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提起黑幫陳思已經很生氣了,但聽杜倩轉移了話題,作為她的男朋友,陳思趕緊把怒氣收起來,符合她說了句:“王絲武那些畫作是不是被胡萊給贏去了,我現在還不知用什麼辦法能搞清楚。但胡萊臨走時可說他古玩店裡有好多你很喜歡的珍珠項鏈,那可都是稀世珍寶,如果你有時間到他那個店裡看看,我估計他可能真會把你喜歡的珍珠項鏈免費送給你的。我想,你是不是得幫幫我忙,去他南廣場那個古玩店看看,跟他嘮嘮嗑,在觀賞珍珠項鏈之餘,問他一聲他店裡有沒有法國巴黎畫家的畫作。” 杜倩:“珍珠項鏈我愛看,但我對繪畫一點不懂啊!如果他說他有法國巴黎畫家的畫作,就是拿給我看了,但真的假的我一點都看不出來。” 聽了杜倩這句話,陳思又撓起頭皮來,道:“你要是幫不上忙,那我現在真想不出招了。” “杜倩幫不了你忙,我能幫上你呀。”忽然之間,一個兩人都熟悉的女聲傳進二人耳中。不用抬頭,兩人都知道這是王紅偉的聲音。 抬頭看果然是她,杜倩生氣的說了聲:“王紅偉,你咋跟蹤我倆進公園了?” 聽杜倩這麼問,陳思趕緊拉了她一下道:“杜倩,咱倆是坐警車來的,王紅偉根本不可能是跟蹤我倆來的。” 說完這句話,他麵對王紅偉說道:“你說你能幫上我忙,那你說你怎麼幫吧。” 王紅偉:“你不知道吧,我父親不僅是房產修建處的處長,還是一個繪畫愛好者,他能把市景用畫畫出來。作為他的女兒,我也愛繪畫,雖然沒我父親的水平高,但我有一定的欣賞水平,差不多能看出畫作的真假來,所以我說我能幫你。” 陳思本來是不想跟王紅偉再進行任何交往的,但聽了王紅偉的回答,就問道:“你有什麼能證明你是個繪畫愛好者的證據嗎?在說,雖然我知道你不是從學校跟蹤我倆到這來的,但你為啥能聽清我倆語聲不大的談話?” 王紅偉:“等有時間,你坐在我麵前,我給你畫張素描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繪畫愛好者了。至於我能聽清你倆的談話,是因為周日我愛逛公園,沒想到會遇見你倆。我看見你就跟過來了,不是為了破壞你倆的卿卿我我,但我很喜歡你,很愛看你這個英武的帥哥樣,所以就跟過來了。” 杜倩聽了王紅偉的話,身體出現了顫抖。 看王紅偉來了摟緊她腰的陳思知道她生氣了,就對王紅偉生硬的說了句:“無論你能不能幫我,我就不許你喜歡我。如果你再跟蹤我,小心我把流氓引來對付你。” 聽了陳思的說法,杜倩身子不抖了,反倒規勸起陳思來:“王紅偉因喜歡你而跟蹤我倆是不對,但她確實是個好同學,她的成績已不是末等生了,很可能期末考試時能成為中等生的。你可別把流氓引來對付她,你要是那樣做,我就不理你了。” 其實呀,陳思那樣說隻是想讓杜倩不那麼生氣了而已,他根本不會把流氓引來對付王紅偉的。如果王紅偉遇到了流氓挑逗,他還會盡力保護她的。 有了這段插曲,並且時間已接近十點了,之後三人共同走上了返校之路。——這大半夜的,陳思可不願意讓王紅偉一個人走回去。 回到學校附近,陳思先在杜倩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然後跟王紅偉說了聲:“明天中午我晚睡一會,你帶張畫紙給我畫張素描,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繪畫愛好者,能不能給我幫忙。” 王紅偉:“好吧。”說完,她陪伴杜倩走進了學校大門。 第二天中午,王紅偉讓陳思拿個畫板跟著她(當年的設計都是用鉛筆在圖紙上畫的,建校學生都有畫板),她返回宿舍取來了其它繪畫用具,兩人到距離宿舍很近的小操場上,用畫架把畫板支好,在上麵把一張畫紙粘好,王紅偉讓陳思坐在操場邊不足一米高的平臺上,她拿出一個炭筆,讓陳思坐那別動就開始了素描。 杜倩本來站在一旁旁觀了的,但因為天已轉冷,並且不午睡還會影響她下午上課,陳思就讓她返回宿舍休息去了。 王紅偉畫得很認真,也就十來分鐘就畫完了素描,陳思站起來走到素描前一看,看她畫得跟鏡子中的自己很像,就把此張素描卷起來跟王紅偉說了聲:“雖然你畫的很像我,但我想把這張素描送武警支隊另一名繪畫愛好者王絲雨那鑒賞一下,讓她評價一下你的繪畫水平。” 其實王紅偉本想自己保存陳思這張素描的,但聽了陳思的話,隻好讓他拿走了。 為了節省大家看書的時間,別不多說。 今晚陳思沒練長跑,他帶著這張素描快速前往了武警別院,找到王絲雨,讓她看看王紅偉的這張素描畫得咋樣。 接過陳思遞過來的素描看了看,王絲雨欣喜地說了句:“這是誰畫的?怎麼跟你一模一樣的。” 聽了她的評價,陳思道:“是我同學王紅偉畫的。我知道你是真正的繪畫愛好者,你在仔細看看,她這張素描有什麼不足之處?王紅偉說想到胡萊那幫我忙,用她的繪畫基礎分辨出胡萊拿給她的字畫是不是真的,所以我想讓你驗證一下,她是不是真正的繪畫愛好者。” 聽了陳思這句話,王絲雨拿起這張素描仔細看了看,之後點了點頭道:“你同學素描的功底差不多趕上我了,沒想到你有繪畫功底這麼好的同學。但她肯定沒看過我爺爺法國巴黎朋友贈送給他的畫作,雖然我哥把那些畫作輸掉了,但我這還有那些畫作的素描。如果你同學好好看看那些素描,我想一旦胡萊拿出一張我哥輸掉的我爺爺的字畫,她一定能分辨出真假來。” 聽了她的話,陳思沒加思索的說了句:“那太好了,我現在就快點跑回學校去,告訴王紅偉你有你爺爺法國巴黎朋友贈送字畫的素描,讓她跟我到這來好好看看你那些素描,到時候她應該真能幫到我的。” 聽陳思這麼說,王絲雨道:“你跑回去找你同學乾什麼,雖然你跑回去速度快,但你那位女同學能快速的跟你跑回這裡嗎?跟我上車到你們學校去接你那位女同學吧。”說完,她快步向警車走去,陳思跟在她身後上了警車。 坐在車上,陳思心裡產生了不舒服的感覺,大家猜為什麼呢? 陳思本來是不想跟王紅偉產生過多交往的,也不想讓王紅偉幫助自己,所以他之前對王紅偉的素描考察得這麼嚴格。因為他不想跟王紅偉產生更多交往了,但這回坐警車跟王絲雨去接她,並且她差不多真能幫自己查明王絲武輸掉的字畫是不是讓胡萊給贏去了,你說他坐警車去學校接王紅偉之前的心緒能不很復雜嗎? 長話短說:王紅偉仔細看完王絲雨那些對法國巴黎畫家字畫的素描後,王絲雨告訴她應打扮成什麼樣,以什麼身份到南廣場胡萊那家古玩店去。 作為代培生,第二天下午王紅偉沒上課,打了輛出租車趕到了南廣場,在公安部門密探的暗示下走進了胡萊那家古玩店。 看一位很年輕、漂亮的闊太太走進來,店員起身相迎道:“我們店的珍珠項鏈雖然很多人認為不豪華,那是因為他們不知道可都是古董,是解放前身份顯赫的闊太太和千金都很喜歡或者買不起的。您喜歡那種類型的,不用您費力尋找,我把您喜歡的擺在櫃臺上讓您悅悅目。” 王紅偉裝成慵懶的闊太太樣坐在店中櫃臺前一個凳子上,同樣用慵懶的口氣說了聲:“既然你們店的珍珠項鏈都是解放前闊太太和千金大小姐才能有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爺爺很喜歡古字畫,更喜歡法國巴黎的字畫,他現在病危了,我想如能買到讓他很喜歡的字畫,說不定能讓他高興起來脫離險境的。” 店員聽了她這句話,還想囉嗦什麼,王紅偉就說了句:“還是讓你們店長來吧,那麼好的字畫你根本不知道在哪裡的。” 其實都不用店員去找店長了,因為胡萊就在不遠處站著呢,聽這位闊太太讓自己來,他趕緊挺身而出道:“太太,我就是店長。我知道你爺爺很喜歡古字畫,我這個店裡有不少古字畫,我把幾張名貴的古字畫放在櫃臺上讓您挑選挑選。” 說完話,他在店內找到了三張古字畫,展開放在櫃臺上讓王紅偉挑選。 也就看了幾眼,王紅偉擺了擺手道:“你這都是後人臨摹的假畫,我爺爺看見這些東西能減輕病情嗎?給他買這些東西,不僅不能讓他起死回生,反倒會把他給氣死!” 聽了王紅偉的話,胡萊給她作了個揖道:“如果你說我店裡的古畫是假的,那我家裡可有很名貴的古畫,我怕放店裡會被流氓、癩子偷走,所以放在家裡一個保險櫃裡。你跟我去看看,你相中後買回一張去,很可能你爺爺看後真能起死回生的。” 王紅偉沒立即跟他走,說了句:“你家保險櫃裡就是真有很名貴的古畫,但我爺爺沒一定很喜歡。要是你家保險櫃裡有法國巴黎畫家的油畫,那賣給我,我爺爺看見一定會欣喜異常,很可能會從病床上爬起來恢復活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