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音拉著沙純來到一個首飾店。 周希希無力、憤恨地跟在後麵。 顫抖男鐘元一直在顫抖,就沒停過。 蕭茵和張印乖乖地跟在最後。 他們知道,當齊天音堂主需要觀眾的時候,必須要乖乖地當觀眾。 不然,她心情好的話還有轉圜的餘地,如果她心情不好,那麼自己就肯定能快快地見到太奶。 進了首飾店,看著各種首飾,齊天音美目流露出喜悅和幸福的情緒。 她手挽著沙純的胳膊,頭枕在沙純的肥厚的肩上。 發絲散亂,時不時地側頭看向鐘元,美目中裝出悲傷的情緒,嘴唇卻挑起輕挑又放蕩的弧度。 “相公~”齊天音發出嬌滴滴的聲音道:“我想要你給我戴這個簪子~” “好的~娘子~”沙純無奈地做一個演員。 他在齊天音的示意下,拿起了一根朱紅色的簪子,上麵雕著鴛鴦。 “哎呀~二位可真是好眼力,這根簪子是我們的鎮店之寶! 上麵的鴛鴦寓意夫妻恩恩愛愛,隻羨鴛鴦不羨仙啊~” 店中掌櫃笑嗬嗬地道。 “相公,我要你給我戴~”齊天音說話的聲音愈發嬌媚。 她把散著的長發盤起,在中間留出來一個圓孔,示意沙純把簪子插進去。 而當沙純緩慢而有力地把簪子插進頭發間的圓孔時,齊天音口中發出一陣清越的長吟,而顫抖男鐘元也開始弓著腰。 齊天音迷蒙著雙眼,眼中甚至留出了清淚,她對著鐘元道:“狗東西,快點過來! 我相公買的簪子,你快點給我付錢!” 聞言,鐘元弓著腰,顫抖著身體,給掌櫃遞上來錢。 盡管覺得眼前這群人十分地奇怪,但人不能和錢過不去,掌櫃笑嗬嗬地收下了錢,目送一行人遠去。 走出首飾店,齊天音似乎十分著急。 她拉著沙純的手,回頭對著蕭茵和張印二人一揮手,示意二人離開。 接著,在周希希和鐘元的跟隨下,齊天音拉著沙純來到一個小巷。 她顫抖著手,拉著沙純的手抵在墻上,而自己則麵對著沙純,顫抖著身體,像是一隻弱小無害的小白兔。 她滿意地看著鐘元顫抖的身體,樓上沙純的粗腰,開始搖晃起來。 終於,在不知道多久以後。 齊天音和鐘元雙雙一陣顫抖,雙眼迷蒙,癱倒在地上。 沙純無聊地打了個哈欠,心裡吐槽道,衣服不脫都能玩的這麼起勁,真的是佩服。 他跨過癱倒的鐘元,在街上百無聊賴地逛了起來。 周希希抬起腳,然後收回腳。 雖然她也知道沙純是被迫的,是在齊天音的淫威之下,不得不順從。 但是,她還是好氣啊! 她小拳頭砸在墻壁上,痛的自己:“嘶嘶~”直叫。 離開了小巷,沙純逛回了賣傘的地方。 隨手挑了個純白色的油紙傘,沙純單手無聊地在轉傘。 突然,他發現前方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露出邪惡的笑容。 他悄悄地跟上了那個身影。 身影恍若未覺,手上拿著剛買好的東西,往小巷最深處的煙柳之地走去。 突然,他感覺一陣勁風襲來。 然而,還不等他轉頭,一陣刺痛從股處傳來。 “天刺劍法!”沙純心中一聲怒吼:“給我爆!” 澎湃的元氣注入,傘麵撐開。 當然,沒有徹底撐開。 沙純沒有那麼殘暴。 他鬆開手,看著血流不止,完全無法止血的張印,躲開了汙穢之物。 他帶著憨憨的笑容,離開了這個小巷。 先去洗了手,然後回到齊天音身邊。 齊天音這個時候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她懶得再拉沙純的手,來到鐘元身前,一腳踹在鐘元頭上,將已經暈厥的鐘元踹醒。 她嬌媚地似乎能滴出水來,道:“狗東西,起來啦~我們回家了~” 鐘元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然後迷迷糊糊地扶著墻站起來。 他口中嘟囔道:“不知道怎麼了,頭好疼~” “哎呀~”齊天音眼中露出心疼的情緒,輕輕地給鐘元呼氣,吹了起來。 沙純拉了拉周希希的長袖,湊近周希希的小耳朵道:“鐘元道友是不是被踹傻了?” 周希希沒有理會沙純,她一聲輕哼,扭過了頭。 齊天音扶著鐘元,周希希甩開沙純的手走在前麵,沙純無辜地跟在後麵,他們來到了約定的地點。 不一會,蕭茵就來了。 她看了眼麵帶紅潮的齊天音,臉上無比迷茫的鐘元,以及一臉憤恨的周希希,還有滿臉無辜的沙純,像是想到了什麼骯臟的故事和畫麵,小臉羞紅,把頭埋進了胸口。 一直等到夜幕降臨。 沙純百無聊賴地在地上畫圈圈。 周希希似乎已經消氣了,輕輕地倚在沙純身上。 齊天音扶著鐘元,正在消化餘韻。 鐘元似乎慢慢地清醒了過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攬著齊天音的腰肢,眼睛死死地瞪著沙純。 蕭茵則陷入自己的幻想當中,臉一直紅紅的,誰都不敢看。 這時,從燈火闌珊處,鉆出來了兩人,正是豐原和萬顰。 豐原拉著萬顰,說說笑笑的。 萬顰身上,從上到下都換了一遍。 更鮮艷、貼身的衣服,更多的首飾,連鞋子和布襪都換了個顏色。 來到眾人身邊,小情侶站的遠了一些,說著悄悄話,時不時傳來萬顰嬌俏的笑聲。 然而,等了許久,都沒有見到張印的身影。 齊天音此時終於消化完餘韻了,臉上浮現出怒意。 她也懶得自己去找。 她直接找到這個小鎮的鎮長,露出自己的修仙者身份,要求全鎮的衙役去找張印。 終於,在月上中天的時候,一個衙役在一條隱秘的巷子裡,發現了張印的屍體。 跟著衙役來到了小巷子,齊天音終於看到了這個讓自己憤怒的張印。 不過她已經不能懲罰他了。 看起來,他死的很痛苦。 股處流的血一直蔓延到很遠。 說明,他用手拖著身子,向著前方挪動了很遠。 在這種劇烈的疼痛之下還能移動那麼遠,看到的衙役心中都湧出來濃濃的敬意。 齊天音臉色嚴肅。 她並不傷心,隻是一個後天境界第一重練皮境的小癟三,死了就死了。 她不會在意,洞府中也不會有人在意。 但是,這裡麵暴露出的信息很重要。 到底是誰殺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