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的夢(1 / 1)

剛丟了狼爪,依衫還在氣頭上呢,恰好碰見這兩隻貓……   他一發力給了貓甲一腳,但是被她輕鬆躲過了。   “嘿?找打!”   貓甲跳起來就是一掌,沒等依衫往口袋裡掏東西就把他撂倒了。並把依衫的衣服撕成一個長條綁上。   在一旁睡覺的方快以為是同夥,一起綁上了。   “姓方的!你他娘的別睡了!我們被兩隻貓綁了!”   依衫大聲喊叫著,順便用頭撞擊著方快的頭,方快驚醒了,看著眼前這個狀況有點蒙圈,沒緩過神。   貓甲嫌依衫吵鬧,就把他的嘴封了。   “看著學啊,以後對這種人就是應該這種做法。”貓甲轉頭對點點說道。   “說!你們靠近那裡是乾什麼?”   貓甲對依衫嚴刑逼供,實際上就是脫了鞋子撓癢癢。   “那個……老板,你好像把他嘴封上了。”   “閉嘴我知道。”   貓甲撕下了依衫嘴巴上的封條,並抽了一巴掌。   “說,你快點給我說。”   依衫聽不懂貓甲的叫聲,方快也靠不上。   “老板,你說的好像不是人話。”   “……我知道。”   貓甲又用人話重復了她想說的話,這下聽懂了。   “等等,我們沒有惡意的。我們隻是來村子宣傳一下我們的店而已。”方快搞清楚形式說道   “誰問你了?我要問的是你旁邊這個蠢蛋。”   依衫自己知道犯了錯,也簡潔明了的說出了原因,總結就是自己貪了。   “點點,說說他在那獲得了什麼,我們好去要賠償!”   貓甲轉過頭用貓語說道。   “他把吳大錢的墳挖了,還把所有墳上的花全吃了。”   “啊?”   貓甲感覺自己聽錯了,又讓點點重復了一遍。   “好家夥,我還以為是把別人屍體盜了呢。”   貓甲有點尷尬,她把地圖翻過來點擊背麵,兩貓就瞬間消失了。隻留下一臉懵的方快和依衫。   ……張三年這邊   他並沒有醒來,而是繼續沉入了那個荒唐的夢境。   “醫生,我到底得的什麼病?”   張三年這次出現在一個診室裡,焦急的等待著。   單子出來了,他患上了“希望癥”   這種病是最嚴重的,也就是說張三年在以後的人生中不會去想成為“耐摔王”,而是去追求其他毫無意義的事情,比如自由,幸福。   他後麵還有三個人   他的哥哥們張一天,張二月,還有他的弟弟張四光年。   張三年整理腦中的記憶,突然意識到這裡是個夢境。   ……哪個家庭會生四個小孩並且這麼隨意的起名阿喂!光年可不是時間單位。   張三年突然想看看口袋有沒有東西,果然。   口袋裡依然是那把匕首和夢素,但是夢素看起來比之前變大了。看來又是要滿足什麼條件才能離開夢境,又是需要暴力嗎?   不過他現在看起來不行,看看後麵幾個人怎麼說吧。   “醫生,我弟弟的病要怎麼治好?多少錢?”   張一天說道。   夢畢竟是夢,在這裡死了就不會真死。張三年狠下心來,掏出匕首給自己來一下子。   張二月在張三年之前快速搶走了匕首並把他按倒在地上。   之後,張三年就出現在一個破舊的房子裡,他躺在床上,床邊站著那三個人。   “唉,三哥的精神病越來越嚴重了,明天他就要去比賽了,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張四光年有點沮喪的說。   “怕個屁!你三哥就是個廢物!就算他摔死了,老子也可以成為耐摔王!”張二月氣憤的說道。   張一天不好插話,畢竟他還有點心疼他三年。不過家裡沒錢,張三年的病沒得治。   “算了!摔死就摔死吧!就當家裡沒他這個人!”   張二月重重的摔上了門,另外兩個人也跟走了。   張三年都想起來了,他在十幾分鐘後就要去看石大,最後落得在升機上摔死的結局。   他也不準備去看了,躺在床上開始思考之後該怎麼辦。   摔下去可疼了,他可不想再來一次……再說,如果沒有做出改變還是再來這個夢他可受不了。   他就這樣躺在床上想了個幾十分鐘,張一天走了進來綁住在床上的張三年,連嘴巴都給封上了。   他拿著一個繩子,繩子上綁著一個鐘表。   “你的夢想是當耐摔王,你的夢想是當耐摔王,你的夢想是當耐摔王。”   鐘表左右搖擺著,刺激著張三年的視覺,他感覺腦子裡多了什麼東西。   (這玩意不就是催眠嗎?)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張一天也就催眠了幾十分鐘,直到張三年睡著才肯罷休。   不知為何,他一醒來就已經站在了直升機上,口袋裡匕首和夢素不見了,衣服也變成了比賽服。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他的身旁站著的還是石大,以及那個瘦小的陌生人。   石大跳了下去,但結果還是一樣。   張三年懶得說什麼了,他從高空毫無猶豫的跳了下來,腦袋先著地。   ……他又回到了現實?   張三年依然坐在那個診所裡,沒有任何變化。   “醫生,我弟弟的病要怎麼治好?多少錢?”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主要是這個病……”   後麵的張三年就沒有在意了,他依舊在想著為什麼自己沒有回到現實。   是因為他沒有殺人嗎?   (貓甲,你在嗎?)   沒有任何回應,看來走這路是行不通了。   不過,這次張三年選擇老實了,至少能解鎖更多信息。   張二月把張三年抬上了出租車,窗戶是純黑的,沒多久張三年又回到了那個破舊的家。   “唉,三哥的精神病越來越嚴重了,明天他就要去比賽了,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怕個屁!你三哥就是個廢……”   話還沒說完,張二月感覺後背傳來一陣疼痛。張三年的匕首穿透了張二月的身體,從下到上劈成了兩半。   “我靠!張三年犯病了!”   剛說出這句話,張一天的腦袋就落了下來,剩下的張四光年隻有絕望。   張三年感覺自己想通了,應該隻有極端方式才能結束這該死的夢。   張四光年沒有痛苦,因為匕首奪去了他的心臟。   張三年感覺這樣還不行,他心裡又生出一個想法   ……那就是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