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肯定的,”蕭洋嘟囔著,“但我總覺的有哪裡不對”
“哪裡不對啦”井芝睨了蕭洋一眼,“這不說的很明白了麼洛珊都不糾結了,你還在糾結什麼東西啊”
“我隻是在想”蕭洋一邊接過薛尤遞過來的書包,一邊嘟噥,“雖然說阿芝提出的邱士強自身的理解導致了現在的局麵這句話沒有錯,而且也確實說服了我,但是杠桿我提出的珊珊的模糊態度導致了現在的局麵這句話好像也沒有問題啊,所以究竟是邱士強自身的理解,還是珊珊的模糊態度導致了現在的局麵呢”
“我說蕭洋,”井芝將將轉過身去,聞言“嗤”地一聲笑了出來,“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用辯論的思維去思考問題啊,這樣不會很累嗎”
“沒有,我隻是”蕭洋一頭任由薛尤拉著自己的手,將自己往教室門口拖,一頭嘟囔,“突然想到了而已,沒有用辯論的思維啊”
“哎呀,好了,小羊,”薛尤說話的聲音有些吃力,“不管是不是,我們先回寢室再說好不好呀還有,你可不可以自己走兩步啊,我好像快拖不動了誒”
“可是我想不通嗎”蕭洋依舊在嘟囔。
“這隻羊,嗐”洛珊望著被薛尤拖著走出教室的蕭洋,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這人已經魔怔了,”井芝笑著撇了撇嘴,嘆了口氣,“沒救了沒救了,我們還是管自己走吧,這周一堆作業再加上這個趣味運動會,估計有的忙了。”
“嗯,好。”洛珊笑著點了點頭,便與井芝一道兒關了教室的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