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此情況後就經局長同意把辦公室主任帶到了武警別院,讓新來不久的美女刑偵警察白雪與他交談,陳思坐在範毅的後背後似乎在靜聽二人的談話,其實他有很特殊的目的。 可能之前已跟白雪交代清楚了,美景白雪坐在範毅的對麵用柔美的聲音說:“範主任,你跟你哥哥開了三家中檔飯店,那你一定很有錢吧,我作為後來者,很願意有時間到你那三個飯店去吃點飯並聽從你的教誨。”說完,她還給辦公室主任範毅拋了個媚眼。 其實範毅能做辦公室主任可是腦瓜很靈通的人,他的交往範圍很廣,並且有方方麵麵的經驗,可有心眼了。雖然白雪話語輕柔並給他拋了個媚眼,但他才不上當呢,趕緊說了聲:“白雪,那三家飯店是我哥哥開的,沒有我的錢,並且我的工資沒多少,想幫我哥哥一下忙也幫不上,所以那可不是我倆合開的。” 聽他這麼說,白雪又說了句:“範主任,我剛畢業沒多久,很想到你哥哥那個飯店吃點飯,聆聽你的教誨,我知道你有很豐富的工作經驗,都能讓小流氓往飯店裡拉客。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教教我這方麵的經驗唄。如果你肯教我,即使讓我做你的情人我都願意。”說完她又給範毅拋了個媚眼。 看她又給自己拋媚眼,範主任趕緊又說了句:“讓小流氓幫往返店裡拉客是我哥哥給流氓一點小錢做到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可沒有這方麵的經驗,你可別再給我拋媚眼了。” 其實當兩人談話時,坐在後麵的陳思偷偷地用真氣點中了範籬的相關穴位,讓他慢慢的進入了半夢半醒之間。 看他進入了半睡眠狀態,白雪放慢了語速,用更輕柔的聲音對他說:“範主任,我真想做你的情人啊,你就幫幫我唄,我一定對你感激不盡的。” 在辦夢半醒之間聽了白雪此話,範籬開始迎合她了,道:“白小姐,那三個飯店是我跟哥哥合開的,你要是願意到我房間睡覺,我不僅讓你白吃,更會給你很多錢的。” 聽他開始迎合自己,白雪用飄飄欲仙的聲音道:“古寶、古玩我喜歡,古代珍珠項鏈我更喜歡。如你給我古項鏈,我會陪你到雲端長生長壽。” 聽她玉女似的說出了此話,範籬似乎已做了神仙,再次附和道:“我將進入八卦連環洞,取出古代珍珠項鏈任你從。” 聽他說到這,白雪因為心急提高了點聲音道:“你能進八卦連環洞取出珍珠項鏈,你是讓奢嶺算命人幫你,還是讓陳思美幫你?” 聽她提高了聲音,雖穴道沒被解開,但範毅清醒了一點,猛然間不說話了,似乎真正進入了睡眠狀態。 看他要睡,陳思趕緊站起身解開了他的穴位,托起他的下巴問了聲:“告訴我,是不是你把給兩個陳思美拉人力車的吳窮已與警方配合的事告訴陳富跟陳豪了?是不是他倆派人把吳窮綁架了?” 被解了穴並且看見陳思站在自己麵前,範毅徹底醒過來了,趕緊說道:“我是一個很負責任的公安乾警,我才不會把拉人力車的吳窮已與警方相通的消息泄露給流氓頭子呢。” 看他還想給自己辯解,喬偉臣就站起身來打開了錄音機,把相關聲音放了出來,其中有範毅在半夢半醒之間說的話:“白小姐,那三個飯店是我跟哥哥合開的,你要是願意到我房間睡覺,我不僅讓你白吃,更會給你很多錢的;我將進入八卦連環洞,取出古代珍珠項鏈任你從。” 沒想到自己在半夢半醒之間所說的話已被錄了音,範毅知道完了,一下子跪倒在喬偉臣麵前道:“是我錯了,我太貪財了,為了得到更多的錢,我把人力車夫吳窮已與警方相通的消息告訴給了陳富,讓他在進洞取到珍寶時能給我一份。” 大家都能看得出來,雖然範毅老奸巨猾,但他的骨頭軟,一旦知道挺不住了,就跪在地上把實話說了出來。 聽他說出了實話,喬偉臣趕緊問道:“快告訴我,陳富把人力車夫吳窮綁架到哪去了?他目前怎麼樣了?” 範毅依舊跪在地上道:“到底陳富把吳窮綁架到哪了我不知道,他現在的狀況我也不知道。” 聽了他的回答,喬偉臣又趕緊說了句:“你能快速找到陳富吧?快領我們盡快找到陳富,讓他招供出把人力車夫吳窮綁架到哪去了。” 聽了他的話,範毅本想站起來領著相關警察尋找流氓頭子陳富的,但他確實腿軟並已處於精神崩潰狀態,使了下勁不僅沒站起來,反而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並且嘴裡吐出了白沫子。 看到此情此景,陳思立馬奔近身去,趕緊給他推拿點穴,讓他盡快清醒過來。 當他清醒過來後,陳思又給他輸入了點真氣,讓他腿上有了點力氣能正常行走了,這才把他推到了喬偉臣麵前讓他引路。 到了喬偉臣麵前他又腿軟了,陳思看見趕緊上前扶住了他,自己發聲道:“快領我們去找流氓頭子陳富,別再腿軟、骨頭軟了。” 在陳思的攙扶下,範毅領著眾人趕往了陳思美的那個酒樓。 看這麼多警察來到酒樓,陳豪趕緊迎了出來,並恭恭敬敬問各位到酒樓來有何事?喬偉臣就告訴他:“我們已知道陳思美有兩個了,老大叫陳富,老二叫陳豪,你是哥哥還是弟弟?” 似乎是想獲得諒解,範毅搶著說道:“他是弟弟陳豪。” 之後他問範豪道:“快告訴我,你哥哥陳富現在在哪?快讓他出來跟警方談話。” 聽了喬偉臣和範毅的話,範豪打起哆嗦來,語聲顫抖的道:“看來你們已經了解情況了。這是我倆父母犯的錯,對政府說隻有一個孩子,並給我倆了報了一個名。但我倆性格和行為截然不同,我是認真做買賣的人,我哥哥是個流氓頭子,犯了很多錯誤。我跟他截然不同,請警方快點了解情況,可別把我當成流氓頭子。” 聽了他此話,喬偉臣道:“先別說這些話了,快告訴我們你哥哥到哪去了?怎麼沒出來見我們?” 陳豪流著汗道:“我哥哥已經兩天多沒回來了,當他知道人力車夫吳窮已經告訴警方有兩個陳思美後,就在一天大半夜的出去尋找吳窮了,到現在還沒回來,不知他找到吳窮後把他帶哪去了。” 聽了他的話,喬偉臣問道:“你倆咋知道人力車夫已與警方相通的?” 陳豪就指著範毅道:“還不是你們警局有這個敗類告訴我倆的。” 被陳豪用手一指範毅腿又軟了,差點倒在地上,陳思趕緊扶住了他。之後他說道:“我就是個愛財之人,太喜歡錢了,但我沒過多的過錯,請單位了解情況後不要重判我。” 因這時不是考慮此事之時,喬偉臣就大聲地問他:“你知不知道陳富綁架吳窮後躲藏到哪去了?” 範毅也流著汗道:“我跟他們兩個真沒很多的交往,我真不知道陳富綁架吳窮後躲哪去了。” 看他不知道,陳豪也不知道陳富綁架吳窮後躲哪去了,警方隻能全力追索,但到過年前還是沒找到陳富和吳窮。 因為發生了此事,陳思過年時都沒回家,不僅全力教導武警搏擊術,而且一有時間就深入各個場所去尋找陳富和吳窮。他懷疑可能陳富已把吳窮殺死了,因為他知道一個帶著敵對人的人是很難隱藏的,但年三十頭一天,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也就是大年29他還是沒找到陳富,也沒找到吳窮的屍首。 因為長春武警在全力追尋流氓頭子和吳窮的去處,本次武警比賽長春武警隻得了第二名,他們比武時隻派出了一些武技不全的人員,那些武技強的都在追查陳富和吳窮的去向呢。 雖然陳思過年之前心緒繁雜,但他在過年之前還是給杜倩寫了兩封信,但可能杜倩就是不想跟他聯係了,一封信都沒回。反倒給王紅偉寫過信,讓王紅偉給陳思寫信,所以他幾乎每兩天就能收到王紅偉一封信。 無奈之下,陳思隻好給王紅偉回了一封信,告訴她別給自己再寫信了,因為自己很忙,沒時間看信和寫信。 在繁雜之餘,大年30那天陳思太想家了,很想父母和哥哥、姐妹。是心裡想,但他還是沒回家,在大年29他趕往了奢嶺,就是想看看過年的時候流氓頭子陳富能否前來找奢嶺算命人。 但他趕到奢嶺後卻怎麼都找不到奢嶺算命人,經捫心自問,他懷疑流氓頭子已與奢嶺算命人匯合了,所以他在奢嶺鎮找過之後,就趕往大山裡,想在山裡找到陳富和算命人。 經過尋找後還沒找到,再捫心自問,他猛拍自己的腦瓜門子,自言自語道:“我的天吶,這兩人是不是已到新力城水庫那個八卦連環洞了?” 想到此處,他趕緊跑步趕往了新力城水庫八卦連環洞。 他在那裡能不能找到陳富和奢嶺算命人呢? 馬上要過年了,很多人都想過年好,但過年真會好嗎?他真能找到陳富和奢嶺算命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