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一本雜錄,找到裡麵關於築基的記載,細看看。 【築基有三道,天、地、人。越是高等,越是難成,提升越大。 築基之後修士表現為,壽元200歲、靈力大幅增加、神識可外放、能辟穀、較長時間飛行、使用更高等級靈物,多為玄階靈物、少為凡物所傷、衰老速度大幅度降緩等。 所築之基為何等,與成長,感悟有關。 成長:由先天與後天共同作用。先天:身體、靈根、悟性等。後天:培養、環境、經歷等。 感悟:對道的理解。道不定,感悟不同,不定對錯。 人道築基:突破至築基期就行。最低等的突破,多為成長極差,感悟沒有但成功築基之人。此等築基雖最低等,但修士成功築基,便遠超絕大多數修士。結丹可能性微乎其微。 地道築基:第二等的突破。多為成長較好,感悟一絲道法方可成。各大勢力的天才或有機遇的修士多可地道築基。此等築基者,有一定可能結丹。 天道築基:最高等的突破,需極好的成長與對道法深刻感悟方可成,缺一不可。天道築基引天道賜福,突破時引異象降臨,突破者於天賜中有大收獲。絕世天才方可成,百年難遇。此等築基者,不出意外,定能結丹。更有甚者,可問元嬰。 築基之後,雖有傳言可提升突破等次,但僅限於傳言...】 望著,眼睛停在天道築基四個字上。 “天道築基,雖難,卻也不無可能。” 想想自己和小家夥。一個是動不動就出問題的虛男。一個是隻知道吃,睡、撒嬌的大傻個。怎麼看都不像是成長得很好的模樣。 “由凡入仙,我們隻有最低等的黃階下品五行靈根。至於身體,小家夥沒有特殊體質,我的血靈之體,還不如沒有。” 靈根:感應天地元氣的必需。分四階,天地玄黃,再分四品,極上中下。品質越高,對應元氣親和力越高,吸收,利用等越高,簡單來說越好。靈根品質,數量可後天改變。多條靈根品質不定,有的高,有的低。 想到這,笑笑。 “先天不足,顯而易見。但,若是就此止步,還稱什麼仙,復什麼仇呢?既然知不足,便去補。” “道法感悟,我們都有了,隻需要提升成長便可,不是什麼難事。” 眼神堅毅。得了空閑,研究起那四人的儲物器來。 儲物器,儲物法寶的統稱。常見的造型有戒指、項鏈、手鐲、袋子等,根據效用不同,平日常稱呼儲物戒、儲物袋、靈獸袋等。高階儲物器可容納低階儲物戒。 沒人知道儲物器是怎麼來的,存在了多久,似乎也沒人關心。隻知修仙界這樣的東西和靈石一樣必不可少卻又隨處可見,因此顯得它一點也不值得探究。 “白嶽宗,這四人既來自同一宗門,想來那築基期不是同宗也是關係極其密切的。” 簡單看一眼,他們的儲物器裡有著宗門服飾、弟子令還有白嶽宗的《真三訣》,再明顯不過了。 他毫不關心,淪落到在這種地方獵殺他人的,不會是什麼重要人物。 之所以這般認為,一來,這樣的行為太浪費時間。正常情況下十天半個月甚至是幾個月才能開一筆。二來,收益不算高。絕大多數修士都很窮,五人分贓,拿到手的不會太多。 三來,危險性極高。你要殺別人,別人可不會站著讓你殺,反撲,弄不好帶走一兩個也是可能的。甚至是倒黴,碰到硬釘子,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四來,極易引仇恨。殺的多了,萬一殺到重要的,引來復仇。亦或者見到正派作風修士,打個抱不平的,他們可不好受。 故此,這樣做的,大都是些有點本事,但不多的亡命之徒。 “這四人背後的宗門,定然不會來復仇的。這樣的事對白嶽宗來說可不是好事,傳出去一點,它就不好混了,宗門的臉麵可比四個垃圾的生死重要多了。廢物而已,死就死了,它說不定巴不得如此呢!” 想想,將這些東西丟在一邊,不管。 再看看,靈石不多,平均每個人二十五靈石、丹藥有一點療傷的、法寶都是黃階的,有四件本命法寶,被蘊養的還行,都是黃階極品,其他的幾件不過中品,上品。除此外,就隻一點靈物,加起來值幾十塊靈石。 “都是窮苦人,卻都把矛頭對著窮苦人!倒也有趣。” 苦笑一聲,將儲物戒放在一旁。 這些人在煉氣期裡麵算是不錯,不過在富裕人麵前什麼也不是而已。 絕大多數修士都是一有點有價值的靈物,便換取自己需要的,提升實力。所以,身上的靈石不會太多,沒用的靈物也不會太多。大多數也就法寶值點錢。 當然,最值錢的不是法寶,而是修士的身體。長年累月吸收天地元氣、元氣蘊養、再加上各種靈物輔助。使得修士身體大變,最值錢的,自然是身體。當然,前提是保存的還不錯。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看一眼四具屍體,三個沒了頭,一個沒了心,血都沒了。 “也就這樣吧,身體不算太強,還要給他們補頭,現在也沒有時間煉製屍傀,等築基後也用不到。也值不了幾個錢,賣來賣去的麻煩。” 想罷,取來一小瓶,手一招,將他們丟進毒蟲室。一丟進去,一群毒蟲圍過來,這對於它們來說,可是大補品,歡喜的不得了。 正要吸收,此時,隻聽滋滋滋的聲音響起,一道身影緩緩爬來,毒蟲們感知到,一個個害怕的退到一旁,美味的誘惑無法戰勝強烈的恐懼,不敢上前一絲。 來者映入眼簾,那是條渾身潔白的蛇,雙眼靈動,長一丈有餘,頭頂有兩個突起的包。所過之處,毒蟲讓步。仿佛它是此方天地的王者,令所有蟲臣服。 沒有朝著屍體去,而是爬向身前這個人。 他也不躲,手一翻,一隻刻有蛇的竹笛出現。 白蛇靠近,感知來人,停頓了一下。隨後,挺起身子、對著對方、嘴張開、吐吐杏子、發出滋滋滋的聲音、盡可能讓自己看起來高大威猛。 扶涯沒有躲,灰色靈力加持全身、靈力控製著小瓶、雙眼直視對方雙瞳、緩緩奏響竹笛。此時,那白蛇靠來,立在他身前,抬起的頭,對著他襠部,那毒牙,清晰可見,隻微微一動,他可能就要斷子絕孫。 笛聲起,聲音沙沙,如風撫竹林。它一聽,微微收起嘴,降低身子。 隨那笛聲,身子越來越低。漸漸的,不再做出攻擊姿態。趴在地上,匍匐在腳前,很是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