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再得英才(1 / 1)

韓煊麵色一動,“兄長此話何意?”   “為文,自從你上次從馬上摔下來後,似乎變了一個人,李家的事情我都打聽了,雖然是父親下令,但確是你謀劃的!”   “為此父親還任命你為黑衛營統領”   韓遠的臉上浮現出了絲絲忌憚和警惕。   韓煊眼神一凝,微微沉默後,道:“兄長這是在懷疑我嗎?”   “不,為兄隻是想說若是有一天為兄擋了你路,你也會像對待李家一樣對待對我嗎?”韓遠滿臉認真道,。   韓煊麵色一沉,“兄長,我們可是親兄弟。”   此話一處,韓遠頓時一顫。   “也許有人跟兄長你說了什麼,但此次的事情,皆乃甄家不願聯姻而起!!”   “另外弟已經說過,如今袁紹對我韓家虎視眈眈,我冀州尚且還在風雨飄渺之中,你我這個時候相互忌憚,有意義嗎?”   韓遠一聽,頓時覺得自己剛才之言太重了,連忙道:“為文,為兄隻是。。”   “兄長,我的確是黑衛營統領,但黑衛營隻是用來打探消息的,裡麵皆是一些尋常百姓”韓煊嚴肅的說後,感嘆道:“兄長,如今天下大亂,這冀州若是丟了,你我兄弟才會成為真正笑話”   韓煊說後,便轉身直接離去了。   看到這一幕,韓遠的臉上頓時露出絲絲慚愧。   不久,府門外,韓煊上了馬車後,眉頭緊鎖。   從今天韓遠這位兄長的話來看,其旁邊定然有人看出他的威脅,所以說了什麼。   “希望兄長能冷靜一點”   韓煊眼神一凝,這冀州他是絕對不會讓的。   如今他雖然第一目標是對付袁紹,保住冀州,但若是真要算計他,那他也絕不會坐以待斃。   所謂大局,那必須是先以服務他的大局。   “二公子,在裡麵嗎?”   這時,沮授聲音突然叢外麵傳來。   韓煊一聽,再次拉開車簾後,望著外麵的沮授,意外的走出,抱拳道:“別駕,有事嗎?”   “有點事情,二公子不介意送授一程吧”沮授笑道。   韓煊微微意外後,立刻道:“自然沒問題,別駕請”   “多謝”   不久,當馬車啟動後,韓煊好奇道:“別駕是有什麼事情吧?”   沮授一聽,表情立刻嚴肅了不少。   “二公子,自古成就大業雖需手段,但也更在於持仁道,李家經過這一次後,必定元氣大損,名望盡失。”   韓煊聽到這話,頓時有些不解。   “別駕此話何意?”   “二公子,李牧將軍或許太遠了,但李治中確輔佐了主公多年,這絕人子嗣之事,易遭惡果啊”沮授低聲道。   韓煊一愣後,頓時苦笑了起來。   “別駕,你以為煊讓他們兄弟離開冀州,是為了殺他們?”   “難道二公子沒有想過”沮授懷疑道   “當然沒有,煊隻是覺得那兩位太過驕傲,若是留下來肯定惹事”   韓煊搖了搖頭,這位大才貌似對他有什麼誤解。   雖然是他搞垮李家,獲得自己所需,但其實李家同他私人並沒有多少直接的仇恨。   他不是聖人,李家所為,讓人痛恨,但就這個程度,還不至於讓他這般謹慎。   這亂世之中,哪一位梟雄手中,不是數萬性命。   若真要算,李家還不值一提。   沮授一愣後,望著不似假話的韓煊,頓時知道自己太多疑了。   “授隨意揣測,質疑公子,還請公子恕罪”   沮授立刻請罪。   韓馥一看,連忙攙扶。   “別駕不必如此,請安心,煊最為明白,萬事需留一線。”   “二公子英明”沮授點頭後,眼神突然一凝,抱拳道:“此次授惡意揣測,實乃慚愧,若公子不嫌棄,授這裡倒是有一位潛力不錯的俊傑。”   聽到這話,韓煊頓時心中一喜   如今他武有張郃,隱有閻繼,但唯獨缺一位出謀劃策的謀士。   “別駕太客氣了,不知是何方英才?”韓煊立刻道。   “此人來自幽州,不滿二十,說來同公子歲數差不多,其剛好同兩名好友遊學到此,也看到了我們鄴城這場熱鬧!!”   “而他在第一天便查出,流言乃是二公子您散播的”沮授微笑道。   “什麼”韓煊臉色一變後,立刻道:“此人何名”   “其姓徐,名邈,字景山”   “徐邈”韓煊麵色一動後,連忙道:“別駕,此人現在在何處?”   “就在授府中,當天意外聽到他的言論後,授便將他帶入府內,不過公子最終能不能收下,就要看公子自己的本事了”沮授笑道。   “煊明白!!”   。。。   到了第二天。   沮授的宅院大門處,隻見一位身著淺藍色廣袖,木冠豎發,相貌英偉的男子跟著韓煊出了大門。   其自然便是沮授舉薦的人才徐邈,徐景山。   “別駕,此次實在多謝,煊同景山一見如故,定不會辜負”韓煊高興道。   昨天他來到沮授的府邸後,便拉著徐邈聊了起來。   徐邈的學識、見解、謀劃皆讓他為之驚訝。   暢聊一夜,他竟然沒有絲毫困倦。   此乃天賜予他之英才,自讓他興奮不已。   “公子客氣了”沮授輕輕一笑   “別駕,多謝看重”徐邈這時也感激道。   望著徐邈,沮授立刻表情認真了不少。   “景山,你如今既然決定追隨二公子,那有兩件事情,授確需要提醒一下!!”   “別駕請說”   “這第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乃是獨子,所以最好將你父母接過來,否則日後恐怕不能全心全意的幫助公子”沮授認真道。   聽到這話,韓煊麵色一動,道:“別駕安心,這件事情煊會安排”   沮授點頭後,道:“第二,你跟二公子都還很年輕,所以任何時候,都無需太過著急得表現,明白嗎?”   “景山明白”徐邈一聽,立刻感激的再次行了一禮。   下午,別院書房,張郃被叫了過來。   “昨晚我跟景山仔細商量了一下,新軍的組建不能耽擱,必須抓住這個時機,所以我打算明天就去麵見父親”韓煊嚴肅道。   張郃一聽,抱拳道:“公子需要郃做些什麼”   “張司馬,組建新軍這種事情,州牧是肯定要親自見你的,到時候州牧也許會問,張司馬覺得二公子如何?”聽到這話,徐邈開口道。   張郃一聽,立刻道:“郃自會贊美二公子”   “不,司馬不但不能贊美,而且還要避嫌”徐邈驟然嚴肅了不少。   “為何?”張郃一陣不解。   “雖然二公子是主公的親子,但任何執掌大權之人,最關心的都是兵權,所以張司馬你一定要記住,麵對主公的時候,一定要圍繞對主公忠誠這一點,而不是對二公子”徐邈認真道。   張郃頓時臉色一變。   “儁乂,你不必緊張,這隻是煊對父親的一種孝道”韓煊這時感嘆道。   自古帝王之家無私情啊!   韓馥雖然不是帝王,但也是一方執掌大權的諸侯,這種人如果不是沒辦法,是最怕大權旁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