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會時不時地犯個賤,這個時候打一頓就好了!
“梁王府手握我大乾最重的兵權,梁王脫脫帖木兒,在軍中威望之高,不作第二人之想。現在梁王府又控製了窩闊臺汗國,有了根基,實在不好對付。”
北乾可汗想過很多辦法,但都沒有什麼太好的效果。
他花費了將近十年時間,才從梁王手中拿回了十萬兵馬的指揮權。
但十萬兵馬之中的中層將官,基本是出自梁王門下,必須進行大換血才能徹底掌握。
但北乾可汗又害怕自己的舉動,使得梁王多想,一直以來都是小心行事。
或是更換,或是反叛,現在這支精銳邊軍騎兵,已經有三成的將官效忠於他,也算基本掌握了這支兵馬。
但他若是下令讓他們攻擊梁王所部,恐怕還是沒多少人會響應。
這也是北乾可汗最憋屈的地方,他堂堂可汗,要看梁王和耶律楚材的臉色做事。
到底誰才是大乾的可汗?!
“用政治手段,想要對付梁王,先不論勝負,整個過程便是極為漫長的。但若是梁王府上下,盡數被殺絕了!那可汗手中可有能代替梁王指揮的大將?!”
這個方法一出,就見北乾可汗一聲冷笑,沒有正正麵回答這個問題,“若是事情如此簡單,那朕直接請向先生將梁王府上下一乾人等全部誅殺不就完了?!”
北乾可汗身邊有法天象地境高手,梁王府就沒有?
百損道人,天下頂尖的高手,曾硬接真武道尊全力一擊不死,就算不如向邪帝,但二者之間的差距也不會太大。
而魔師宮主,龐斑,對於梁王府的小郡主一向是看重,一旦朕出手無名,他必然也會站在梁王府那邊。
不僅僅是龐斑,皇爺思漢飛隱居多年,但是對於朝中有極大的影響力,更是北乾皇室第一高手。
脫脫帖木兒曾經是他麾下的得力乾將,若是隨著誅殺脫脫,思漢飛也絕不會同意。
“殺梁王的人,不是陛下,而是天策府的人,大周朝廷的人。若是能做到這一點?那是不是也就沒什麼問題了?!”
北乾可汗聞言眼前一亮,但隨即搖頭道,“旁人如何會信?!”
“那就要看陛下,是否能作出犧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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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鷹蛇山。
刑訊之法,對於六扇門的這些捕快來說,不是什麼難受。
楊清源一向主張對犯人也要有底線,不可濫用刑罰。
但這也僅僅局限於人。
血河宗內,修煉血河邪術的,已經不能被定義為人了,而是披著人皮,吃人肉喝人血的魔。
所以楊清源讓六扇門的捕快放手施為。
這血河宗的武者,心誌沒有那般堅韌,幾個回合下來就將自己所知道的都招了!
當然他十根手指的指甲,已經沒了一半。
“遊夏兄,你立刻帶蓋聶和小莊,按照此人所招認的,一間一間房間搜尋,若是有隱藏其中的漏網之魚,一概誅殺。若是有無辜百姓,救出之後多加安撫。”
“是!”
鐵手老成持重,做起事情來,自然也是少有紕漏。
而楊清源和一眾高手,則是圍在了鷹蛇山中央的這個血池之中。
這血池在鷹蛇山的山底下,距離他們所在的地麵,距離近百丈,四周的巖壁光滑無比,尋常高手的輕功可下不去。
柳獨峰隨手從地上撿了幾把刀劍,“我來開路。”
說著,從上方一躍而下,在下落十五丈時,第一柄刀突然出手,在柳獨峰真元的加持下,輕鬆切入了石壁之中,柳獨峰的下墜之勢也是一緩。
一個全新的借力點便就此誕生。
他如法炮製,在這石壁上插入了六柄刀劍供人借力使用。
楊清源看都沒看著這些借力之處,直接從上方高高地躍下。
其人如落葉般,似是沒有絲毫的分量,徑直落在血池的邊上。
“老柳,你整這些花裡胡哨的乾什麼?!”
柳獨峰沒好氣地瞥了楊清源一眼,他的輕功不算差,但是和楊清源這種變態級比起來,那可差太多了。
上方的人,沿著柳獨峰的借力點,一一躍下,落在這血池旁。
雖然六合之勢已破,但這血池的血煞之氣卻不曾減少半分,剛剛一半路程之時,眾人便感受到了一股血煞腥臊之氣,直沖天靈,令人心神動蕩,分散精神。
“這些都是人血嗎?!”
看著這池子中是不是翻滾的黏稠紅色,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諸葛正我不確定地問道,他作為神侯府主,什麼窮兇極惡的犯人沒有見識過。
但這一池的血液,不知多少無辜之人才能填滿這一血池。
“這不是普通的血液!”楊清源的神色已然冷漠至極,身上更是有殺意外露。
“這是嬰兒與母體相連之血。”
楊清源身居先天之位,自然對先天之氣敏感無比。
道門正統的逆反先天之法,乃是借助天地日月之氣。
但他卻從這不知深淺的血池之中,感受到了先天血氣。
以血河宗邪術秘法,可以從嬰兒將要出生但尚未分娩之時,提取先天血氣。
而這一池血水之中,便蘊藏先天血氣,這應該就是血河宗的手段,用來保存先天血氣,不被後天濁氣同化的。
也就是說,眼前這一個血池的血液是用嬰兒填滿的……
一念及此,楊清源的雙手不由微微發顫。
雖早知血河宗之兇惡殘暴,但親眼看見,是另一回事!
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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