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可菲靠在已經散架的沙發上,扶著柯天朗的手臂,望著被她踢得散架的茶幾,眼睛都瞪大了。
怎麼回事?
沙發和茶幾雖說都是高檔貨,可不是那種中看不中用的,茶幾也不是玻璃的,不可能輕輕一踢就散架了。
她覺得這事有些邪門。
“要不,我們還是換一個地方吧,感覺有些不對勁。”耿可菲遲疑了下說,她突然想起了之前魏芙鬧出來的那事。
本身她就有些相信這個世界存在不可言說的東西,魏芙那事一出,她就更深信不疑了。
沙發和茶幾都散架了,絕不可能是質量的問題,多半是和魏芙一樣觸犯了什麼忌諱。
理智告訴她,現在最好是將這裡的一切恢復到原來,然後帶著柯天朗快些離開。
但柯天朗從小就在富貴的家庭長大,要什麼有什麼,就是個無法無天的二世祖,想要乾什麼沒幾個人能阻止,更何況是進行一些小愛好。
沙發和茶幾都散架了,仿佛是在和他作對。
不讓他在這裡做什麼,他偏要做點什麼。他一腳將散架了的茶幾踢開,把耿可菲拉起來:“去你房間。”
“要是能去別的房間也行。”他笑著說。
耿可菲低聲:“這樣太瘋了,其他房間都鎖了的,去不了,我們還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