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千雁沉默,月淮心裡倒是有些著急了。
他摸出之前藏起來的那張畫像,放在旁邊讓千雁進行對比:「不過話說回來,我與這畫像上的人還真是一模一樣,連臉上的痣都沒有區別。」
千雁抬眸瞧了眼,從她神色看不出任何,月淮越來越焦躁。
早知道,他為什麼要致力於做一堵品格高上的墻呢?
她找人,他又一模一樣,取而代之不是不行。
眼看月淮要坐不住了,千雁才說:「你們一模一樣,你說你沒失憶,失憶的人要是有一小段的時間忘記了,估計也無法察覺。」
「你應該就是我夫君。」
月淮這次沒有再提出質疑,他自我催眠道:「或許你是對的,我已經不能肯定了。」
係統666:【……】這丞相大人,是料定宿主大人不會讓他翻車嗎?
「要不,我先跟在你身邊?」月淮又提出一個辦法。
現在他是真的糊塗了,轉身就走是怎麼都做不到的,至於要弄清楚事情,證明自己的清白,早就被他拋到九霄雲外。
千雁道:「隻有這樣了。」
月淮鬆了一口氣,卻聽出了她不是將他當成夫君,心裡有些小小失落,心下忍不住嘆氣。
終究他是做不了一堵品格低劣的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