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英雄救美,張宗海力懲惡人!(1 / 1)

“你就是張宗海?哈哈哈!”   正在氣頭上的弧立聽到這個青年的名字後,竟笑了出來。   他將已經快昏迷的林夢尹像丟一塊破布一樣隨意地丟在了地上,然後轉頭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張宗海。   “哈哈哈哈!你就是這女的新相好啊!就憑你也想英雄救美……”   弧立話還沒說完,卻見一道藍光掠過大地激起一陣塵煙向他這個方向襲來,他大驚失色,匆忙把手伸入胸前的衣袋妄圖掏出靈石抵禦,但是藍光並不等他,隻一個呼吸的時間,便貫穿了他的右肩,留下一個燒焦的血洞,而他手上的靈石散落一地。   “該死啊!”   鮮血從血洞中汩汩流出,弧立慌忙舉起左手蓋住傷口止血。   隻是這一破綻被張宗海抓到,他順勢提起佩劍氣勢洶洶地朝弧立奔殺而來,弧立慌忙後退順手從嘍囉手裡搶了一把環首大刀進行反擊。   “乒!”   劍和刀的碰撞在空氣中接連炸出了火花,悄悄跟隨在張宗海身後的瓏角村村民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飛揚跋扈十來年的土匪竟跟這個初來乍到的年輕人在交鋒中完全處於下風,馬上就顯出敗勢。   在旁邊觀戰的嘍囉遇到這場景也慌了,一個個手執兵器卻不知道該如何插手,直到其中那個狗頭軍師大喊“先挾住那個女的!”,這些嘍囉才如夢方醒,一股腦兒的就往林夢尹那裡湧去。   可憐林夢尹這裡還趴在地上沒喘口氣,那裡嘍囉們就蜂擁而上,她勉力掙紮著想站起來,但是在受傷與藥力的雙重作用下,她又因體力不支而倒地。   這時候,黑貓突然飛奔而出,在半空中騰起雲煙變幻成一隻渾身毛色烏黑鐙亮,四足踏雪的巨大黑豹,威風凜凜的橫在了林夢尹前麵。   “你別亂動!這些垃圾我來對付!嗷嗚!”   嘍囉們見到如此猛獸,嚇得作鳥獸散紛紛丟下兵器逃命。   可是黑貓並不是善類,一個猛撲,便沖入人群中大開殺戒。   就如狼入羊群一般,所到之處皆屍首橫飛,隻一息時間便殺了五、六人。   剩下四處逃竄的嘍囉被那個狗頭軍師又收攏了起來,派出四人從側麵佯裝要去搶林夢尹,逼得黑貓後退去保護她,這才帶著剩下存活的嘍囉撤退。   那邊嘍囉們安全後撤,但這邊的弧立已經亂了陣腳,雖然他殺戮多年,刀法比專修商販的張宗海嫻熟,但是因為右肩的傷勢愈發嚴重所以體力逐漸不支,隻能倉促應對。   突然,張宗海的長劍迸發金光,一劍就將弧立的大刀擊斷,弧立望著斷裂的大刀大吃一驚,也就在他分心的瞬息,長劍深深地刺入他的左肩窩。   張宗海隻是執劍的右手輕輕一挑,弧立就飛了起來,慘叫著落在地上。   在一旁觀戰的村民也驚呆了,尤其是剛剛在村長門口吵鬧的那名個子瘦高皮膚黝黑、新婚妻子被擄走的年輕人,他推開其他的村民跑到了最前麵,滿眼崇拜地看著執劍立原地,威風凜凜的張宗海。   “他媽的!他媽的!有種光明正大的再打一次!你他媽隻會偷襲的孬種!”   弧立痛苦地在地上翻滾,但是嘴巴卻不斷咒罵,把張宗海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但張宗海並沒有理會弧立,他先看了一眼林夢尹,確認了她的安全,然後又掃視躲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嘍囉們。   嘍囉們剛和他眼神接觸,就嚇得退後了幾步。   當一切危險都排除後,張宗海這才拿出一張手帕擦拭掉劍上的鮮血,收回劍鞘,在眾目睽睽中朝弧立走去。   “你說的光明正大就是用毒計侮辱女人?侮辱我的女弟子?”   他的聲音並不重,但卻含著濃濃的殺意。   弧立被這句話噎住了,但是張宗海並不饒他,走到他身前邁開腳就是一記抽射,重重地踢在了他的小腹。弧立痛的連叫聲都沒有了,隻是痛苦地蜷縮成一團。   看著這惡人的狼狽樣,張宗海還是不解氣,又補踹了幾腳,見到他嘴裡流出了苦膽水,這才停止踢踹,轉而用左手提著他的頭發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弧立疼的連眼睛都睜快不開了,就像條無人照顧的重傷野狗,不住地嗚咽。   張宗海的拳頭頂在他的腦門前惡狠狠地說道:   “你是什麼雜碎?也配在我麵前造次!”   弧立眼中充滿了恐懼,但是嘴巴卻嘟嘟囔囔地罵著。   看著這人的死樣子,張宗海更加憤怒   “這一拳是替林夢尹打的!”   一記直拳直沖弧立的鼻梁,霎時他的臉上便是鮮血鼻涕橫流,混雜著地上的泥土,好似開著水陸道場一般熱鬧。   “打得好!打得好!沒打死我我就找大哥來報仇!”   “你特麼是鎮關西嗎!?”   又是一記左勾拳打在弧立的眉梁骨上,隻一擊便打得他眼眶迸裂,眼珠子都快被打了出來。   最後,張宗海再一拳打向他正臉,將他的牙齒全部砸掉,這下弧立被砸的七葷八素,身子一軟癱倒在田地的泥土中。   看著倒在地上的抽搐的弧立,張宗海本想放他一馬,但當他回頭看見瓏角村的村民陸陸續續地都圍了過來、帶著期盼的眼神望著他時,他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無名的嗔怒。   “這些強盜在這裡為非作歹了那麼多年,如果隻是這幾拳,怎麼能讓所有人發泄?更何況。。。”   當他看見勉強支坐起來的林夢尹,她那張痛苦、無助、憤怒的臉,就決定要給這流氓強盜永生難忘的教訓!   弧立雖然癱倒在地上,卻感受到了一股磅礴洶湧的殺氣迎麵而來,嚇得他一骨碌地坐了起來,抬頭向上望,卻看到了張宗海充滿殺氣的冷峻麵龐。   這個男人正冷笑地看著他,優雅從容地將嵌在他拳頭裡的牙齒一顆一顆地拔出來。   “你可是罪大惡極呢,弧立。”   弧立兩眼圓睜駭恐地望著張宗海,突然嘴巴念念有詞然後跪了起來,接著雙手撐地腦袋重重地磕到泥土裡濺起一片泥漿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看著眼前在泥漿裡磕頭的弧立,張宗海將拳頭裡最後一顆牙齒拔了出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輕輕丟在他的頭上,慢條斯理地說:   “饒你?好哇,你看看站在那裡的村民,再看看林夢尹,按道上的規矩,你難道不該切根手指頭賠罪嗎!”   “應該!應該!”   弧立慌不迭地伸出手來,卻見銀光一閃,鮮血血濺三尺,他的右手早已飛到半空中,又帶著血跡重重地落在他的那些嘍囉麵前,嘍囉們驚駭地望著張宗海,已然肝膽俱裂。   “我的手!我的手!”   弧立握住自己的傷口在田地裡泥漿內瘋狂地打滾,活像一隻重傷瀕死的野狗在地上做最後的掙紮。   看著他的慘樣,並沒有任何人感到同情,張宗海則是用力將劍上的血甩乾凈,利落地收回劍鞘,並且環顧眾人高聲怒喊:   “你這臟手碰了我的弟子,一根指頭就足以抵罪嗎?不行!你踐踏民田欺誨百姓,一根手指頭就足以平民憤嗎?不行!今日不斬你項上人頭,是留你一條狗命,告訴你的大王明日東山舊屋,要他單獨來見我!我要當麵跟他說,瓏角村要變天了!”   他的一席話說得眾人心肝膽顫。對山賊來說,飛揚跋扈數年,從未見過如此兇狠殘暴的人物,僅以煉體期便敢挑戰鎮八山;對村民來說,卻是有人為他們出頭,但不知這人真的有無實力戰勝山賊。   瓏角村的村長此時在那個村婦的攙扶下,也慢慢地走出屋子,手中緊緊地攥著張宗海留下的銀錠。   “滾!”   在張宗海一聲嗬斥下,嘍囉們趕忙帶上受重傷的弧立,騎著馬逃向夕陽下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