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信,有人不信,但毫無疑問,不管信不信,這都是黃巾教眾眼下最關心且熱衷的話題。
而那些被漢軍射來的絹帛內容,則是在黃巾教眾之中,如旋風一樣的流傳著。
消息很快被黃巾軍的上層們知曉了。
張梁聽說漢軍造謠,心中很是驚駭,他急忙下令,嚴禁漢軍射進來的絹帛在軍中流傳,一旦發現有人私藏,皆斬!
同時,敢在軍中散布流言者,也斬!
在鐵腕手段的威壓之下,流言在表麵上似乎被控製住了。
……
……
「咳、咳!」
廣宗的縣署內,張角聽說了流言的事情,又聽說了張梁的禁令,立刻派人將張梁召了過來。
兄弟二人一見麵,還未等張梁說話,張角又立刻猛烈的咳嗦了起來。
「兄長,保重啊!」
張角抬起手,打斷了張梁的問候,聲音嘶啞地道:「漢軍射入軍中的流言,是你禁的?」
「是!」
「為何?」
「他、他們詐稱兄長身患重疾,亂吾軍心!」
張角長嘆口氣,無奈道:「是詐稱嗎?你糊塗啊!有些事情,越禁越傳,越禁越惹人懷疑,這麼淺顯的道理你不明白?」
張梁無奈的道:「弟明白,可是大敵當前,為了暫時穩定軍心,弟一時沒有其他的方法!隻能如此!」
「為什麼不與我說?」張角的語氣有些不善。
張梁緊緊的咬著嘴唇,沒有回答。
一旁的張寶道:「大兄莫要怪他,是我讓梁不告知兄長的,兄的病這幾日不見好轉,反而愈發重了,我們怕、怕……」….
說到這的時候,張寶似有些不忍,沒有繼續說下去。
張角的病確實很重,連著幾日熱度不退,咳的也厲害了許多。
「為兄知道,你們是好心,但事到如今,為兄若不出麵,有些事情,你們隻怕是會越壓越糟的……幫我更衣。」
「兄長,您這是作甚?」張梁見狀大驚。
「出去,巡城。」張角低聲嘶啞著道。
張寶忙道:「可是兄長,明日才是巡城之日,您如何……?」
「唉,事到如今,還分什麼明日今日,我若再不出現於三軍陣前,你等早晚必為漢軍盡滅!莫多言了,從今日起,每日巡城一次。」
「不行!」
張梁急忙道:「兄長,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以你現在的身體,莫說每日巡城一次,便是三日一次也多,每次巡城受風回來,你都是咳的一夜不能休息,若是縮短時辰,我怕……」
「別怕這些了,廣宗真要是被打破了,為兄恐是連巡城的機會都沒有了,莫要多言,快幫我更衣。」
雖然張梁和張寶不情不願,但張角終究還是將巡視三軍的周期縮短了,同時還增加了每次巡城的時間。
如此一來,不需用任何方法,在黃巾軍中暗中流傳的謠言,將不攻自破。
黃巾的軍心,在
張角的操作下,算是暫時被穩定住了。
但作為代價,是張角大幅度透支的身體,病勢愈重。
現在靠的,是他個人超乎常人的堅強毅力,如此而已。.
臊眉耷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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