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退下執行命令,而紫魅則是依然閉眼,身體向後靠著,芊芊玉手撐著腦袋。 紫魅一想到陳源釋放的壓力,以及陳源的離開,就頭大。 陳源的實力遠超想象,本以為頂多是個七品武王,誰曾想竟然更強,更加神秘莫測。 九品武王,亦或武王之上。 紫魅已經不敢想了,她竟然是在與那樣的強者打交道。如果想殺她,恐怕不用動手,她都會被他釋放的威壓給撐爆。 殺她猶如碾死一隻螞蟻,甚至更簡單。紫魅不禁一陣後怕。 聰明如她怎麼看不出陳源的意圖,這是在敲打她。 當紫魅煩惱畏懼時,陳源早已遠離天海,而且心情還很開心。 凜冽的風從身邊呼嘯而過,雲海在身下起伏,宇外的太陽照耀時間。 金烏雲海上仿佛有一道流星劃過。 陳源疾馳於虛空,心情不錯,直接到手存有五億的黑卡,而且來歷正經。 就算紫魅在卡裡做了小動作,陳源也不擔心,這是無極的錢,與我陳源何乾。 以無極這個馬甲去花錢不就好了。 況且,經過他剛才的一番敲打,相信紫魅會處理好的,諒她也不敢有多餘的動作。她是聰明人,而且,紫魅很不一般。 一個傾城的絕世女子,又是四品大宗師,更有勢力,還能拿出千年玄冰那樣的天材地寶……這些種種,陳源敢說這要沒故事,打死也不信。 就說那塊千年玄冰,其價值幾乎等於徐或的那些收藏的一半。 既然千年玄冰,紫魅能弄來,那千年寒冰髓又如何。 寒冰髓的價值可遠超玄冰數倍。 …… 無名山 一道流光墜下,陳源的身影自其中顯露。 “嗷~” 大白(飛天虎)懶惰地趴在一塊巨石上,雪白的雙翼舒展隨意的垂下。 金燦燦的陽光灑下,大白的身上仿佛披上了一層神光。 陳源:…… 真是讓這隻大貓過得太舒服了。 想到這,陳源不禁發覺大白留在這好像太屈才了。 堂堂六階妖獸,一方地域的霸主級存在,被他扔這鎮山,倒是殺雞用牛刀了。 無名山有九宮迷霧陣(強化版),還有一套連一套的連環陣守護,不說固諾金湯,但絕對不是能夠輕易突破的。 他不信哪個高手閑得沒事乾吃飽了撐的,跑荒山野嶺來,就來闖個山。 突然,陳源靈光一現。 他好像知道該怎麼安排大白了。 陳源一個閃現,出現在大白麵前。 “大白,變小點試試。” “嗷?”大白不明所以,不過還是照做了。 大白肉眼可見的縮小,雙翼收縮,很快變成了一隻長有小翅膀的白貓,淡淡藍色的花紋更具高雅可愛。 “嗷~” 大白睜著水靈靈的眼睛,朝陳源叫一聲,仿佛在說如何。 “可以啊大白,不過,這翅膀能不能藏起來。”陳源驚喜。 “嗷~”大白扇了扇短小的翅膀,不多時,翅膀逐漸縮小,最後隱藏在毛發裡。 顏色相同,幾乎看不見。 看那大白可愛的模樣,人畜無害,越發覺得想法可行。 “不錯不錯,大白變小小白了。” “嗷。”不知為何,大白不滿地叫了一聲。 “哈哈哈。” “不過,嗷嗷叫得換一下,換貓叫,大白。”陳源摸了摸下巴,說道。 “嗚~” “不對。” “汪?” “貓啊,大白。”陳源拍頭,學貓叫,不是學狗叫。 “嗷~”大白不滿叫道。 仿佛在說要不你來啊。 陳源:…… 行吧,學貓叫,反正不是學狗叫。 “我演示一遍,這樣,喵~” “汪~” “喵~”陳源特意拖長音。 “汪~” 陳源:…… 默默地亮出劍氣,淡金色的劍光出現在指尖。 大白:…… “…喵~” 陳源默默收回劍光滿意地點點頭。 稍後便進入山洞內,不知乾嘛去了。 …… 另一邊,江海城某個高檔小區,某間公寓。 沈兆東下班回來,難得今天這麼早下班,之前幾天因為妖獸事間,到處奔波。 如今獸潮退散,妖獸之事也落下帷幕,身下的事交給後勤部了。 所以今天他才能早早回家,老婆熱炕頭。 一位麵容精致樸素的婦人迎上沈兆東,幫他拖下外衣掛在衣架上。 這位美麗樸素的婦人便是沈兆東的老婆,李秀。 “嘯兒呢?還沒回來嗎?這孩子總是練刀練到老晚才回來,真是不省心。”沈兆東嘴上說的,心裡卻是很高興。 他老沈家的祖傳刀法——沈氏刀法後繼有人了,等沈嘯那孩子踏足先天必定光耀沈家。 他也死而無憾了,畢竟做他這一行成天和危險打交道,指不定哪天…… 當然,沈兆東並不後悔,因為加入守備隊,他才有了今日。 相識戰友,遇上了良人,有了麒麟兒…… “沒呢,嘯兒大早上的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李秀溫婉,眼神中透著溫柔。 “這樣啊。” 沈兆東躺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而李秀則回到廚房繼續準備起晚飯。至於沈嘯,他已經是個大人了,何況還是個後天八品武者,不需要他們操心。 ……金烏西落,天空被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橙紅色。夕陽的餘暉灑在大地上,仿佛給整個世界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 臨近晚飯,沈嘯回來了,看樣子心情不錯。 正好趕上晚飯。 “回來了,你媽已經準備好晚飯了。”沈兆東低沉的聲音傳來。 “老爸,我有件事想跟你說。”沈嘯表情鄭重。 眼神堅定,充滿了光。 沈兆東便知道自家兒子的心情很不錯,想來應該有什麼好事要說。 “說吧,我聽著。”沈兆東心裡猜想沈嘯會說什麼,難道刀法又突破了? 又或者領悟了刀意?! 不對不對,刀意豈是那麼容易能夠領悟的,他沉浸刀法數十年,刀意也隻是領悟到一點皮毛。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可見“意”是多麼難。 倘若沈嘯領悟了刀意,他一定會半夜笑醒,合不攏嘴的那種。 “我想學劍法。” “好……”沈兆東脫口而出,結果下一個字卡在喉嚨眼上,怎麼也出不去 沈兆東以為自己幻聽了,懷疑確認道: “你…說什麼。” “我想學劍法。”沈嘯毫不猶豫道。 暴擊×1 沈兆東氣得閉起了眼,深呼吸,低沉渾厚的聲音從口中發出。 “給我一個理由。” “因為,我想學劍法。”沈嘯回答。 暴擊×2 這一下,沈兆東破功了,他不能讓十多年的努力白費,他沈家的刀法絕不能斷在他手裡! “你清楚你自己在說什麼嗎。”沉悶的聲音響起,可見沈兆東的內心並不平靜。 沈嘯不為所動,“我想棄刀從劍。” 言語中透露著堅定與決心。 暴擊×3 這一刻,沈兆東繃不住了。 “棄刀從劍,你是想讓你這麼多年的努力化為烏有嗎!” “我想走出自己的路,我感覺劍法更適合我。”沈嘯仿佛早已知道沈兆東不同意,麵對質問,麵色不改。 越是這樣,沈嘯越是堅定要走劍法一道。 沈兆東不想說話了,已經氣得不想看他了,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如此生氣。 沈嘯仿佛知道了什麼,冷不伶仃地道: “你們也可再生一個讓他/她學刀。” ……暴擊×10 “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