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惜才(1 / 1)

血月空間內,何鼬將兩個傀儡擺放在在自己的實驗室內,開啟五行創世體,逐步剖析詛咒泥塑身上的詛咒之力。   “這詛咒之力的排布很獨特,環環相扣彼此影響,可以極大的節省施術之人的詛咒之力,減少詛咒反噬的可能性。”何鼬一邊剖析一邊感嘆其技藝的高超。   “可是彩虹界有如此能力的詛咒師嗎?而且實力好像還沒突破天人境,難道是某個幸運兒得到了某個大能的傳承?”何鼬剖析完肖一身上的詛咒之力,看著肖一一點點崩解在自己眼前。   “這股力量是…詛咒的權柄?沒想到TA獲得的居然是已經失蹤無數歲月的詛咒之神的傳承。”何鼬第一時間就排除了TA是參悟詛咒之神的信物領悟的詛咒權柄,因為詛咒之神消失的歲月從來沒有人使用過詛咒權柄,如今突然有人會用,那隻可能是得到了詛咒之神的傳承。   何鼬將詛咒權柄的事情告知何文得到的回應是:量力而行,優先尋找到血肉菌主隱藏的權柄之力。   沒錯!何鼬之所以呆在第七研究所這麼長時間就是在借用研究所的新鮮血肉菌絲來推演血肉菌主藏在彩虹界的權柄之力。   不久後隕星劍帝的分身也來到零區,一個瞬身穿過圍墻來到下城區,“這裡就是彩虹界最大的黑市了,希望這裡會有六道劍魔的線索。”   精神力外放籠罩整個零區,各大勢力引以為傲的屏障如同虛設,在一一排查中隕星劍帝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血肉菌主的氣息?不對,這隻是一個極度虛弱的任人宰割的載體,從血肉菌絲的實用上來看,這個研究所已經走在我們劍域的前麵,或許這次可以誘拐幾名科研人員回劍域。”   相比於其他勢力的爾虞我詐,隕星劍帝對於這個在實驗臺前專心致誌解刨血肉菌絲的實驗員更感興趣,“這個手法已經駕輕就熟,應該是一個老手。”   何鼬得到何文的指示後,立刻全身心地投入解析血肉菌絲中,身旁的董井正在相同的實驗臺上重復何鼬的操作。   “朱先生的技術越來越成熟了,這手法甩了學校裡的那些名師不知道多少條街。要是能一直跟在朱先生的手底下做實驗就好了。”董井知道自己隻是一廂情願,因為隨著血肉菌絲的秘密被深挖,第七研究所的那些高層已經不知道多少次找過自己,問自己是否已經可以完全取代朱先生,這不是明擺著踢朱先生出局嗎?   “真是癡心妄想!”   “???董井做實驗就好好做實驗,不要帶有個人情感因素。”何鼬提醒道,心中也在好奇這個算是自己半個徒弟的家夥腦海裡在想什麼,同時心中也在盤算等這裡的事情結束了要不要帶他一起走。   “董井,你平時除了實驗都乾些什麼?”何鼬思來想去有了想要帶他的打算。   “除了實驗就是做做筆記,好第二天跟上您的步伐,主要是你傳授的知識太高深了,一時半會我也理解不了。”董井實話實說,又覺得有些丟臉。   “溫習功課是好事,但是定時的外出也助於思想的開闊,這段時間你又出過零區以外的地方看看嗎?”   “有,那一次是跟著研究所的采購部出去買物資,我短暫地去過黑澤領的地下礦山城市,那裡的建築風格和人文習慣很是獨特,對了,他們好像在通緝一個人,沒有畫像隻有一行語言描述:會眨眼出現然後眨眼消失。哈哈哈,朱先生你覺得是不是很好笑。”   何鼬大概知道了他們外出去的是哪個城市了,於是轉移話題道:“經常出去就好,繼續實驗吧,今天的目標是探明血肉菌絲對電子元器件的控製和傳輸效率。”   “好!”董井經過短暫的思維放鬆繼續信心滿滿地開乾。   遠處在零區一間上城區的飯店內一邊品嘗當地美食一邊監視實驗室的隕星劍帝對這對師徒十分看好,“明天走之前,給他們兩個一次機會吧。對了,今天的團體賽有點爆冷呀,沒想到那個李響對絕音譜的感悟居然那麼深,要是能邀請他去劍域修行就好了,至於那個葉宗傑還是算了,他的體係已經成熟,上限已經固定了,隻要沒人能破彩虹界的束縛,他頂天了就是個天神六門,最多能一換一消滅一位受傷的劍帝。”   “你好,請問這位美麗的女士,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能坐在你這座嗎?”一個溫柔且帶有磁性的聲音從隕星劍帝的身後響起。   隕星劍帝頭也沒回地說道:“滾!”   “女士…”   不給男子多說話的機會,隕星劍帝的餐刀在餐盤上狠狠一劃,身後的男聲就已戛然而止。   遠處正在起哄看笑話的一群人看見那男子的上半身從左腰腹部沿著一條斜線緩緩滑落。   片刻間吵鬧聲一滯,緊接著是尖銳的尖叫聲。   “啊!陸少被死了!”   “快來人吶!把那個女人抓住。”   等眾人呼喊時座位上哪還有隕星劍帝的身影,於是整棟樓於10分鐘後封鎖,獵魂社的內務經理親自前來調查。   “還好,死的隻是一個旁係陸少爺,不是之前走的那一位,既然你們都看清了殺人者,就讓人側寫一個畫像張貼零區,我還忙,先走了。”   看著內務經理的態度,一起開玩笑的少年少女才長舒一口氣,“還好,死的隻是旁係,如果是之前那個陸玨,我估計我們已經人頭落地了。”   “有時候投胎也是門技術活,走吧,去側寫,一會晚上我還有局,你們來嗎?”   “來,正好掃一掃今天的晦氣。”   “對,加我一個,這個陸少死了也好,舒坦!明明是旁係,天天拽的跟陸玨似的,害的老子伺候了這麼些天。”   “可不是嘛,我們玉花樓的好幾個金花都被他折磨致死,要是知道他就這地位,我高低廢他兩個腎。”   “行了,行了,我已經迫不及待地去下一個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