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會說什麼?接著往下讀你就知道了。 看對方按自己所說乾了第一件事,老頭子知道對方能被引到自己想讓他們走的道上去了,就說道:“作為我們天王的戰士,我是不應該把我帶出的那些太平天國珍寶給你的,我應該大力保護天國珍寶,不應把珍寶給別人和賣掉的,要是你想得到更多太平天國珍寶,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一條線索,如果你能幫我除掉一個太平天國的敗類,一定能得到不少太平天國珍寶的。” 聽了範籬這句話,陳思和陳思美的耳朵都支棱起來了,陳思支棱耳朵是心裡感覺到了異常驚訝——“難道太平天國那個敗類沒有師父這種長命異寶還活到現在?能活到140多歲?” 陳思美是心裡產生了不舒服的感覺,立即大聲問了一句:“範籬,怎麼你自己生活都這麼艱苦了,還不賣掉一件太平天國珍寶來求生?反倒為了你徒弟不受襲擊就願意把很多太平天國珍寶交給我呢?” 聽他這樣說,範籬開口道:“不不不,我是不會把我珍藏的任何一件太平天國珍寶交給你的。隻不過你不知道,我當初是在十幾名高手的保護下帶一車珍寶秘密出城離開天京(天京不是天津)的,隻不過跑了幾十裡後被追上了,發生了激烈的戰鬥。我跟另一名高手驅趕馬車,在那十多名我方高手與對方拚命戰鬥中沖進大山。幸運的是,清軍後來沒追上我倆,很可能追錯了方向,讓我倆帶著一馬車珍寶找到鏢局。之後我倆一路北上,最後逃到了長春廳。” 陳思:“師父,你說錯了,是CC市,不是長春廳。” 範籬:“死孩子,CC市這個稱呼是解放後的事,清朝時長春就叫長春廳。” 陳思:“嗷,看來徒弟知道的太少了,以為師父說錯了。那後來呢?” 範籬:“我們本來是想繼續北逃,逃進大興安嶺躲藏起來,等天國傳來好消息把財寶貢獻給新天王的。沒想在長春奢嶺附近一個地方,那個陪我一路的高手說沒危險了,花不少錢置辦了一頓酒席,讓我跟鏢局的人使勁喝,說吃好、喝好後在商量以後怎麼辦。哪成想,哎!” 陳思:“師父,咋地了,你咋這麼嘆氣呀?” 範籬:“徒兒呀,你知道師父這條腿是怎麼瘸的嗎?” 陳思:“師父這條腿不是在戰鬥中被清軍好幾條長槍刺傷,不能治好變瘸的嗎?” 範籬:“哈、哈!徒弟呀,師父以前沒跟你仔細說。師父這條腿是在逃到奢嶺的一次酒宴上,被太平天國那個敗類不想護寶繼續逃了,想自己得到一些財寶,用短刀當師父爛醉如泥時,把我這條腿上好幾條肌腱割斷了,然後前往距離我倆很遠的鏢車旁,擊死、擊傷好幾名守護鏢車的鏢師,開箱搶走了十多件珍寶後逃走了。” 陳思:“師父,你倆怎麼離鏢車那麼遠呢?” 範籬:“你不知道,師父那時已經把那個敗類當成了兄弟,哪想他有那種花花腸子呀!他說不想跟鏢師們一塊吃喝,說我倆終於到了安全處,那就好好痛飲一頓、抒發一次吧。他說最好別讓鏢師看見我倆喝醉的樣子,誰成想,哎——!” 陳思:“師父,那個敗類不是逃走了嗎,你怎麼說要給陳思美一條線索讓他幫你除掉那個敗類,讓他得到太平天國敗類搶走的那些珍寶呢?” 範籬:“師父已經不能把那些珍寶找回來了,也不能給自己報仇,使用這種既能讓你避險,又能給師父報仇的方法你說對不對?” 還沒等陳思回答對或不對,這時陳思美聽明白了,但他也有疑問,就開口道:“這確實是個好主意,但你如何給我提供線索,讓我得到那些寶貝呢?” 範籬:“雖然我當時幾乎不能動了,能活下來都是個運氣,但鏢局可有不少在外圍采風、通信的探子。他們不僅采風、通信的技能高,跟蹤的技能更高。是其中一個探子根據一定線索找到了那個敗類,一路跟蹤下去,探明了那個敗類的落腳之處。” 陳思美:“他在哪裡落腳?那些寶貝還在那嗎?” 範籬:“哪是那麼簡單的事啊!現在都過一百多年了,你知道那個敗類的後代已經到第幾代了嗎?” 陳思美:“我知道以前人娶老婆都早,一般沒到二十歲就有孩子了。你們分手差不多一百四十來年了,我估計他差不多也有六七層後代了吧?” 範籬:“你猜對了!這個敗類不僅早已成了老祖宗,而且後代多。你說他們會把那些財寶放在哪?” 陳思美:“賣了?藏別的地方去了?” 範籬:“這回你猜錯了。沒賣,也沒藏別的地方去,就在奢嶺大山裡。” 陳思美:“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你怎麼知道?” 範籬:“都不用我說,你應該知道舊時鏢局的行事方法。那個敗類殺了好幾名鏢師,所以事後都不用我給錢與吩咐,鏢局始終派一名探子住在那個敗類附近,就是想找準機會報信把他殺掉,給鏢局的鏢師報仇。 可能那個敗類認為奢嶺是個吉祥的好地方,所以他並沒離開奢嶺,而在奢嶺當起了山大王,跟義士分道而馳了。他乾起了搶劫、拔寨的事,建立了一支土匪大隊,還請了好多名具有一定功力的頭領,讓那個鏢局想殺他為鏢師報仇都難了。 就是因為那個敗類跟他後代當起了山大王、土匪,不怎麼缺錢,你可別忘了解放前我國很沒落,他們想把寶貝賣掉也找不到能買起寶貝的人。所以呀,那些寶貝基本上還在他們手裡。” 聽範籬說到這不說了,陳思美趕緊問:“那解放後呢?解放了,他們就不能當土匪和山大王了,他們是把寶貝賣了還是放別處去了?” 範籬:“解放後,鏢局那名探子和他的後人把我當成了朋友,所以他和後人還把消息在適當的時機告訴我。你們不知道,那個敗類在解放初期成了頑匪,被國家攻下山寨後該殺的殺,就是沒被當場擊殺的,也關進了大牢。你們可能知道我國當初的政策,能活著離開大牢的實在是太少了。” 陳思美:“那些寶貝呢,被國家收繳了?” 範籬:“得到收繳就好了。如果那樣,我能說幫我除掉這個敗類,你就能得到不少太平天國珍寶嗎?” 陳思美:“那到底咋樣了?” 範籬:“土匪可是很不老實的,在國家攻山前,他們把那些寶貝讓兩名敗類的後代帶離山寨隱藏起來了。因為他倆的長輩、親屬基本上都被國家乾掉了,所以他倆跟共產黨產生了很大的仇恨,後來都乘飛機跑到了國外,加入了外國籍。但他倆知道攜帶那些珍寶上飛機會被沒收的,所以依舊把那些財寶藏在了大山裡。” 陳思美:“你說他倆把寶貝藏在哪了?” 範籬:“我要知道,就不用你給我報仇、把珍寶給你了。” 陳思美:“你不知道怎麼給我提供線索呀?” 範籬:“那兩個敗類的後人現在已死了一個,聽說是水土不服死的。另一個基本上兩年回來一趟,進山祭拜他祖宗。他祖宗的靈位就在奢嶺山裡,我懷疑他把珍寶藏在距離他前輩墓地不遠處了。” 陳思美:“你知道墓地在哪吧?我知道你腿腳不好很難進山,就是進山也行動不便。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但你可知道,我可有不少手下,讓他們進山找墓地珍寶不是挺好嗎?” 範籬:“哼,你以為我沒去奢嶺使勁找過呀?我差點把他們的墓地翻個底朝天,搜索過奢嶺跟奢嶺附近的很多山,可還是沒找到,要是你派人過去能找到也行。不過,我認為最好還是等那個敗類後代從國外回來祭祖的時候,他肯定會到隱藏珍寶的地方看看那些珍寶還在不在的,到那時你不就能很容易找到那些珍寶的隱藏地點了嗎?” 陳思美:“那個在國外的敗類後人什麼時候回來呀?我們還得等多長時間?” 範籬:“他差不多兩年回來祭一次祖,都是春天回來,那時候春暖花開嘛!作為一個血脈上的中國人,他願意春暖花開的時候回來祭祖和觀賞一下故地的山山水水,我估計他基本來年春天回來。” 陳思美:“可我們咋能知道他回來的具體時間啊?” 範籬:“他肯定坐飛機回來。你應該知道飛機可不是隨便坐的,他現在已經把自己國籍改成了英國。一個外國人想要到中國來,那是必須登記注冊的。長春武警支隊長就在這,你好好問問他不就得了?” 聽了範籬的話,陳思美畢恭畢敬的跟喬偉臣打了聲招呼,然後又對範籬說了句:“你說過要把敗類拿走的那些珍寶給我的,可別反悔呀!你得給我寫個保證書,簽上你的大名,然後簽字畫押,這樣我才相信你能好好按你說的辦事。” 嗬嗬,這個流氓頭子,心思真夠縝密的,生怕被騙,想讓範籬先給他寫個保證書。 範籬會給他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