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福禍相依，有時候心腸好的未必有好報。陸子淑的命一直壓著陸文靜，如果給她們交換，陸文靜非但沒好處，還會承受陸子淑的禍事。”

“怎麼會這樣？”柳玉淮吃驚。

“她身上有一枚護身符，可能是什麼有能耐的人給她的。”千雁說，“不過在大的禍事上，如果沒有人幫她避免禍事，是沒用的，還會連累到身邊人。”

“所以，你誆了她們？”

“哪裡有，我不過是提醒她們想明白。現在她們已經想明白，是自己的決定不交換，與我何乾？”千雁麵容正經。

柳玉淮：“……”

這小泥人，找書苑 www．zhaoｓhuyｕaｎ.com心思挺多的，焉壞焉壞。

“她們要是來交換呢？”

千雁很篤定地說：“我既然開口了，便料定她們不會回來。有時候太過於小心翼翼，怕這怕那，未必是件好事。”

“你倒是更像個人。”柳玉淮說，“要精怪都有你這麼聰明厲害，就不容易被人類算計和誅殺了。”

千雁道：“那這方天地就該是精怪統治，人類過不了多少年便會滅絕，跟著這方天地的體係會崩潰。不要忘記了，所有精怪，妖獸，想要成仙第一點就是修煉成人形。”

柳玉淮聞言，頓時有所悟，坐在一旁入定。

……

就在這時，青雲縣發生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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