頓好了杜倩,走回來跟喬偉臣開始了商量。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誰都感覺這是個艱巨、危險的任務,派誰去都有可能回不來。 兩個人商量了好一會,王絲雨下定了決心道:“我看應該找個恰當的時機把我哥哥派過去了,他是個特警,還有流氓的身份;加上有經驗,並且是流氓頭子陳思美的軍師,要是在恰當的時機把他派到香港去,當地黑幫會很容易接受他的。” 聽她這麼說,喬偉臣嘆了一口氣道:“這可是個艱巨的任務哇,你真舍得讓你哥哥去?”怪不得兩個人都那麼清秀,並且都姓王,原來那個男王警官是這個女王警官的親哥哥。 王絲雨也嘆了一口氣道:“我們是特警的主力,我哥哥又在長春流氓團夥裡做臥底很久了,不派他過去,派誰過去合適呢?還有,我們特警的任務之一就是要以國家安全為主,目前香港極其混亂,我哥哥很想香港能早日回歸祖國,他很想去一趟香港,他跟我說過願意為祖國統一貢獻自己的力量和生命的。” 說到這她眼裡閃出了淚花,給喬偉臣敬了個軍禮道:“喬隊長,就讓我哥哥為祖國領土完整做出自己的貢獻吧!” 看她說的這樣真切並且眼裡閃出了淚光,喬偉臣狠狠抓住了她的手道:“絲雨,你們哥倆都太可敬、可愛了,我會用我的一切保護好你倆的。” 這個“一切”肯定包括他的生命,隻是他沒說出來。 他說的是那樣的真切,並又叫了一聲“絲雨”,看來兩人的關係也不一般。 “難道他們三個會成為一家人?”看到這種情況,陳思撓著腮幫子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