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意思,若非是我硬要喝酒,也不會害得袁兄得要夜宿野外。” 曹操對著袁盎臉上露出愜意的表情,原來白日裡饞蟲被勾起,曹操便硬讓仆從前去買酒,這麼一來反而耽擱了行程,偏偏行到這裡,天色將暗,附近方圓又無人煙,眾人隻得夜宿野外。 袁盎回道:“曹兄不必客氣,若非曹兄相助,我隻怕連一半的路程都沒走完,再說剛剛我也喝得盡興,也並非是曹兄一人之過啊!” 曹操頓時豁然開朗,更覺得袁盎是一個爽快人,心中越發的歡喜,經過這幾日的交往,曹操覺得袁盎此人與那些世家大族著實不一樣,性情瀟灑同時卻又懂得進退,日後一定有所成就。 畢竟在古代,露宿野外也是常有的事,曹操於是命令仆從在此地升起篝火,眾人原地休息,等到次日清晨再出發。 “兩位公子不管在這裡安住,有我們幾個在附近把守,管叫些豺狼虎豹不敢靠近!” “如此就有勞幾位了!” 曹操和袁盎兩人則安心地坐在火堆旁,兩人此時無事可做,倒是有些無趣得緊,曹操笑道:“反正也沒什麼事,不如我講個故事給袁兄弟聽聽也權當解悶如何?” 袁盎回道:“願聞其詳!” “你可知道現如今當今皇後為誰?” 袁盎不假思索地回答:“自然是大將軍竇武之女竇妙啊!” 曹操壓低聲音說道:“我所說的怪事正是她家的,此事十分隱秘,也是從我曾祖父曹節處知道。” 見到曹操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倒是把袁盎的好奇心也勾起來了,問道:“究竟是什麼事情?這般神秘?” “我曾祖父說現如今皇後的父親竇武乃是妖孽!” 袁盎吃驚道:“此事可不能亂說,竇國丈名聲響內滿朝,文韜武略,更是令我輩景仰,怎會是妖孽投胎?” 曹操聽到之後一笑,隨即便說道:“確實難以置信,我曾祖父說當初竇國丈之母竇夫人生胎之時,並非隻生了竇國丈一人,而且還生了一條大蟒蛇。” “後來竇夫人死時,那條蟒蛇還回家,在竇夫人的棺材上磕頭,直至頭破血流方才離去,你說這竇國丈和蛇為兄弟,不是妖孽又是何物?” 袁盎聞言,笑道:“照我看來卻非如此,雖說竇夫人生蛇,未必乃是妖孽。當年漢高祖劉邦,亦是斬白蛇而得天下,老嫗曾言,白蛇為白帝之子所化,可見那蛇未必乃是妖孽,更何況此蛇還有一片孝心,能在其母死時,回來依人倫而盡孝,足見其未嘗乃是妖孽!” 見曹操聽後默然,袁盎說道:“曹兄差矣!我等露宿荒郊野外,談論鬼神之事實乃不妥,昔日孔聖人曾言子不言怪力亂神,我等還是聽聖人之言,莫要談論得好。” 曹操點頭道:“倒是為兄的不是,隻是這夜間著實無味,我見那月色清朗,袁兄可願同我前去散心?” 袁盎也不好意思繼續掃了曹操的興致,點頭說道:“也好!” 兩人起身,護衛勸解道:“天色太暗,兩位公子恐有危險,不如帶上幾人一道前去如何?” 曹操卻搖頭說道:“我與袁兄一同遊覽月色,帶你們幾人恐怕掃了雅興,更何況我二人各自都會一些武藝,怕什麼危險,你們就老老實實待在這裡就行了。” 幾個護衛聽到也不好多說,隻能點頭稱是,而曹操和袁盎兩人則拿著火把,沿著官道走去。 官道兩旁雜草長到腰間,天空上方,月色朗朗,群星閃耀,草叢之間更有螢火蟲如點點綠瑩,右肩有涼風習習,吹的人十分愜意,景色更不是後世可比擬的。 曹操嘆氣道:“不瞞袁兄弟,我在京師當中,雖結交權貴子弟,不過都仗著我曾祖、祖父權勢,表麵上尊我為兄,背地裡無不鄙夷我。” “曹兄無需多擾,燕雀鴻鵠本非一巢,又何必學那些個庸人,非要聚而群之?” 曹操聞言臉上也添了幾分笑意,正當此時,忽然聽見前麵有嚶嚶哭泣聲。 “前麵似有人哭泣,且去瞧瞧究竟怎麼回事。” 袁盎本想攔住他,畢竟荒郊野外,聽到此等怪異之音,怕不是什麼好事,但曹操早就自顧自向前,袁盎攔都攔不住。 隻見道路一旁一個身著白衣,身材纖細的女子坐在路邊,此刻正掩麵哭泣。 “汝是何人?為何在此處哭泣!” 女子抬起來臉,一張美麗麵龐哭得楚楚動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抽噎地說道:“妾身乃是附近家住附近,隻因丈夫新亡,今日白天去上墳時,不小心在此處崴了腳不得動彈,天色一黑,隻恐豺狼野獸出沒,這才在這裡哭泣。” 曹操呆愣愣地看著這女子,心中起了憐惜之情,上前將她扶起說道:“夫人家住何處,我可扶你回家!” 女子聞言更是紮進了曹操懷裡,感激道:“多謝小郎君搭救。” 袁盎見兩人互相勾搭,連自己連插嘴的份都沒有,隻得心中嘆息不過一麵,又提防那女子,須知這深更半夜,又是無人荒地,哪來的女子? 更何況這女子說是上墳,可不見他身上帶著祭祀之物,有心提醒曹操,不過卻為時已晚,隻見曹操抓著那女子的雙手,兩人郎情愜意地向前走去,哪裡還管身後的袁盎。 袁盎無法也隻能跟在他們後麵,行了不知幾裡路,走到一條淺溪前,女子指著對岸說道:“妾身家就住對麵,小郎君背我過去就是。” 語氣甜如蜜餞,把個曹操迷得神魂顛倒,滿口答應道:“娘子且上我背,保管這溪水無法濺濕娘子的衣裙。” 那婦人也絲毫不客氣,跨上了曹操的背,曹操心中美滋滋道:這娘子好生得輕。 同時,手上也開始不老實起來,朝著那婦人的腿上摸上一摸,女子也不反抗,任由其吃豆腐。 跟在後麵的袁盎卻已嚇出一身冷汗,女子服帖地呆在在曹操背上,下麵的裙擺之下卻沒腳! “哎呦!早就知道這突如其來的艷福,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女子一看就不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