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泰山派說的,令狐沖和田伯光在酒樓喝酒,還有說有笑,都是斷片式的。 也是斷頭臺的斷。 他們是趕著送死來著。 而且他們說的並不是事實,隻是膚淺的表麵。 事實是令狐沖煞費苦心,鬥智鬥力,怎麼也要護小尼姑儀琳周全,他在做好事。 泰山派沖上來也不知道乾嘛?幫忙,他們像樣嗎? 早都乾嘛去了。 他們好像就認為邪派應該讓他們砍,砍完了他們領功去。 難怪死得慘,傷得也夠嗆。 這種人物的歸宿和結局,金庸安排得很好。 的確是死不足惜。 而且根據傳統文化以及生活經驗,那貨是容易遭橫。 原文是——她頓了一頓,便說繼續道:“田伯光並不站起,側身避過,說道:‘令狐兄,這人是泰山派的,你幫不幫他?’令狐大哥道:‘五嶽派,同氣連枝,自然要幫。’田伯光道:“你們華山、泰山、恒山三個人連手,也打我不過。’令狐大哥道:‘打不過也要打。’說著便拔出劍來,這時那年輕人已向田伯光刺了七八劍,都給他一一讓過。那年輕人向令狐大哥吐了口唾沫,罵道:‘我五嶽劍派之中,焉有你這種淫徒惡賊?’跟著,一劍竟向令狐大哥刺去。令狐大哥一躍退後避開了這劍,一劍卻向田伯光後心刺去。那時我拔出半截斷劍,也向田伯光夾攻。但這惡人武功當真厲害,他身子一晃之間,手上已多了一柄單刀,笑道:‘坐下,坐下,喝酒,喝酒!’將單刀還入刀鞘之中。那位泰山派的師兄,不知何時胸口已中了他一刀,鮮血直冒,他眼睛瞪著田伯光,身子搖晃了幾下,倒向樓板。”她說到這裡,目光轉回地絕道人,道:“這位泰山派的師伯一縱身便搶到了田伯光麵前,一聲猛喝,出劍疾攻。這位師伯的劍招自是十分了得,但田伯光仍是不站起身,坐在椅中,拔刀招架。這位師伯攻了十七八劍,田伯光擋了十七八招,一直坐著,沒有起身。”天門道人臉色漸漸沉了下來,道:“師弟,這惡賊的武功當真如此了得?” 天門道人問這句話時,眼睛瞧向躺在門板的師弟。地絕道人一聲長嘆,臉上本來已無半點血色,此時更加猶如死人一般的慘白,緩緩將頭轉了開去。眾人均知此是不答之答,乃是默認田伯光的武功確是十分了得,各人的目光又都轉向儀琳,靜候她接續說下去。 儀琳續道:“那時候令狐大哥揮出長劍,突然間向田伯光疾刺一劍。田伯光回過單刀,將他這一劍擋開,身子向後一晃,終於站了起來。”定逸道:“你又說得不對了。難道地絕道兄連刺他十七八劍,他都不用起身,令狐沖隻刺他一劍,他便須站起來。”儀琳道:“那田伯光是有解釋的,他說:‘令狐兄,我當你是朋友,你以兵刃攻我,我若仍是坐著不動,那是瞧你不起。我武功雖比你高,心中卻敬你為人,因此不論勝敗,都須起身招架。對付這牛鼻子卻又不同。’令狐大哥哼了一聲,道:‘承你青眼,令狐沖臉上貼金。’嗤嗤嗤向他連攻三劍,師父,這三劍去勢淩厲得很,劍光將田伯光的上盤盡數籠罩住了……” 原來當時令狐沖有出劍相助泰山派,泰山派先入為主,把他歸到邪魔外道一類。 然後是自己不接受。 但是說事情時,這一點居然沒說。 不盡不實。 是水平問題,也是心術不正,人品不端。 他們的腦子就是一直線,跟死人的心電圖一樣,救不活了。 看到的就隻是眼前的方寸之地,鼠目寸光。 本來也隻是水平問題,那他們的師長輩看出來了沒有? 看來都是歪瓜裂棗,都沒長齊。 都是次品,和餘次貨不就是小巫見大巫? 在這件事上還冤枉誣賴令狐沖,的確也是人品問題。 而且他們真正的問題是,本身就是壞人,生理結構比如眼睛的長相就是隻看得到人家的壞,好的跟他們無關,那是被忽略的。 所以才理所當然的誣陷令狐沖。 而且誣陷時言之灼灼,知道錯後,連一句道歉都沒有。 還指望他們有良心? 太高貴了,要不起。 難怪死得慘,該他們的。好,明天繼續。 2024年1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