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試卷收拾好後,我背上了書包,打算先回趟宿舍,然而,我剛出教室,就碰上了在外麵等著的盧曉。 “盧曉?”盧曉看了看我,沒說話。 我奇怪看著她,想了想,估計她是還在生氣,我堅持要進去的事。 我便開口說道:那個,盧曉,我… 我話沒說完,盧曉就是一巴扇在我臉上。 我捂著臉,看著盧曉,說道:又來? 盧曉也說道:打完這下,我實在是氣不過… “額?” 盧曉說完,便牽起我的手,說道:走吧,回家。 我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回家。 轉念一想,我又湊近盧曉,詢問道:回誰的家?我們的家嗎? 聽到這句話的盧曉,當即老臉一紅,再次一巴掌扇在我臉上。 “唉?不是說了剛剛的是最後一下嗎?” “誰讓你亂說話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哼” 說完,盧曉便冷哼了一聲,率先走了下去。 我見狀,立刻跟了上去,嬉皮笑臉,說道:別生氣了,我開玩笑的。 在來到樓梯口的時候,我和盧曉說道:我要回去宿舍一趟,你呢? 盧曉看著我,詢問道:反正都不同路,我先走了。 “唉,別呀,等我一起,我很快的。”說完,我便拉著盧曉,不讓她先走。 我們也就在樓梯口裡拉扯了起來,最終盧曉經不住我的堅持,半推半就的跟我一起走了。 而我沒發現的是,有個人正在不遠處看著我們拉扯的全過程,看到最後盧曉跟我一起走了,那人生氣的錘了一下墻壁。 我讓盧曉在樓下等我一下,我回趟宿舍。 至於,我為什麼要回宿舍嘛。 其實也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小黑團還在宿舍的櫃子裡。 我怕把它帶出來,它不聽話嚇到其他人了,因為這玩意,你說它是狗,它確實有狗的行為,但你說它不是狗,它也確實沒有狗的樣子。 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定義這玩意,隻能先把它當狗養。 我把小黑團裝進書包裡,然後看了一眼,在櫃子橫躺著的李家鐧,想了想,然後就把櫃門給關了起來。 李家鐧這玩意太長了,不太好拿,我打算等下周,我拿點報紙或者大袋子過來,把它裝進去,再帶走,就這樣,我就把它留在宿舍裡。 我從宿舍裡下來後,盧曉正坐在臺階上等著我,看到我來,便走上前,但又看了看我兩手空空的,和上去的時候一樣,都奇怪的詢問道:你什麼都沒拿,你上去乾什麼了? 我想了想,然後笑著說道:這玩意好像也沒必要隱瞞,你等等。 然後,我就把背包拿了下來,拉開了拉鏈,小黑團從裡麵探出頭來,還汪了一聲。 盧曉看到後,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嫌棄的說道:這是什麼呀,怎麼黑不溜秋的。 我把拉鏈拉了起來,然後聳了聳肩膀,說道:我也不知道,暫且把它當成是狗吧。 盧曉咬著牙關,微張著嘴,嫌棄的說道:這是你從那個地方帶出來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這玩意在裡麵救了我一命呢,我敢這麼說,沒有它,你就見不到我了,就不能嫁給我了。 盧曉露出鄙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說道:誰說要嫁給你了? 我饒有趣味的笑著說道:你不嫁嗎?你不嫁的話,我這隻白天鵝就要便宜給別的癩蛤蟆了。 盧曉聽了後,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後,說道:你要不要臉,你一個大男生,居然自稱白天鵝? 我聽了後,不樂意了,說道:唉,誰規定就你們可以是白天鵝的,我們男生就隻能癩蛤蟆的。 “你就是癩蛤蟆。” “你才是癩蛤蟆。” “你是” “你是” “你是” “你…唉唉唉,你怎麼動手啦,唉唉,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