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大家少費點看書的時間,我在上章末尾采用了概述的方法,可很多人批評我那樣寫讓他們必須邊讀邊思索,讀起來費勁,所以我隻好回歸原寫法——采用言歸正傳的描述方法了。 陳思是很愛在過年的時候燃放鞭炮和愛聽鞭炮燃放時那種熱鬧聲的,但他上大學第一年過春節時沒放成爆竹,隻聽見了幾聲震耳欲聾的槍聲。因為彈筒裡火藥爆炸地方的空間很小,雖然隻是手槍在發射,但那聲音我必須實事求是的說是震耳欲聾的。當他離開出口那個懸崖出洞後,還感覺自己耳朵在有些嗡嗡直響呢。 別人過年時都是全家團聚、放花放炮、吃好的喝好的,但他跟進洞的武警可都沒吃(年夜飯)沒喝(酒)、隻聽見了幾聲槍響、為防偷襲還都心驚擔顫的。 陳思、喬偉臣、進洞的武警是初三晚上回到武警別院的,好幾天沒睡覺了,他們當晚想放鞭炮和想聽鞭炮聲都是不可能的,隻能吃飽、喝好(水)後躺在床上就睡。 初四喬偉臣領著武警參加了對陳富(到底是不是他現在還不能蓋棺定論)、奢嶺算命人的追查行動,那範圍可不小,圍繞新力城水庫一百公裡都在追查範圍,長春和雙陽自然都在這個範圍內,並且都是重點,最主要的是車站、進站口、公路岔道口,以防陳富和奢嶺算命人逃脫。 在警方追查他們兩個時陳思也沒閑著,因為為查清進新力城水庫藏有太平天國部分珍寶那個石棺盜走玉衣玉片和指揮流氓盜寶和殺人的究竟是陳富或陳豪中的哪一個,他在白雪的帶領下初四上午八點半就來到了陳思美飯店。(哈哈,今天正好是正月初四!) 了解點情況的陳思本來問過白雪:“不是各飯店過年的時候初五之後才開業嗎,我倆初四過去在飯店裡能找到陳富或陳豪嗎?” 白雪就告訴他:“你不知道吧,他這個飯店可是大異於其它飯店的,這個飯店就是年三十和正月初一閉店,正月初二就已經開始營業了。” 聽了她的話,陳思姬菇了一下眼睛道:“我知道你是個神探,但看見陳富或陳豪時你得讓我先打聲招呼,你仔細查看他的反應。” 白雪:“你想怎麼打招呼哇?” 陳思:“我不說,但我打招呼時肯定仔細觀察你的反應,看你會有什麼樣的表情,依據你的反應來查看陳思美的反應正不正常。但我得告訴你一聲,已不在的吳窮可告訴過我們,陳富的特點是對夥計囂張跋扈,對其他團夥精打細算;陳豪的特點是對夥計斤斤計較,對其他團夥囂張跋扈。還有,最好你別穿警服過去,那會讓對方因為畏懼警方讓我們難辨真假的。” 聽他這麼說,白雪瞪了他一眼,但沒跟他爭論,而是轉換便裝後領他八點二十五進了陳思美的那個飯店,兩個人正好八點半在二樓看見陳思美從一個貴賓間裡出來正想往另一個貴賓間去的時候,陳思對他稱呼了一聲:“陳富。”稱呼完沒說別的話,也沒觀察他的反應,而是如他說的一樣,在此時他認真觀察起白雪的反應來。 聽見陳思的稱呼,陳思美先錯訛了一下,然後說道:“二樓是貴賓場所,靜靜的,你聲音這麼大嚇了我一跳。我是陳豪,我哥哥過年之前就不知道去哪了,你喊錯了。你喊我有什麼事?” 陳思:“我女朋友杜倩徹底不理我了,我有了新女友,我倆想在過年後到你這個酒樓裡吃頓飯,看見你後因為著急,所以招呼你時聲大了點。” 這回他不仔細觀察白雪的神色了,開始認真觀察起陳思美的表情來。 聽陳思說杜倩徹底不理他了,這回他領來了似乎更清秀的另一位女友,這個陳思美就帶著笑容說了句:“我知道你雖然還是個大學生,但你已做了武警教練,是令我十分佩服的。這大過年的,我給你倆找個雅間,你倆好好聚聚吧,最好吃點好吃的,不要錢。” 聽他這麼說,陳思帶著怒意說了句:“我師父那個長命鎖被你騙去了,那可是無價之寶,你不僅得給我倆免費,還得想辦法給我倆百萬塊錢。” 聽見陳思這個說法,這位陳思美給他作了個揖道:“陳教練,那個東西是我哥哥陳富騙去並帶走的,跟我沒半點關係。在說他走時還把很多店裡的存款發給別人了,讓我一下子開店都費勁了。沒看我在這大過年的當起夥計樓上樓下使勁跑嗎?還有,為了響應政府號召,我已經把四樓那個舞廳、遊藝場徹底關閉了,這樣我們就沒有那些額外收入了。現在我已經沒多少錢了,以後也不會像原來那樣能有大筆收入了,根本無力給你那麼多錢。今天我給你免費,但你得理解我,以後你要是再來,我必須得收成本費了,就是按結算價的百分之六十結賬,要不然你來一次我就得賠一次。” 聽他這麼說,對剛剛有了點社會經驗的陳思來說就沒再說其它的,就拉起白雪手說了句:“你給我倆找一間安靜點的雅間吧,我理解你,不會讓你免費的,就按你說的,給你成本費吧。你知道我已經是武警教練了,應該知道武警是很講公德的,我倆要是以後還來,你按正常價款結算就行。” 聽他這麼說,這個陳思美又給他作了個揖道:“其實我的成本費並不是結算價的百分之六十,百分之六十我還是有點收入的。咱倆已是老朋友了,百分之六十是我給老朋友的結算價,我肯定不給你按正常價結算。” 陳思不聽他的了,就說了句:“我跟你不是朋友,更不是老朋友,以後我要是再來,就按正常價結算。”說完,他讓這個陳思美指定了房間,他拉著白雪的手走了進去。 進去後他看裡邊不僅有餐桌,餐桌旁有吃飯用的後背椅,而且還有雅座(就是靠墻邊有一張很舒服的沙發),就對白雪說了聲:“真是個好地方,你先到沙發上躺一會吧,我出去叫點菜。”說完他打算出去,可這時一個服務員走了進來。 這名服務員進來後,手裡拿著很厚一大本菜單,對陳思說了聲:“你倆是貴賓,不用出去點菜了,我帶來的這個菜單上本店的菜應有盡有,你倆按這個菜單點菜吧。” 陳思本想點三四個白雪愛吃的菜的,可白雪把菜單搶了過去,使勁點了下麵的菜:龍井蝦仁、東坡肉、四喜丸子、紅燒大蝦、水煮肉片、酸菜魚、宋嫂魚羹、烏魚蛋湯八個菜。 雖然陳思沒聽明白白雪都點什麼了,但怕這裡有監聽設備,他就沒問,沒說什麼。當這八道菜慢慢上來後,差點把他牙嚇掉。雖然他無法估算出具體多少錢,但他能看出一定很值錢,估計夠自己幾個月的工資了。 聞著菜香和看見盛菜的器皿,陳思可想對白雪說一聲:“你點這麼多,這麼好的菜乾什麼?咱倆肯定吃不的。難道回武警別院時還得帶回去呀?”但他怕這個房間裡有監聽設備,所以什麼話都沒說。 看他坐在那不吃不動的,白雪就對他說了句:“這是我最愛吃的菜,以後你要是還想請我吃飯,一定得記住菜名,下次來還要這些菜。”說完她讓陳思多吃點,告訴他這些菜不僅聞著香,吃起來更香,這可是貴賓房,走的時候必須按有身份的人那樣,一點菜都不能帶走。 雖然這個屋裡很暖和,陳思還有內功,他本來是不想出汗的,但被白雪這句話驚出了冷汗。 本來他是很想晚些走,想留在飯店裡仔細偵聽一下這個陳思美動靜的,想看他到底是陳思還是陳豪,但當半個小時基本上吃飽時,他不聽白雪的勸阻了,酒都沒喝抬屁股就走。 回到武警別院,白雪笑了笑對他說:“你在那個雅間不怎麼說話就對了,經我的觀察那裡肯定有竊聽器,咱倆說什麼都會被監聽到的。” 陳思:“我做對了,可你點那麼多菜乾什麼?我本想在那多呆一些時間好好偵聽一下那個陳思美到底是陳富還是陳豪的,可被你點那些菜給驚跑出來了。你說那個陳思美是陳富還是陳豪?” 白雪:“按吳窮的說法,應該是陳富對夥計囂張跋扈,對其他團夥精打細算;陳豪對夥計斤斤計較,對其他團夥囂張跋扈的,但因為我倆在飯店裡呆的時間很短,我倆得到的信息很少,我現在還作不出判斷。但我請你要知道工作方法,你應把我看作是個愛吃、喜歡有錢人的美女,並且這個陳思美說了第一次不要錢,所以我點了那些菜,這樣才能讓他認為我並不是個警察。” 陳思:“雖然你做到了,但咱倆沒得到什麼消息,那咱倆過幾天還得去一次,按你的說法,再去還得點那些菜,我估計我的存款肯定不夠,你說怎麼辦?” 白雪:“你忘了,我並不是愛吃、喜歡有錢人的美女,我是真正的警察,並且還是刑偵警察。我會提議讓局裡給咱倆點錢,讓咱倆好好完成本次偵探任務的。” 陳思:“我不願意那樣做,畢竟可是咱倆到那去吃吃喝喝的,還吃的那麼好,讓局裡給咱倆錢那不是太自私了嗎?” 白雪:“咱倆可是為獲得情報去的,那可全是工作,並且還有一定的風險,這樣的花銷按原則局裡是應該報銷的。我提議讓局裡先給咱倆點錢,那與原則也是很相符的。你別跟我狡辯了,按原則做事吧。” 聽了她的說法,雖然陳思感覺有點暈,但他不知得怎麼反駁,隻好讓她按自己的原則去辦事了。 初四他們兩個隻是初探而已,為了得到更多的信息,經深思細想後,兩人第二天中午又去了,並且是手挽手進入的,讓店內人員一眼就能看出兩人處於熱戀階段。 為了讓讀者知道更多情況,我告訴大家,其實在兩人攜手進飯店前,警方已派遣好幾名密探先進入了那個飯店,加上原潛伏在裡麵的密探(廚師、跑堂的),警方人員基本上已經足夠了。 這回兩人在二樓看見陳思美時,見他快步迎了上來,帶著笑容道:“你倆財神吧?看你倆這麼親密,我建議你倆快點結婚,我願意把一樓做你倆的禮堂,按半價收費,希望小財神能早日降生。” 聽了他的話,白雪緊緊依偎在了陳思胸口。 陳思看她這樣,認為她是做給陳思美看的,所以並沒反對,而配合她摟緊了她的腰。 可能是受了被陳思摟緊腰的刺激,白雪嬌滴滴的說了句:“你要願意給我倆當司儀,我願意在你這個飯店舉辦婚禮。”說完,她再次往陳思懷裡靠了靠,抬起頭問了句:“你說咱倆啥時候舉辦婚禮呀?” 雖然知道她在做戲,但這句問話把陳思問得心裡一噗咚,畢竟白雪基本上是個絕色美女,並且他今年已經21歲了,正處於青春期,按婚姻法來年就可以結婚的,所以被白雪一靠、一問,搞得他心臟猛跳起來,臉上出現了紅暈。 帶著紅暈,陳思趕緊說了句:“老板,快點給我倆找個雅間,讓我倆進去好好商量一下,飯菜我就不點了,還按上次的來吧,隻是要給我倆加一瓶郎酒。” 陳思美是很了解情況的,他立即指著一個雅間並自己給陳思和白雪打開了房門道:“請才子佳人快點進去,我會給二位多加一瓶郎酒和一瓶法國紅酒的,雖然法國紅酒很貴,但為了祝福二位,我還是不收費。” 說完他在陳思、白雪進入後給關好了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並要求服務生先別進去,看來他以為兩人會在那個沙發上搞事。 陳思知道陳思美給指定的雅間一定有竊聽器,他本想默默坐在餐桌旁等酒、菜被送進來的,可這時白雪躺在了那個沙發上,使勁滾動起來,並且邊滾鼻子裡還直哼哼,臉色還一下子紅潤起來,好像真開始做愛了。 陳思知道她在那做假象,所以就沒阻止,隻是也臉色紅潤的看她在那折騰。看她基本上折騰了五分鐘終於停止了,他又等了五分鐘後才打開門對外麵喊了聲:“上酒上菜吧。” 在他喊話過後,那些龍井蝦仁、東坡肉、四喜丸子、紅燒大蝦、水煮肉片、酸菜魚、宋嫂魚羹、烏魚蛋湯,加上一瓶郎酒,一瓶法國紅酒很快被送了進來。 這會兩人可是細斟慢飲,並且為了表演,兩人還在席中說了不少情場上應該說的話。 雖然是細斟慢飲,但陳思的酒量太大了,又不是那麼會演戲,所以下午三點半左右他不得不又要了一瓶郎酒,要不他根本就堅持不下去,不能坐那細聽飯店裡發出的各種聲音,特別是那個陳思美發出的聲音了。 這兩人可真能磨蹭,是中午十一點多鐘去的,將近黃昏五點時兩人才離開了那個飯店。 走在路上,陳思把自己聽到的情況基本上都講給了白雪,然後問她:“這回你能不能甄別出留在飯店裡的是陳富還是陳豪?” 白雪想了想告訴他:“今晚讓能來的那些密探回來仔細介紹一下情況吧,咱倆好好聽聽,分析一下這個陳思美是陳富還是陳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