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時間也就半年,他確實每天都生活得很窒息,盼著能結束這樣的控製生活。
他仔細思考過,對方不可能永遠都控製他吧?
隻要堅持下去,說不定那天對方就玩膩了。
女人不愧是女人,就是沒有耐心。
如果他有對方那種控製人的方法,可不僅僅是控製人穿粉色衣服,這種幾乎逆天控製人的手段,完全可以乾更多的事。
就比如現在的滕氏旗下的智能家電公司,他要是會這個方法,輕而易舉就能將這家公司拿到手。
要不是這種辦法過於逆天,他真的想在對方結束控製之後,安排人將她抓了詢問方法。
但他不知道這樣做有多大的風險,隻能按捺住了。
得不到這種方法,他也不允許對方存在這個世界上,不然對他的威脅太大。
既然如此,對方隻能消失。
千雁感覺到屋內的殺氣,眼眸一沉,這個牧嶠是想到什麼除掉她的方法了嗎?
她從來都不覺得能糾正一個壞心思的人,一個本性就極壞的人,怎麼樣都不可能變好。
如果本質壞的人有一天變好了,肯定是有什麼威脅到他們,不得不表麵變好,被規則束縛著。
牧嶠將門打開:“你要走?”
“要走,過來交代你一些事。”
牧嶠心情變好了,還將千雁邀請進書房。
千雁很滿意這個書房到處都是粉粉嫩嫩:“我走了之後,你還是要記得每日三餐之前吃甜點,沒有我同意不準停。”
牧嶠笑容消失,所以沒有結束?
“穿著還是粉色,不能更換。”
“房間,書房,辦公室,都是粉色布置,不準更換。”
“生活用品,能用粉色就用粉色,明白?”
千雁在書房內走了一圈,將熱乎乎的泡麵和一些鹹辣的零食拿到手裡:“好好吃飯,以後不準吃這些對身體不好的垃圾食品。”
如果不是被對方控製著每頓飯前都要吃甜點,牧嶠差點以為霍千雁是真的在關心他的身體健康。
牧嶠很想生氣,但想到霍千雁不吃這一套,並且還會對他變本加厲,忍住不說話。
“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