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把事情匯報給伊萬後,伊萬一方麵讓安德烈放出話應付一二,另一方麵肯定就把事情上報給了張偉,但張偉卻讓伊萬和弗裡德曼商量一下。 畢竟“RB仔”伊萬科夫背後應該是站著一位寡頭,反正烏索揚背後肯定是站著位寡頭。 果不其然,弗裡德曼那裡就讓刺刀先盡量避免和伊萬科夫爆發正麵沖突。 至於伊萬科夫背後有誰,弗裡德曼沒明著說,但伊萬也就明白了。這應該就代表“RB仔”伊萬科夫後麵的確是有個寡頭,隻不過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像伊萬和弗裡德曼這樣明著綁定在了一起。 不僅是“RB仔”伊萬科夫,就連“哈桑老爹”烏索揚都聽說了美國這邊的事,然後也和紐約的安德烈通了個電話。 烏索揚的意思很明確,刺刀目前雖然勢力還行,但在毛子這邊始終還缺少一個“名分”,而他“哈桑老爹”作為“根正苗紅”的老前輩,是可以為安德烈舉行“加冕儀式”的。 加冕儀式所代表的意義可不簡單,這就代表安德烈可以受到毛子這邊道上的認可,從而更加名正言順的代表毛子在高臺桌內占據一席之地。 而且烏索揚還表明想給安德烈舉行儀式並不簡單,至少很多道上的老前輩看刺刀不怎麼順眼。 這其實同樣代表著另一個意思,“哈桑老爹”這是在為其身後的寡頭招攬刺刀。 安德烈非常耐心的聽完了烏索揚的話,這畢竟是個道上的老前輩。但他仍然表示刺刀和別人不一樣,大家不是一條道上的,道不同不相為謀。 這同樣也是表明,刺刀不會改換門庭。 對此,烏索揚隻能表示有機會再合作。 無論是“RB仔”還是“哈桑老爹”,他們都明麵上把高臺桌的席位當成了和刺刀談判的籌碼。然而他們有一點好像是沒弄明白,或者是故意裝糊塗。 高臺桌如何做事,他們還不配評價。 安德烈就很好奇,那幾個寡頭的勢力和高臺桌拚一下的話,是否在一個量級?他就大概估計了一下,高臺桌應該更高一個層次。 很顯然的一點就是,“RB仔”和“哈桑老爹”各自聚攏了一批人開了個會,然後這兩夥人就簡單的做了一些決定。 比如各個社團間如何解決矛盾的問題,也就是確定了“RB仔”與“哈桑老爹”各自話事人的身份。而且還各自湊了湊弄出一筆共管資金,名義上由這兩人負責,這筆錢也會有指定的用途。 其中最主要的一個問題是,“RB仔”和“哈桑老爹”都做了一個聲明,即不承認刺刀作為他們的一員。 他們的這個聲明就很有趣,這二位的勢力就隻是聲明刺刀和他們不是一夥的,但並沒有聲明刺刀不能代表毛子勢力。仿佛是守著一個底線吧,似乎是不想和高臺桌的決議起正麵沖突,畢竟高臺桌認可刺刀代表毛子這邊的勢力。 對此,刺刀並沒有什麼直接的反應。 過了大概兩天吧,別說刺刀了,高臺桌那裡也沒什麼反應。 “RB仔”和“哈桑老爹”都感覺很受傷,幾乎就是半公開的就表達了對高臺桌的失望,並認為刺刀並不能代表他們。當然這隻是遮遮掩掩的半公開放話,並沒有以各自勢力的名義。 然而,高臺桌仍然沒什麼反應。 其實別說高臺桌了,就連紐約大陸酒店的溫斯頓都沒理會他們,“RB仔”還想著和溫斯頓見一麵,卻被溫斯頓直接拒絕了。 雖然安德烈看不上“RB仔”以及“哈桑老爹”,但他仍然給各個分部發了個照會,要他們各自小心“RB仔”以及“哈桑老爹”所屬勢力的尋釁。 敢直接上門發起沖突的,殺! 其實這時候安德烈應該給溫斯頓打個電話問一問的,隻不過安德烈這夥計粗中有細。這不快聖誕節了嗎,給各路衙門的禮物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溫斯頓那他就打算親自過去跑一趟,順便和這位老夥計聊一聊。 哪怕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比如高臺桌在某些方麵的態度,但該有的場麵事還是要有的。 “RB仔”和“哈桑老爹”那裡也就隻是發表了一個涉及刺刀的聲明,以及抱怨了兩句高臺桌。隻不過見刺刀和高臺桌都沒什麼回應,就感覺很惱火,這就是非常直白的無視了他們這群烏合之眾。 尤其是同樣在布魯克林這邊廝混的“RB仔”,這位這些天就想搞點小動作。他不敢直接派人去刺刀的地盤上鬧事,但他可以在一些相對高端些的聚會中吐槽對刺刀的不滿。 相比於“哈桑老爹”,他“RB仔”麵臨的局麵是比較尷尬的,畢竟和刺刀同樣在布魯克林這邊廝混,而且雙方的手下都是毛子出身。 雖然刺刀和“RB仔”的地盤有足夠的緩沖空間,但“RB仔”可是道上混的,他不想在別人麵前丟人。但要他實打實的和刺刀開戰,他同樣也不傻,刺刀的“戰績”他可是清楚的很。 所以說同行是冤家,而且這個同行還有個一樣的出身的話,那就更加的互相排斥了。 看著手下人的匯報,安德烈就皺了皺眉,他就覺得“RB仔”這家夥心裡沒數。 他們雖然說名義上是同行,但他們的主業並不沖突。他“RB仔”搞他的皮肉生意,刺刀做自己的買賣。安德烈就感覺這位“RB仔”有點上趕著找抽。 古辛斯基,綽號“鵝掌櫃”。 這就是伊萬從弗裡德曼那裡打聽到的一個名字,弗裡德曼就隻是猜測“RB仔”那邊的行動是這位在背後授意,主要是他們近期在一些生意上有些沖突。 至於“哈桑老爹”,弗裡德曼就讓伊萬盡量避免與之發生直接沖突,反正刺刀如今的主要業務也不在毛子這邊。 當伊萬將事情的內幕和安德烈說明之後,安德烈就有些頭疼。弗裡德曼給出的底線是,必要時可以乾掉“RB仔”,但安德烈這裡也就隻能主動退休,畢竟安德烈名義上是刺刀推出來的話事人。 這就像是在棋盤上“換子”一樣,重要的不是安德烈是否“退休”,這同樣也是弗裡德曼在檢驗刺刀是否真的聽他的話。畢竟刺刀如今名義上效忠的是高臺桌,而且高臺桌這個後臺要比他弗裡德曼硬的多。 這就是個選擇題,其實弗裡德曼也清楚在根本原則上自己競爭不過高臺桌,畢竟刺刀對外放出的話就是效忠高臺桌,這句話並非在開玩笑。 但他仍然想爭取刺刀的效力,哪怕刺刀有二心。 這同樣也是刺刀的幾次戰績讓他刮目相看,此等戰績已經可以和很多官方機構媲美了。所以說,弗裡德曼對於另外幾個寡頭挖人的動作心知肚明,也對刺刀實際掌控人伊萬的“效忠”感到滿意。 聖誕節的前一天,安德烈就帶人直接來到了大陸酒店,並要求和溫斯頓見麵,理由就是想要親手送上聖誕禮物。 溫斯頓被安德烈這一出弄得有些懵,然而他轉念一想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一陣寒暄過後,安德烈就問出了他的疑惑。 “RB仔以及哈桑老爹最近挺鬧騰,還直言表示了對高臺桌的不滿,不知這邊有什麼可以效勞的?” 溫斯頓先是慢慢的吸了口雪茄,待其緩緩的吐出煙氣之後,就意味深長的說到:“高臺桌的確是認可刺刀的實力,但外界的雜音過大的話,也會很難看。” 安德烈這就明白了溫斯頓的意思,隨即他也就起身離開了。 溫斯頓也隻是起身相送以盡禮數,待安德烈走後才認真查看起這份聖誕禮物。 安德烈送出的是5瓶魔藥,這魔藥能讓上年紀的人恢復一些身體的機能。如果是送給普通人的話一瓶就足夠了,既然是送給溫斯頓的,那就5瓶吧,剛好是一組。 這魔藥在倫敦地下拍賣場裡也有批量出貨,畢竟這玩意的實用性就有點大,查爾斯這貨對此就很有發言權,而且這魔藥在英國上流社會那邊已經成了身份的象征。 安德烈打開禮物時溫斯頓就認出了這魔藥,主要是這魔藥他就喝過一瓶,知道這魔藥的珍貴難得之處。而且這魔藥並沒有太多的抗藥性,一個月飲用一瓶也就差不多了。 所以說這次溫斯頓本來想借機從刺刀身上揩點油當聖誕禮物,隻不過安德烈主動的送上了令他既感到滿意又無法拒絕的好東西,他也就放下了矜持,和安德烈說了句明白話。 仗還是要打,隻不過得悄悄地打,還得讓“RB仔”乖乖的認栽。 回到地盤上後,安德烈就立即製定了作戰方案。這次依然是讓先鋒官小隊出手,也算是讓“RB仔”感受一下直麵先鋒官的刺激感。 安德烈是下午到的大陸酒店,主要是上午溫斯頓出門辦事去了。先鋒官小隊是晚上出發的,而且就隻有一個小隊。 這一次的作戰目標是清除“RB仔”身邊的防護力量,然後再恐嚇其一番,讓“RB仔”見識一下刺刀牌麵戰力的真正實力。 至於其他的先鋒官小隊,一個個的就都在地盤上劃分了範圍開始執勤。 安德烈下午去大陸酒店就不是秘密,很多盯梢刺刀的人肯定會把情報傳遞給“RB仔”,安德烈斷定“RB仔”今晚也必定會有所行動。 也就倆小時之後吧,前去“驚擾”RB仔的先鋒官小隊傳回戰報。擊斃“RB仔”身邊近衛數十名,並將一柄軍用刺刀紮在了“RB仔”的腿上。 眾人還拍了幾張照片,連同那些死掉的近衛一起,用屍體擺成幾個單詞就拍了下來。 那些單詞的意思就是:招惹刺刀的代價! 臨走時隨隊巫師用攝神取念讀取了一下“RB仔”的思想,見其滿腦子都是報復的念頭,就又用鉆心咒折磨了他一番。 也就是兩分鐘的時間,每次10秒。 “RB仔”畢竟隻是個普通人,單次超過10秒就應該會對其靈魂以及大腦造成永久損傷。這樣單次10秒,間隔一小會就再來個10秒,比起那所謂的水刑可就厲害的多。 完成任務後,這隊先鋒官就去大陸酒店住了一晚,同樣也就付款請酒店的員工把照片散布了出去。 一群吃瓜群眾自然就看熱鬧不嫌事大,隻不過相應的情報越是詳細也就越是昂貴,好在這次因為刺刀是付款請酒店幫著散布消息,也就允許眾人用一枚金幣“眾籌”了一把相關的情報。 當大夥聽到內情中包括大毛那邊的寡頭時,一個個的表情也就慎重了起來。他們就猜測這應該也是刺刀在警告他們,別稀裡糊塗的參與進來,反而白白送了性命。 至於情報中顯示刺刀和弗裡德曼這個寡頭有私下裡的交情,這一點酒店裡的眾殺手們沒幾個在意的。畢竟刺刀裡的人幾乎都出身毛子,和老家有聯係就太正常了。 安德烈也注意到了相關情報,他也就隻能報以苦笑。 這其中蘊涵的警告意味是個人都懂,然而因為刺刀並沒有違反高臺桌規定的地方,而且高臺桌的規矩中並沒有限製刺刀應該和哪些人和勢力交朋友,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其隻是要求刺刀遵守其最核心的一些規則,所以說高臺桌大概隻能以這種方式提醒刺刀一下了。 沒辦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RB仔”幕後的老板,也就是綽號“鵝掌櫃”的那位收到相關消息時,其同樣也收到了高臺桌的問詢。畢竟刺刀占據著一個席位,高臺桌要確認一下“鵝掌櫃”是否有意和其發生正麵沖突。 猶豫的時間不長,鵝掌櫃就讓RB仔放出話,表示無意與刺刀發生沖突。 至於“RB仔”的遭遇,也就是被刺刀的巫師用鉆心咒折磨了兩分鐘,這一點鵝掌櫃並沒有多說什麼,就隻是給“RB仔”一些金錢上的補償,然後就讓他好好休息。 事實上,鵝掌櫃也被刺刀的舉動弄得有些左右為難。其本意就隻是想敲打一下刺刀,就希望刺刀認真考慮一下毛子裡的寡頭之間誰說話才好用。 但是,刺刀就直接殺光了“RB仔”的近衛,然後還單獨饒了“RB仔”一命,隻不過就是用鉆心咒折磨了“RB仔”一番。鵝掌櫃雖然聽說過鉆心咒的厲害之處,但他也是嘀咕了這個魔咒對普通人造成的心裡傷害。 反正這個時候“RB仔”就已經患上了一種創傷後應激障礙,其一聽見“刺刀”這倆字就會渾身哆嗦,然後尿液就會忍不住的流下來。好在這年頭已經有了成年尿不濕,他就讓其最信任的助手為其采購了一批,一段時間內他是離不開這玩意了。 至於說報復刺刀? “RB仔”如今是想都不敢這麼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