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齊天音這時像是才發現一樣,發出小女孩的驚叫聲。 “你快憋死了~” “真是不好意思呢~” “你要說沒關係哦~” 聽到鐘元喘著氣說沒關係。 齊天音穿上鞋子。 轉身回到洞窟。 剛才消耗太大。 她要休息一會。 而另一邊,沙純舉著鐵片來到了傳功堂所在的洞窟。 他看著一個師兄被吊起來。 身上肌肉如鐵塊。 長發濕噠噠地貼在臉上。 正喘著粗氣。 而之前的那個後天境界第二重的黑衣男子,自稱是傳功堂內門弟子羅輝,正在打這位師兄。 “你說,他們這是在乾什麼呢?” 沙純側著頭,問一直跟著他亂跑的周希希道。 周希希瞥了一眼場中畫麵。 羞紅著臉轉過了頭。 接著,她又轉了回去,她用手捂著眼睛,從大大的指縫中偷偷地看。 羅輝每一拳都狠狠地砸在這位師兄的身上。 師兄的鐵塊一樣的肌肉上,很快就一塊青一塊紅的。 同時,師兄痛得一直在流冷汗,肌肉上全是濕潤的汗水。 似乎感覺打得差不多了。 羅輝從角落中翻出膏藥。 親手,一寸寸地抹上。 從師兄的腹肌,到胸肌,到虯龍盤起一般的大臂,青筋暴起的小臂。 全都覆蓋上了白膩的膏藥。 周希希聲音都在發顫:“那位師兄是喬巖師兄,可能正在被傳功堂的羅輝道友,當做沙包毆打。 可能這也是他們傳功堂,那我們師兄練功的一部分吧。 真是太殘暴了!” 此時,場中。 黑衣男子羅輝又從角落的箱子中,拿出來一把小刀。 他在喬巖師兄的渾身顫抖中,在他的驚恐目光中。 在喬巖師兄的腹肌上畫出一道道血線。 不深。 隻是淺淺地滲出來血珠。 喬巖師兄發出了痛苦的喘息聲。 “嘖嘖嘖~” 沙純渾身打了個冷顫,一臉嫌惡地扭過頭,轉身走了。 而周希希,則留戀地再看了一眼場中的,也跟著沙純走了。 回到內務堂的洞窟。 沙純和周希希並沒有看到齊天音堂主,以及那個洞口的男子。 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 看到他們回來了,之前幫助他們說話的蕭茵走了過來。 她一直不說話,而是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們直笑。 直到笑得二人想轉身離開,蕭茵才開始說話。 “嗯,這個是我們內務堂的特色,你懂吧~” 說著,蕭茵眼睛抽筋一樣地使眼色給沙純和周希希。 看著蕭茵眼睛一閉一睜,一會翻白眼的,沙純心中冷笑,怕不是這女人是個傻的。 連這個都不會。 想著,沙純也眼睛一閉一睜,用力地向上翻著白眼,嘴巴抽筋,涎水都快要流了出來。 可能是因為從小到大的豐富經驗。 沙純自覺自己表現比蕭茵好。 力道更足,節奏更好。 更有生命力。 看著像是在交流病情的二人,周希希一拍額頭,發出無奈的嘆息。 交流完病情,蕭茵這是像是才想起正事一般,開始安排起活來。 “你們從今天開始,就要為我們洞窟煉丹。 煉出來的丹,必須全部上交,不允許中飽私囊。 不允許通過藏在衣服裡、嘴裡、手裡、胳肢窩裡,還有那裡的方式帶走丹藥。 此事由戒律堂全程監督。 我想,你們一定不願意嘗試戒律堂的手段。” 說著,蕭茵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像是想起了什麼恐怖的畫麵。 “報告老師!” 沙純高高地舉起雙手,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道:“那裡是哪裡?” 蕭茵聽到這話,扭捏起來,她身體扭動,眼睛都不敢看沙純,雙手食指相對。 她輕聲道:“那裡就是那裡~唉呀,你就別問我了~~” 說著她羞紅著臉,扭著身子,轉身就跑. “哎呀~” 她發出一聲慘叫,臉撞到山壁上。 她像是一張餅一樣倒地,從鼻孔流出鮮紅的血。 沙純跑到蕭茵身前,臉貼著臉地問道:“老師!老師!我還有一個問題。 除了這個作業,還有其他作業嗎?” 蕭茵暈暈乎乎地看著眼前的、倒著的大臉,迷迷糊糊地道:“你們還需要煉器,也是必須全部交上來。 不允許塞到那裡麵去。 還有,煉器煉丹數量少的,給的飯也會最少。” “老師!老師!”沙純將手舉到蕭茵眼前問道:“所以,那裡到底是哪裡啊?” 聞言,蕭茵一骨碌就站起來,又跑了。 看著蕭茵遠去的背影。 沙純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高高地舉起自己的鐵片。 他轉身走向丹爐和火爐。 他算是明白了。 這群胡雲真人的弟子。 壓根就是想要壓榨他們這群後天武者! 奪走了他們的功法! 奪走了他們身上的所有丹藥、藥材、武器! 隻給他們吃飯! 不給時間讓他們修煉! 隻讓他們煉丹、煉器! 卻又不讓他們帶走自己的勞動成果! 這是什麼! 這是剝削! 赤裸裸的剝削! 不過,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他已經想到了對敵的手段。 他要瘋狂地煉丹! 用煉出的丹藥撐死他們! 他要瘋狂地煉器! 讓他們身上全是新煉出的武器! 壓死他們! 順便,還能刷一刷自己煉丹、煉器的進度條。 這完全是一石二鳥、一舉兩得、一窮二白、一二得二的好舉措。 這般想著,沙純用心地開始煉丹、煉器。 吃飯的時候,沙純如願地得到了最多的飯。 他大口大口地吃著飯,嘴裡撐得滿滿的。 “艾瑪~真香~” 周希希捧著小小的碗,碗裡隻有少少一點的飯,一臉幽怨地看著幸福的沙純。 是的。 作為除了沙純之外,最晚入學的弟子,少女修為最差,煉丹最差,煉器最差。 自然練出來的東西最少,質量最差,很多都需要回爐。 而這裡,幫助回爐的,就是沙純。 自然的,回爐那些的鐵器的工作量,全算在沙純頭上的。 而一旁,高師兄正沉默地扒拉著嘴巴裡的飯。 是的。 這是傻狗的飯。 為了讓自己吃好點,高師兄很認真地在做飯。 然而,巧婦為無米之炊。 傻狗的飯,給的材料都很差。 所以,他吃的也很差。 不過,想到那些吃的很開心的傻狗。 他感覺自己的工作也算是有一些意義。 就是,確實有點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