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兄,你那年落了許多文章和詩詞在我的家裡,或許你不在意,可那些文章卻是我一輩子都寫不出來的。”鄒或說完這句話,見程恒還是有些迷惑,不由嘲諷一聲,也不知道這是嘲諷他自己還是在嘲諷程恒,“以程兄的為人想不到這點來,也是正常。”
“一來你為人確實正直,這第二便是你本身就才華橫溢,隨意賦詩一首就靈氣十足,是我們這些人學一輩子都不可能作出來的。”
程恒並非傻子,他隻是第一時間想不到那裡去,被鄒或這樣點出,他已經差不多想到了。
程恒問道:“所以,你用了我那些詩詞文章?還獲得了你想要的,但你怕暴露出來,所以要殺人滅口?就算你要滅我口,何必要將我程家滿門都殺了,他們能將你如何?”
“程兄啊……你變了許多,可有些地方還是沒變。”鄒或有些見不得程恒這樣人,他曾經所追求的,卻是程恒舍棄不願要的。
即便他如今官拜丞相,在程恒的麵前依舊是要低一頭。
“我要是隻將你殺了,誰知道你回去之後,有沒有將那些詩詞文章再謄抄一份。萬一哪天你家裡人無意間察覺那些東西,我豈不是白做一切了?避免萬一,我隻能將你們全部殺掉,再引燃你的書房。”
程恒心想,可書房最後沒能燃燒起來,那天下大雨了,將書房上沖了個洞,就這麼熄滅了火。也是這樣,沒人能察覺這裡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