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無恥,下流!” 掙脫十萬哥,堂堂玉女宗宗主自知把柄被抓,嗬斥的話語中,竟隱隱帶著罕見的哭音。 她止不住的顫抖,大片潮紅沿著玉頸攀上耳垂,胸膛因憤怒而大幅度起伏著。 火上澆油的是,讓她大道蒙上不潔的人此刻竟然對著自己流鼻血! 這也難怪,皆因師太白色絲綢道袍被湖水浸濕,黏糊糊的沾在濕漉漉沉甸甸的玉體上,妙曼身姿毫無防備的凸顯出來。 “大膽!”師太慌忙捂著傲人處,臉頰泛上紅暈。 “還臉紅了?剛才那股傲氣哪去了?”有恃無恐的柴勝目不轉睛邪笑道。 “你···”師太又羞又怒,指著柴政嗬斥道:“再看眼睛都給你挖了。” “應該挖眼睛的人是你吧,現在什麼情況還沒看清嗎,我是無辜的。” 原來,隻是簡單的運功和親親小嘴是不會導致修行者破功的,隻有玉女宗的至陰修行,才會經不住未經人事的純陽真氣輸送而導致破功。 也就是說,柴勝已經證明自己是童子雞! “那又怎樣,毀我大道清白,現在就殺了你,再自盡!”師太一怒,手握成爪一把抓住柴勝的咽喉。 來真的? 柴勝虎軀一震,明明這一切都是師太不聽解釋搞出來的! 想到這裡柴勝雖然有點生氣,但絲毫不慌,管她道行再高深,先占據道德製高點再說: “有臉說我毀你大道清白?現在受害者是我,這真氣一旦相互輸送,你我的大道就已鎖死,日後我若修煉,就算是誌玲青霞也不能與我結為仙侶,到底是誰玷汙誰! 早知道救你會毀我仙緣,我就任由你溺水成猴!嗚呼,我就應該知道怎麼戒掉那份善良!” “你···”自知理虧的師太被懟的語塞。 身為作者,師太的人設他可是了如指掌,妥妥的德高望重型正派,並非盲塞之人。 趁著那股勁,柴勝加大力度輸出: “五年,這五年我怎麼過的你知道嗎!天天送金又送銀,連小手都沒摸過,憑什麼說我強奪她清白! 你玉女宗堂堂名門正派,一屆宗主單憑王金蓮(未婚妻)一麵之詞,不分青紅皂白要我命就算,現在竟還揚言要殺掉救命恩人!” 道理和事實擺在眼前,這件事終究是師太一時沖動的錯,俏臉上閃過一絲慚愧之色。 簡直鳴人附體,這嘴遁,我都忍不住給自己99分....柴勝心裡明白,師太已經動了惻隱之心,這時候再來一句讓鎖血暗示,這一劫幾乎可以安全渡過。 於是,清了清嗓子道: “現在你我大道算綁在一起,民主起見沒我點頭,你可沒有保守資格決斷生死!” ------- 入夜。 山神廟中。 在吱吱冒油的烤魚旁將師太濕漉漉的道袍支棱起來,光著膀子的柴勝蹲在篝火前拿著枯枝翻動炙熱的碳火。 師太則披著柴勝的錦衣靜坐在對麵,那張端莊的鵝蛋臉埋在膝蓋上,悵然若失的凝視著劈啪躍動的柴火。 雖然年過百歲,但師太依舊體若凝脂,翹拔挺聳,無人能及。 歲月不曾在她身上留下過痕跡,高挑的體態遠勝少女,脫俗的儀態堪比仙子。 兩人算是冷靜下來,但情況也不見好到哪裡去,氣氛沉默又尷尬。 “呼....” 尷尬的長呼一口氣,柴勝不禁想起那個跟自己身體交換靈魂的柴勝本勝在乾什麼。 他人設溫柔上進,知禮孝順,責任心重,財運拔群,不像自己五行缺錢。 靠著穿越前那副賽德華,比黎明的俊容,進可對阿姨說不想努力,退可一注機打票搬獎池,絕對活得比當個撲街作者滋潤。 想到這裡,柴勝自覺把他寫得這麼慘,實屬有愧於他,不為他做點什麼彌補實在說不過去。 光復龍氏一族這點肯定不用說,還得找位好人家.... 好人家....等等....眼前不就有個嗎...柴勝目光一凝,心想滅絕師太簡直是最丟特否的人選。 她德高望重,天賦異稟,仙路開明,與之結侶雙修可謂一樁羨煞三界的大機緣,什麼絕代風華,前凸後翹,長腿細腰皆是浮雲而已。 柴勝自問不是個喜歡煲老藕的人,隻是想在這陌生的異世界尋找一份愛情填補對原世界的思念而已。 ...... 把手折成‘之’字狀撒了一把鹽,柴勝將烤好魚遞到師太麵前。 “沒胃口。”師太語氣冷淡。 “我會負責的。” 有道是絕情人最經不起真情,一句簡單的關心話,引得號滅絕的師太愕然抬頭。 火光映襯下,眼前的少年郎不但相貌英俊,而且充滿男子氣魄,往下一掃那陽剛的肌肉,竟讓封閉已久心湖泛起一絲漣漪,差點絕經失敗。 “既然修行還在,我柴十萬就算散盡金銀財寶,也會幫你另尋一份大道機緣。反正大道就像打工,東家不打打西家,玉女大道不走那就走別的大道唄。” 柴勝突然頓住,滾動眼珠,偷偷瞟了瞟風姿卓越的師太,接著道: “我說,師太如果選擇劍道,絕對是一名傾國傾城的劍仙子。” “信不信把你舌頭割下來!”師太心口不一,強閉著眼壓製心湖的波動。 真不愧是人間甲天下,這性格帶勁,沒別的,主要是太易上手沒意思,我喜歡挑戰高難度。 見師太動怒,柴勝旋即轉過話題:“你....不會再殺我了吧。” 別過臉,滅絕師太悄然築起一道不可觸碰的高墻,答道:“不會。” 柴勝一喜,劇情中那道必死的劫不但過了,而且還跟師太互通真氣,激活修為。 最重要是什麼,白嫖!本以為要花一筆大價錢的.... 沉寂數百年,龍氏一族後裔終於有了仙氣反應,真是燒高香囉! 之後師太沒有再說話,那條魚到最後兩人都沒有吃,柴火依舊劈啪作響。 秋夜的蟲子不太善解人意,繁雜的窸窣聲讓本就尷尬的孤男寡女更加尷上加尬。 師太本就燥熱的心更加燥上加熱。 熱帶夜。 乾柴烈火之下,衣服烤乾了。 柴勝將架起來的道袍取下,送至師太麵前。 “轉身。”接過道袍,師太警告道:“膽敢偷看的話,眼珠都給你挖掉。” “不偷看,不偷看。” 不偷看···就有鬼了。 趁著師太脫下錦衣,偷偷扭過腦袋,光滑如玉的背麵完全展示在眼前··· 何等飽滿,朕宣布女主位歸你了! 不為別的主要是道袍下的身子邪惡至極,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身為作者當義不容辭獻身震壓。 過多的胡思亂想,惹得柴勝鼻血直流。 見鬼,這種時候居然···被她發現就完蛋了。 連忙蹲下身子,柴勝隨手抓起一把乾草往鼻子上擦。 這時師太已經換好道袍,輕移蓮步走至柴勝身後,伸著手把錦袍還回去。 十萬哥心虛,那捂在鼻子上的乾草根本不敢放下,別過身子支支吾吾道:“放···放在地上吧。” 見柴勝有點古怪,師太問道:“何故以草捂鼻?” “流感當道,以草當罩。” “流感?”師太覺得有貓膩,警惕地揚起柳眉道:“貧尼有一指活.....” 說著,修長的玉指伸向準柴勝,“隻需戳穿任督二脈放血,疑難雜癥自然痊愈。” 戳穿任督二脈人都廢了,還怎麼治。 “師太心意柴某人心領。” “柴大官人來嘛~貧尼略盡綿力,算是報答救命之恩。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直勾勾的師太很主動,逼得柴勝一個激靈,連忙跳起來伸手拒絕:“這麼客氣,不用了,不···” 這一伸手,原本捂在鼻子上的乾草盡數掉落,那不合時宜的鼻血還在心虛的滴著。 “淫賊,就知道你會偷看!”師太一怒,提腳將柴勝踹翻在地。 那剝殼雞蛋般光滑的腳掌緊緊踩在胸膛上,居高臨下的怒容別有一番韻味。 這就是傳說中的足底按摩嗎.....哎呀,不是幻想時刻。 “貧尼現在有殺你的理由了!”師太咬牙切齒道。 足趾縫間的芳香讓柴勝清醒不已,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在這種霸道人設的師太麵前,隻要跪得快,不愁被玩壞。 二話不說直接求饒: “饒命啊,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那所謂的未婚妻王金蓮正跟奸夫快活著呢···乾掉我那她的計劃就成功了,玉女宗名門正派不能讓天理蒙上不公啊。” “孽徒的事,貧尼自有主張!” “還不是你擅自主張把人家拐走,整得整個扶蘇城都以為都不急那餐海味,要殺要剮,至少要先幫我討回公道先啊,名門正派應當正事為緊啊,師太!” 終究是理虧,無奈之下,師太隻好鬆腳。 恨恨的剜了柴勝一眼,趁他不注意,師太竟罕有的像少女受到委屈一樣跺了一下腳。 這個小崽子,詭計多端,明明被他多番輕薄卻又無可奈何。 可氣,可氣,實在是太可氣了! 莫非···他有什麼特殊氣運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