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鼓師甫才現身,便引起客棧內的紛紛議論,或嘲笑、或驚恐,字字句句,盡入皮鼓師耳中,使得皮鼓師本就敏感的內心,越發受到刺激。
  “找死!”
  話語落,雙掌翻飛,鼓音再傳,白玉衡不為所動,而在天字間內,陣陣簫聲回蕩,消弭鼓音,玄音並奏,秋色平分。
  “這簫音,難道是……”
  “三玄音的骨簫?”
  “鼓和簫都已現身,那琴……”
  耳聞熟悉簫聲,皮鼓師抬頭看向樓上,怒吼道:“範淒涼!”
  “齡兒。”骨簫瞥了一眼樓下,搖了搖頭:“看在昔日的情麵上,我出手救你一次,勸你及時收手,此地可不是伱的瀚海原始林。”
  “哼,怎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這裡的男人,也被你視為入幕之賓嗎?”皮鼓師轉頭上下打量了一番白玉衡,“皮囊不錯,難怪範淒涼會為你出手,隻是……嗬嗬,你又能滿足得了她多久。”
  猙獰的獸影,扭曲的言辭,本就對皮鼓師無甚好感的白玉衡,此刻對其更是厭惡至極。
  “皮鼓師,或者說賀長齡,獸麵獸心,不正合你之表裡,何必在此自怨自艾?”
  “嗯?”皮鼓師聞言,又是一聲怒吼,“你說什麼!”
  “作為一個男人,連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住,既無法克製自己的邪念,又妄圖從她人處滿足你對於純情的幻想,你可笑,可恨,卻絕不可憐!”
  我靠!
  白玉衡這話一出,臺下無數的江湖客便來了興致,江湖大事固然刺激,但這男女之情的八卦,也是有其妙處。
  “想不到這野豬頭玩兒的也挺花啊。”
  “長成這樣,也不知道是誰瞎了眼。”
  “白先生不是說了,皮鼓師和骨簫母子決裂,我想這其中必然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