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的東西? 不久前還在謀士身後,喋喋不休的威利。 聽到白玉的聲音後,頓時宛如受到驚嚇鴕鳥。 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把嘴閉上,大氣都不敢喘。 威利可沒忘,為了留下來,尋找殷夢嬌的蹤跡,自己說了什麼。 本以為白玉前去支援顧柔,沒有多餘的心思對付自己。 現在從丟給謀士,保命的東西上看。 白玉哪裡是騰不出手,他是根本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 威力心中仿佛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 難不成,白玉認為吃定我威利了? 威利碧綠色的瞳孔瞪得溜圓,死死地盯著白玉。 然後便看到了。 白玉以威利根本看不清的動作。 仿佛砍瓜切菜般,輕鬆寫意的卸掉,精神病青年四肢。 精神病青年的四肢,剛從身體掉下。 下一刻就好像磁鐵般,重新回到原位,看不到有任何受傷的樣子, 伴隨著顧柔拳頭,打在對方身上,傳來的砰砰打鐵聲。 威利的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嘲弄,心中本就對白玉不滿,立刻冷聲道: “哼~不過如此!看我的厲害!” 威利原本打算對白玉動手,可轉念一想。 白玉都能送給謀士保命的東西。 若是自己對他動手,白玉會不會讓顧柔,先拖住精神病青年一會。 然後借著這個空擋,抽劍直接把自己給砍了? 再看那精神病青年,此刻正哈哈大笑,嘴上不停喊著 ‘刺激!刺激!再來點!哈哈哈!’ 雖然嘴上十分囂張,看起來不可一世的樣子。 可實際上一直被顧柔和白玉,兩人聯合壓製。 本來就想要證明自己的謀士,此刻突然有了大膽的想法: “斷裂四肢的羔羊,此刻應當再次斷裂且無法愈合!” 威利想的很簡單,白玉你不是看不起我嗎? 我承認,正麵廝殺不是你的對手。 但有我在,想要解決你們苦戰的敵人,不過輕而易舉。 此刻的威利,恨不得為自己,聰明的腦袋,狠狠地親上一口。 自己怎麼就能,做出如此聰明的決策? 然而自覺,自己計謀天下無雙的威利。 在他看不見的層麵,一個虛化的管道。 正不斷抽取著,威利原本充盈的精神力量。 管道的另一頭,殷夢嬌那裡。 心中下定決心,一定要把白玉掌握在手上的她。 此刻也不顧慮,會不會被控製者察覺。 猶如開閘放水般,開始大力抽取,除了塔什之外。 連接在莊武祥和威利,兩人身上原本細水長流,不易被察覺的通道連接。 感受到源源不斷,大量的精神力量,湧進自己的身體。 不斷變強壯大的感覺,讓殷夢嬌綻放出開心的笑容。 想得到白玉!我必須擁有更多的力量! 那隻能對不起你們了! 想必就算掉點智商,變得沖動無腦。 為了我,你們也應該是心甘情願的吧! 不這樣的話,又怎麼能證明,你們對我的愛呢~ 殷夢嬌把自己無法成功,連接控製白玉的精神,全歸功於她現在太弱了。 相反隻要源源不斷,增強自己的力量,就一定能成功控製住白玉! 另一邊,威利並不清楚,自己的精神力量,正在被人快速抽取。 此刻的他,隻覺得自己的大腦,猶如打了雞血。 心中不斷噴湧出,各種激烈的情緒。 威利的目光,正死死盯著,自己發動神言的目標:精神病青年。 期待著看到對方,在自己無所不能的神言下,四肢斷開且無法恢復的樣子。 正巧,此刻的白玉,也沒有急著出手。 從三人交手開始,白玉都是卡在,精神病青年準備反擊的時候,才出手用劍斬斷對方肢體。 有了跟強者的戰鬥的經驗。 白玉清楚的知道,想要如同那些奇獸一樣,把對方恢復能力耗光,基本不可能。 反正無論把精神病青年,切成多少份,對方都會完好如初的恢復。 那就不如,由顧柔去主攻,白玉當輔助。 同時準備當初,鎮壓強者的字組。 目前來看,精神病青年,精神上有極大的問題。 從這方麵入手,可能會取得成效。 當然雖然說是顧柔主攻,白玉輔助。 實際上顧柔跟精神病青年之間,擁有不可逾越的距離。 要是沒有白玉,一直總是在恰當的時機,打斷精神病青年。 若隻有顧柔一個人,可能戰鬥早就結束了。 別看顧柔的拳頭,落在精神病青年的身上,一直發出打鐵的轟轟聲。 可精神病青年的視線,一直都是落在,一旁打輔助的白玉身上。 隻因顧柔的拳頭,看起來聲勢浩大,但並未對精神病青年,造成任何傷勢。 反倒是白玉,這個遊離在戰局周圍,顧柔的輔助。 精神病青年,從出現起,身上所受到的所有傷害,都是由白玉打出來。 “好痛!好痛!好痛!不過這樣正好!” 四肢再次被白玉卸掉,精神病青年的嘴上,不由得哀嚎道。 那張口腔全部暴露在外,布滿整張臉的麵容,除了疼痛還有一份舒爽。 那是發現,自己在每次痛苦過後,都變強一分的喜悅。 可以說,這就是最強大的正反饋。 很多人堅持不下來,不是因為意誌力軟弱。 而是沒有得到,相應的正反饋。 讀書、學習、健身。 為什麼這種事情,往往做了幾天,便放棄了。 還不是因為,沒有明確的正反饋。 除了健身這個堅持一個月,便能明顯看到效果的外。 另外兩個都是需要,以季為周期,才能明顯看到變化事情。 若是現在有人說,隻要跑十公裡便會永久增加,全身強度的百分之一,同時獲得一百塊。 跑完立刻兌現。 若是能實現這一點,哪怕是腿跑到灌鉛,肺子裡冒火。 即便可能把腿跑廢了,可能都會有大把的人去做。 為什麼遊戲讓人欲罷不能,會讓人上癮,其中就是他能給出,最及時的反饋。 打倒敵人,便能獲得相應的經驗和金幣。 而不是像現實世界,這個垃圾遊戲一樣,什麼都不顯示。 是否做錯,是否正確,能力有沒有提升,這些全都一概不知。 隻有當做了幾個月,再回頭看過去的時候,才能發現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走錯路。 而現在,精神病青年,就處在這讓人欲罷不能的正反饋中。 痛是真的痛,同樣精神病青年,能清楚的察覺到,自己不斷變強的身體。 精神病青年再一次,感受到身體變強後,臉上略帶得意道: “嘿嘿~你們最好能找到,遏製我變強的方法。” “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我的身體,在一次次受傷中不斷變強。” “不然等我能抗住你攻擊的時候,就是你們兩人的死期!” 精神病青年,本就把口腔暴露在外的臉上,此刻盡是猖狂跟得意。 即便精神病青年,精神上有些問題。 但經過白玉和顧柔的不停壓製,此刻也發現了,自己現在擁有能力的特點。 受傷越重,下一次就變強的越多。 根據精神病青年的感覺,大概隻要再來一次,想當初把自己一份二的傷勢。 自己就可以徹底掙脫,兩人為自己打造的牢籠。 精神病青年再次大喊道: “你這個廢物!難道沒有吃飯嗎?就這種力道,是在給我按摩?” “你要是這樣的話,這世界的一切,便都不會歸你所有!” 精神病青年死死盯著白玉,這些嘲諷的言論,就是專門用來激怒對方。 最後一句,就是他所能想到,最不能接受。 哪怕是聽一下,都要精神發狂,世界上最為邪惡的詛咒。 精神病青年,得意洋洋的看著白玉。 期待對方,在聽到這句辱罵後,不顧一切的沖過來,再給他一次致命攻擊。 可令精神病青年,根本沒有想到的是,白玉竟然對此話無動於衷。 反而是自己身前的顧柔,聽到精神病青年嘲諷白玉。 本就急促的拳頭,此刻宛如雨落,發出連成一片的轟鳴聲。 顧柔的拳頭每一擊,都足以把強者轟成肉糜的力量。 打在精神病青年身上,就好像再給他按摩。 精神病青年除了感覺,自己的胸膛有些癢外,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正是發現了顧柔,對他造不成威脅,精神病青年才會挑釁白玉。 然而白玉,仿佛聽不到精神病青年挑釁。 依舊仿佛一隻圍繞花朵,不斷扇動翅膀旋轉的蝴蝶。 一舉一動之間,充滿了優雅從容,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白玉隻是輕聲重復了一句:“這世界的一切,便都不會歸你所有?” 然後用目光,重重看了一眼精神病青年。 又把目光從精神病青年身上移開,看向天空。 似乎是因精神力量使用過度,而昏迷過去的龍淩天。 如果白玉沒有記錯的話,龍淩天當初跟莊武祥,互相辱罵嘲諷的時候,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 具體說什麼,白玉想不起來了。 不過龍淩天的大概意思是,永遠身居他人之下,再無出頭之日。 龍淩天使用能力的時候,出現各種瑰麗壯大的景象。 就好像他是世間,最為尊貴的存在,沒有任何東西比他還尊貴。 白玉在此刻,隻覺自己好像抓住了,一個特別重要的線索。 白玉的心裡快速閃過,接觸過還算有些了解的天選者們。 涉及名聲便會展現出扭曲,執著瘋癲的王根苗,能力是召喚可以食用的植物。 涉及到公平,便十分較真,絲毫不退的艾米來,能力是火力與蛛絲。 至於慕容雪,白玉暫時沒有發現,對方有什麼,一旦涉及便會扭曲的東西。 對方的能力,除了能全麵強化自身外,暫時沒發現什麼聯係。 顧柔也是這樣,白玉除了發現對方的能力,是能適應第二次碰到的敵人外。 同樣沒有找到,讓顧柔特別執著的東西。 至於其他的天選者們,強者是進化恢復,周延澤是詛咒、莊武祥的太極強化、朱勇忠的霸刀等等。 這些人白玉隻是短暫交過手,具體對方有什麼,不能觸及的逆鱗,還暫時不清楚。 不過有了這麼多的樣本,再結合不久之前。 天選者的心靈發生劇烈波動,會極大增強自己的能力這點。 白玉總覺得,天選者們的能力,可能跟自己渴望的東西有關? 至於為什麼不敢確定。 那不還是因為,自從來到天選戰場後,除了初來和從奇獸空間出來後不久外。 白玉的天選者能力,其實一直處於,無法使用的狀態。 白玉真正使用,自己的能力去對敵,還隻是用在逃跑上。 真正的廝殺交手,仔細探究能力的次數,少的可憐。 弄得白玉現在,隻能從其他天選者的表現上,進行大膽的假設和猜測。 想要驗證天選者的能力,跟自己心中的渴望,是否有關。 白玉必須先想辦法,把自己身上的詛咒給解開再說。 即便這是要在未來,去驗證的問題。 可這件事,在現在依舊對白玉,有重要的作用。 如果白玉的這種假設成立。 那是否說明,天選者們最為特殊的點,就在於那由渴望誕生的能力? 而除了這個最根本的能力外,通過其他方式,獲得的能力。 並不會隨心情波動而變強,也沒有不講道理,足以顛覆任何規則的樣子? 這種問題正常來講,白玉根本不會去思考。 畢竟每一個天選者的能力,就已經足夠變態,讓人頭疼。 就更別說,多種能力疊加的天選者了。 可誰讓此刻的白玉,就正好碰到了一個,可以吞噬其他天選者,並獲得他們能力的家夥呢? 白玉隻能希望,事情不會變成,最壞的狀態。 即——他的所有猜想,都是錯的。 已經吞噬了其他天選者的精神病青年,對方身上獲得的能力。 其實也可以,隨著他的心靈波動而變強,並且繼承了原本天選者們,那不講道理的變態。 白玉想著這些東西的時候,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耽擱。 每次都在精神病青年,想要傷害顧柔的時候,給恰當好處的打斷。 好方便給顧柔,留出足夠多的時間,去適應精神病青年。 等什麼時候,顧柔可以傷到精神病青年之時。 便是白玉可以專心,把注意力全放在,構建封印字符上之刻。 現在的話,白玉隻是看起來優雅從容。 實際上精神必須繃緊,全神貫注的觀察精神病青年。 在對方身體肌肉,發生變化的第一時間,便出手打斷,保證顧柔的安危。 這種狀態,其實比白玉親身上去,跟精神病青年廝殺還累。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誰讓白玉沒有足夠的精神力量,對其他天選者進行壓製。 白玉即便上手,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如當初跟強者對戰那樣。 兩人誰都壓不住誰,互相僵持,直到白玉一心二用,構建出鎮壓字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而這個時間,還不一定要拖到何時。 與其這樣,不如一開始就讓顧柔上,若是顧柔適應了精神病青年,反而極大縮短時間。 至於另一邊 威利眨了眨眼,目光從剛才起,便一直沒有從精神病青年的身上移開。 可讓他疑惑的是,自己發出的神言呢? 為什麼,除了白玉動手外,會斷開的四肢。 精神病青年,看起來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甚至就連後麵,被白玉再次卸掉肢體,也好像積木一樣,可以從新搭回去。 威利不信邪的再次重復了一遍: “斷裂四肢的羔羊,此刻應當再次斷裂且無法愈合!” 依舊是什麼變化都沒有發生。 “斷裂···”*n 威利一氣之下,再次發動能力,連續說了好幾次。 直到把自己累的滿頭大漢,呼吸急促到好像剛跑完一千米。 可即便這樣,精神病青年的身上,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而後,威利便看到,在自己神言下毫發無傷的精神病青年,下一刻又被白玉卸了四肢。 此刻,威利似乎意識到了,自己錯的太多了。 仔細想想,其實被人看不起,也沒有什麼大礙。 誰讓自己不久前,還是一個囚徒呢。 白玉一直想不起來自己,才是最好的狀態。 這都是因為自己心胸大度! 絕對不是因為,看到強大的精神病青年,都被白玉隨便解決後,怕了對方! 絕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