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卷拿到手的時候,清巳就習慣性將整張試卷粗略的過了一遍。 雖然卷子隻有一張,但內容卻並非單一的考察某一門,而是將這學期所學過的所有理論課都糅合在一起了。 歷史,數學,情報收集,陷阱分類……等等,雖然多但並不難。 除開一些用基本的邏輯就能做出來的題目,其餘的也隻需要上課時稍微認真一點就能做出來。 一路寫下來非常順暢,直到他看見了這道題。 【你覺得什麼是火影?】 伊魯卡明明說過,這次考試的性質屬於摸底考試,主要是看看他們對所學內容的掌握程度,然後調整後續的教學進度。 但這個問題……算什麼意思? 清巳的眼睛瞇了瞇,他感覺有點不對勁。 這種政治意味極強的題目,連公務員考試都不敢出,他伊魯卡能有這個膽子? 除非……這道題不是他出的。 清巳恍然大悟,難怪伊魯卡的黑眼圈越來越重了,感情是這兩天在通宵修改試卷啊。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已經知道這張試卷是三代目火影在看了,他就該思考應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回答這道題了。 就在這時,日向清巳突然想起來,上個星期發生過的一件小事。 那天在河邊看佐助練豪火球之術的時候,清巳就有些好奇自己的查克拉屬性,於是在和佐助道別後,轉頭就去商店買了一張查克拉試紙。 通過查克拉試紙檢測出來的結果很是喜人,和某個腎虛仔一樣,天生五屬性俱全,這係統給的獎勵屬實厚道。 不過係統厚道歸厚道,但清巳並不清楚它以後還會給些什麼獎勵,所以不能全把希望壓在這上麵,他更想往看得見的目標搏一搏。 跳出“日向”,投入“火影”一係的回報是看得見的,縱使有些風險,但風浪越大,魚越貴! 更何況,繼續待在日向這顆大樹下,可學不了真正的封印術。 想到這,清巳便抬起筆寫下了自己的答案。 “父親是一個家庭的頂梁柱,族長是一族的頂梁柱,而火影就是一村的頂梁柱。” 這種樸實無華,卻又最能看出真心的答案,才是他這個年紀的孩子能說出來的話。 緊接著便是繼續做題,沒過多久,他就看見了第二個由三代寫出來的題目。 【你所理解的火之意誌是什麼?】 回答:常聽三代大人說“木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但我想…一片葉子是無法燃燒成熊熊烈火的。所以我認為火之意誌就是相信同伴的力量,集中起來的意誌才是最強大的。 【如果你成為火影了,你會做些什麼?】 當看到這個問題時,日向清巳稍稍遲疑了一下,隨後寫下了第一個發自內心的答案。 回答:漲工資。 很快,在一陣龍飛鳳舞,揮筆潑墨下,清巳便將整張試卷全部做完了。 閑著沒事乾的清巳打量起這間教室裡的情況。 首先,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水木了,他正站在旋渦鳴人麵前,看他抓耳撓腮的模樣。 他的臉上掛著和伊魯卡平日裡一模一樣的微笑,但清巳能看的出來,表麵的溫暖隻是水木的偽裝,那張笑臉真正的含義是嘲笑。 水木,是個真正的小人和偽君子。 恐怕伊魯卡做夢都不會想到,水木願意和他交朋友,隻是因為伊魯卡的父母死在了九尾之亂中,而他則是以伊魯卡難過的樣子來取樂。 真是惡心的家夥啊,連團藏都不如的渣滓。 至於教室裡的其他人,大多都還在奮筆疾書,清巳覺著無聊便舉手交卷,隨後就去操場上溜達了。 等到下午的時候,睡醒的伊魯卡來繼續主持考試,不過水木並沒有離開,並且說服了伊魯卡從而留下旁觀。 首先是長跑,短跑,跳高等基礎體能測試項目,這些能檢測出學生們的耐力,爆發力等身體指標。 等到體能測試完畢,才會正式進入今天下午考試的重頭戲,也就是單人對戰。 清巳通過白眼偷偷看一下伊魯卡手裡的對戰名單,基本上都是平民出身的孩子為一組,忍族出身的孩子為一組。 也是,他們總共才接受了兩個月左右的訓練,和忍族出身的孩子打根本起不到摸底的目的。 而之後的戰鬥也不出清巳所料,這些人剛開始時還能記得伊魯卡教過的一些東西,但你來我往打了兩拳後,便把那些東西全都拋之腦後了。 什麼木葉流體術? 能有我超級無敵極霸抱摔術厲害? “哈哈哈……” 水木露出一個忍俊不禁的虛假笑容,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對著伊魯卡打趣道:“伊魯卡,你是不是偷懶了啊?” “咳咳……”伊魯卡似乎是有些掛不住麵子,小聲的解釋了一句,“這其實還算不錯的了,畢竟才上了兩個月的課。” 但很快便輪到今天這場考試的正主登場了。 “宇智波佐助對戰日向清巳,雙方登場。” 話音剛落,佐助便一臉驚喜的看向日向清巳。 在他看來,也隻有清巳能作為他的對手了,當然,在其他有心人看來也是這樣。 兩人從人群中走出來,來到場地中央遙遙對望。 伊魯卡也不再和水木聊天,而是走到兩人中央,一臉認真的囑咐道:“考試規則都清楚吧。” 規則就是不能殺人,除此之外就是無規則,直至一方認輸或者失去意識。 兩人點頭。 伊魯卡全神貫注的關注著兩人,一點也不敢鬆懈。 而這一幕也落到了水木眼中,他不禁在心中嘲笑伊魯卡,怎麼連兩個一年級學生打架都要全神戒備? “結對立之印。” 兩人抬起手同步結印。 隨後佐助從身後拿出一個忍具卷軸,對清巳露出一個冷笑:“清巳,這可不是放學後的對練,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佐助,伱還記得上一個和我說這句話的人是什麼下場嗎?”清巳冷聲回道。 “嘖~” 佐助的麵容扭曲了一下。 上一個和清巳說這句話的人,幾乎每天下午都在壓著他打。 但是,我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