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蔣驍先生,我感覺男生穿裙子沒有什麼好害羞的(????) 蔣驍:你啥眼神啊,拿個布包裹住腚就是裙子了! 屏幕:你話太糙了,這是幽默。 蔣驍又用力係了係那塊布。 蔣驍:你咋知道這就是那個男巫的家的。 屏幕:我們也不是隨便一個死人可以的,我們可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固定的死人,這些人可都是歷史的錨點,才方便提取有用的記憶,然後傳輸也很通暢。 蔣驍:你覺得對我來說有用嗎?我聽得懂嗎? 屏幕:我們會抽人的記憶,然後你要嗎? 蔣驍:要。 蔣驍看著被燒的碳化的房子,好不容易隻翻到了個沒燒完的破布裹身上,還有一個毯子因為在鐵盒裡麵安然無恙,於是披在了身上。 屏幕:我現在就把記憶傳給您,大概會像是看過了一個人生電影一樣。 蔣驍:那我現在看起來會像是那個男巫的樣貌嗎? 屏幕:當然,感謝?(???)?偉大的科技吧。 蔣驍:嗬嗬,那我讓人看見不就在燒一輪。 蔣驍摸著臉,腦海裡全是被燒死的那個男巫也就是神秘學家兒子的記憶。 在記憶裡,神秘學家並不是這個深林裡村子的人,他和父親來到也是因為傳說和一段經歷,父親的一生發了瘋一樣找女巫,為了證明女巫真的存在。一開始村裡人對這對新來的父子滿是戒備,但是漸漸熟絡了也就欣然接受了。唯一值得注意的是,父親隱瞞了自己找女巫的真正目的,因為他看到村裡人會把認為是女巫的女孩活活燒死,還有綁著石頭沉入河裡的,他反抗過,但是對上村民那充血的眼睛的時候他就知道,如果他暴露了,那麼他和兒子也會和那個被懷疑和女巫私通的男人一樣,半身埋在土裡,被村民拿石頭砸死。 在他臨死前,他告訴自己的兒子,自己還在為國王效命的時候曾去過有女巫居住的地方,而自己的兒子就是來自哪裡,這也是他一定要找到女巫的真正原因。 蔣驍:搞了半天,自己真是男巫,那我現在不就是活的人肉靶子嗎,露頭就被秒啊! 蔣驍想著感覺自己好像又被燒了一遍。 扒開碳化的木頭,石頭和土掩埋的地方有一個鐵的拉環,蔣驍刨開拉環周圍的木炭和土石,用力一拉,一個可以容納人鉆進地底的洞便露了出來。 蔣驍跳下洞,一股難聞的怪味就席卷而來,像是死老鼠夾雜著嘔吐物混合在一起,沒有燈,隻能靠著手摸索。 在通道裡,蔣驍摸到了一個空格,裡麵放著火折子。 蔣驍熟練點火,貼墻一點點的前進。 走了一會,空間開始變得開闊,一個狹小的房間便出現在蔣驍麵前,點亮放在一角的油燈,周圍的一切令蔣驍感到新奇。 一個木桌子上麵擺著稀奇古怪的東西,有蝙蝠的乾屍,一些石頭,草,花,爛七八糟,還有法陣樣的東西。 蔣驍在桌子的抽屜裡,翻出一本筆記,上麵是關於女巫的各種繪圖和古怪的傳說,最後畫著深林裡的某個地方。 筆記本上寫著:當滿月的時候,就會有重合,就是今年了,但是我的癆病好像已經不能支撐我繼續下去了。 今天他們看我的眼神感覺很不對勁,難道他們已經開始懷疑我了,後天晚上就要走,再走之前我也該告訴尼爾真相了。可憐的莎莎,明明隻是懂點草藥就要被當成女巫了。 今天我去深林裡被發現了,完了,一切都結束了,我可憐的孩子。 翻看著一封信劃了出來。 蔣驍合上沾了點點血點的筆記本,展開了信。 “我的孩子,如果你還能逃回這裡就帶著筆記本走吧,也許你身上流淌的血液會帶你找到她們,去深林裡吧! ——愛你的父親” 蔣驍看著染血的信,心情復雜。 屏幕:唉,可憐天下父母心,感覺你和尼爾真的都很相同呢。 蔣驍:你什麼意思!我的父母可都活的好好的,你咋還詛咒上人了。 屏幕:哎?你本身記憶不完整嗎?你的父母也沒了。 蔣驍:你也有病吧! 蔣驍回想了一下,自己好像真的沒有關於父母的記憶,印象當中父母開著一家小雜貨店,然後……然後怎樣了? 屏幕:微笑:)其實您不用這麼費腦筋的,隻要您能拿到女巫部落的那個能修復記憶的道具就行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反正都要去了,不如確定點目標嗎。 蔣驍:所以我就是個要依靠你這個板板指導的工具人嗎? 屏幕:哪有,完整的記憶也是新生的關鍵啊,因為您潑辣的性格很像您的母親,鹵蛋頭都不敢接受指導您的委托的。 蔣驍:鹵蛋頭? 屏幕::-D,你不感覺那個無臉的西裝男很像鹵蛋嗎? 蔣驍:他為什麼不接受我的委托。 屏幕:因為您老是說他說話有病。 蔣驍品味了一下,確實說話有病,繞裡繞去要考研啊,老死裝了。 當蔣驍還在和屏幕探討鹵蛋的時候。 “我草,誰家好人在自己房裡挖洞啊!”一個粗狂的男聲大喊了一聲。 “小聲點,這邊聽說就是今天燒的那個男巫家,小心他聽到你的話變成鬼魂來索你的命。”一個尖細的女人聲調笑道。 “怕啥,他老的死了我們這就開始鬧瘟疫,今天把那男巫和女巫都燒成灰了,還怕屁!” 蔣驍往外爬了爬,拉了個幫滿稻草的木板隔開了那個通道。 “也是,快再翻翻還有啥值錢的,那家看上去就有錢,聽說以前是騎士團的。”女人興奮的說,“看這還有個銀杯子,燒的那群人可真不識貨。” “他們住的地方這麼偏,也不知道天天乾嘛?”那個男人在洞口就聞到一股臭味,“感覺像是屎的味道。” 然後男人就把旁邊的蓋子蓋上了。 “還以為是啥好東西埋地下了。” 蔣驍在地下聽著上麵的動靜,感覺這個地方真的不能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