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是我將再見袁將軍,聽從其安排,若是外放為官,恐數日後便會至轄地上任,不過見過袁將軍後應有空閑”趙繁如實說道,他知道欺騙不了二人,隻要二人一打聽就知道自己何去何從了。 “那兄長明日可到此處,兄長便知我二人身份,今日有所隱瞞,還望兄長勿怪。”自稱袁耀的偽男歉道。 “賢弟不必這般,有道是:有緣千裡來相會,無緣對門不相逢,你我有緣自當相見!” 見趙繁如此大量,自稱袁耀的偽男更是感動,目中隱有淚花閃現。澀聲說道:“兄長勿忘明日之約。” 趙繁豪爽地說道:“自當記得!且去吧!” “兄長!告辭!”說罷二人移步走出了酒肆,行不多遠,見有壯仆引其二人上了馬車。 趙繁回到自家院舍時已經天黑了。 才到門口,見鐘小娘正右盼右顧,翹首而待,見趙繁出現便飛撲麵來,緊緊的抱住,眼中淚水湧出。 這是二人自曲阿出來後,分別時間最長的一次,令鐘小娘牽腸不已,若不是有陳到相勸,恐怕鐘小娘以為趙繁將她拋棄了。 趙繁見鐘小娘如此緊張自己,心中亦是感動不已,有人牽掛的感覺確是令人迷醉。 二人靜靜的相擁。 直至陳到不放心走了出來,方才打擾了二人此般情境。 鐘小娘紅著臉放開了趙繁,但仍然堅持攬著他的一隻手。 趙繁隻得任其自流,和陳到打招呼道:“賢弟可好?” “見過兄長,到已經好了許多!”陳到非常感激趙繁,若不是趙繁他恐怕已是埋屍荒野了。 “兄長此行如何了?”陳到忍不住問道。 “且進去再說,今晚與賢弟痛飲幾杯。” 三人進入屋內,趙繁取出一包醬肉和一包蒸餅,將最後一壇酒拿了出來,分別給二人斟了酒。 “來!我們飲酒。”說完帶頭喝了一口。 二人見趙繁如此興致,便各自喝了一口。陳到知道趙繁在釀酒,但卻沒有品嘗過,於是一口下去。 隻見陳到的臉上剎時間騰起一片紅暈。 “好酒!”美酒入喉,陳到覺得通身舒暢,情不自禁的喝了一聲。 “好辣!”這一聲卻是鐘小娘叫出來,隻見她伸出舌頭,驕聲的嘶呼著,手掌不斷的在嘴邊扇風。 趙繁與陳到不禁相視一笑。 夾了一塊醬肉給鐘小娘去去酒味。 趙繁便將分別與閻象、袁術的情形一一說與陳到聽,不過酒肆的事他沒說,也不好意思說,怕陳到誤會他好男風就完蛋了。 陳到聽了也感到非常高興,畢竟基本達到了二人的目的。 品嘗著好酒,吃著醬肉,二人就明日的事又細細的討論一番,不知不覺聊了一個多時辰,既定方案之後二人才各自方休。 回房中,此時鐘小娘已經入睡。 可是今天趙繁在酒肆中已被那偽男撩起了火氣,將鐘小娘擁入懷中,情不自禁的將手伸入鐘小娘衣內,不斷的撫摸著傲人的豐腴,慢慢的鐘小娘也從沉睡中醒來,見趙繁饑渴,便迎合上來。 趙繁在房內與鐘小娘抵死纏綿。 隻有她動人的身軀,才能讓他在這亂世裡,尋到一個慰藉。 到這刻他才明白鐘小娘為何一見麵就將他死死的抱緊,相思之苦,入骨入髓,愛在身邊,便是安好。 無論如何艱辛,他也要建立一處讓愛人不受離亂之苦的地方。 兩人相擁而臥,體肢交纏,享受著慰藉之後滋味。 鐘小娘黯然說道:“阿郎!小娘害怕我們這等快樂的時刻很快就沒了。” 趙繁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慰道:“小娘且放心吧!你阿郎我會給你安穩地方,不受那離亂之苦,不隻是你,我要更多的人亦不受離亂之苦。” 從丹徙一路到壽春,鐘小娘也看到許多流民,其中的辛酸她不忍直視,總害怕自己有一天也是如此。 在趙繁安慰下,鐘小娘也漸漸放下心事,翻身緊緊抱著趙繁說道:“阿郎若是有什麼不測,小娘定會追隨阿郎,此心無悔。“ 趙繁緊了緊她,吻了一下她的柔發,輕聲安慰道:“放心吧!不要小瞧你阿郎我,你阿郎我是個有本事的人。” 黑夜中,趙繁的目光變得越來越犀利起來,雖不敢說能一統天下,但就算為了眼前這美妙的人兒,開辟一處桃源他自信還是能做到的,畢竟自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的人。 想著,想著,他的眼簾終究還是垂下了,明日又是一個挑戰。 翌日大早,趙繁就去一家酒肆購買了二十鬥酒,拉著鐘小娘走進了釀酒屋,讓她慢慢的學著釀酒。這可把鐘小娘高興壞了,抱住他就是一頓亂啃,竟然把他給撩撥的火氣高漲,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然而他卻不能,因為袁術隨時會派人過來通知前去受職。隻得狠狠的抽了她幾下屁股才作罷。 在趙繁的指導下,鐘小娘忙碌了一個上午,將十鬥酒化為十升酒。 下午,日略西行。 袁術的傳話人終於來了。 輕車熟路,不一會就來到袁術府衙,通報後進去,袁術和閻象已經等候多時。 見禮過後,趙繁就站在一旁,靜候袁術的吩咐。 沒有喝酒的袁術顯得無精打采,臉色灰青,眉頭皺成了“川”字形,身體轉動間的發出輕輕的頓哼聲,雖然他盡量控製住自己,但浮腫的眼睛可以看出他昨夜縱欲過度,已是十分疲勞。 袁術沒有說話意思,朝閻象擺了擺手,意下由他傳達。 閻象會意,微笑的對趙繁說道:“簡之乃是大才,明公甚為歡喜,然將軍府各司其職,如今隻有外職,恐令簡之不喜!” 知道是試探,趙繁立即作出感激之態說道:“不敢有癔明公,但凡有立足之地,繁便感激涕零,願為明公驅使之。” 趙繁態度良好,連稱呼也跟隨閻象。 閻象看了一眼袁術,袁術麵無表情,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閻象見罷,轉頭對趙繁說道:“日前東城長病逝,明公意舉簡之為孝廉,汝可願為明公使之?” 趙繁一聽,大喜過望,袁術果然是豪氣之人。雖然他有想過在袁術手下做一名官吏,然後利用一些手段迅速的上位。可現在一下子就做了個縣令,還是舉孝廉的,這真就是一個大大餡餅砸他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