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的雲晚明顯感覺到不對勁,依舊沒有動靜。
她不知道的是,盛景硯摸出手機,直接撥了報警電話,將有個渾身是血的女人在他車內坐著的事情說了個清清楚楚。
「麻煩你們盡管過來,看她的樣子真的不像個好人。」
「要不然,車鑰匙在我手裡,她是怎麼進去的?能不聲不響開了我的車門進去,就這個絕活都不簡單。不管是不是好人,這個絕活都要到你們那邊去報備一下吧?也太嚇人了。」
「她受傷了,但我看得出來呼吸很均勻,生命體征應該是穩定的,不過還是帶些醫務人員比較好。我就不打急救電話了,萬一那邊要我開門,不小心將疑似罪犯的人放跑,罪過就大了。」.z.br>
千雁:「……」
坐在車內的雲晚再也忍不住,猛然睜開了眼,那雙冰冷的眼睛裡滿是不可思議。
盛景硯正好將電話掛了,對上雲晚可怕的眼神,說道:「你聽到了嗎?」
雲晚很想大罵一句,這麼大聲,她又不是睡得跟死豬一樣,怎麼可能聽不到?
「那就等警察來吧。」
「不管你是好的還是壞的,你不經允許開了我的車門這事,還坐在裡麵,必須調查清楚。」
雲晚覺得自己沒有失血而死,都要被眼前盛景硯給氣死,這還是她認識的盛景硯嗎?
雲晚頓了頓,盛景硯沒認出她嗎?多年前在國外,他們還一起吃過飯,甚至一起去海邊看海,那時她明顯感覺到盛景硯對她很不一樣。
「盛先生,你不記得我了嗎?」雲晚問。
要不是現車門被鎖,她又受傷了,真的很想將盛景硯暴打一頓。
盛景硯微微佝腰,盯著雲晚仔細打量,他記性一向很好,很快想起了在多年前見過這個女人。對方較從前成熟了些,模樣卻是沒有多大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