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素素道：「隻要你爹會到這邊來，那戴芙總會想起你，這沒辦法保證。」

思來想去，焦素素還是認為分了更好，如果能帶著女兒走就更好。

可是武陽侯府的人絕對不會同意，她又不能舍家產換女兒，沒了銀子，就算出去了又怎麼生活？思來想去，竟然想不到一個能脫身的法子。

千雁一時安慰不了，吃著焦素素準備的食物。

沒幾日，千雁得到了許多武功秘籍和醫書。武功秘籍是不是真的焦素素不知道，但那些醫書肯定沒問題。

見女兒每日都學，公主府那邊沒其他的消息，她總算安心了些。

時間就這樣慢慢過去，轉眼就是兩個月。

「娘，我似乎修煉出了內功。」這一日，千雁對焦素素說。

焦素素依舊在算賬，聽到這話手停頓，低頭看向千雁，有些好笑：「真的嗎？」她是不信的。

「娘，你看。」千雁去摘了片葉子，隨手將葉子往門柱的位置丟去，結果那葉子像是刀子一樣穿進門柱裡。

焦素素的算盤一下落到地上，猛地起身，快步跑到那門柱的麵前，望著陷進去的葉子，久久不能回神。

她伸手摸了摸，又掐了把自己的大腿，才知曉這不是做夢。

「竟然是真的。」

「雁兒，還能取出來嗎？」焦素素望著那葉片，「要是被人看到總歸不好。」

千雁伸手拍了拍門柱，一片完好葉子掉落下來。

焦素素撿起，望著葉片許久，突然就笑了出來，眼眶裡蓄滿淚水，她摸了摸千雁的腦袋，說了個字：「好。」

即便不能帶著雁兒脫身，雁兒有如此能耐，也不怕被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