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次的實驗如果成功了的話獲取能製造出一個新的異類。”王小明看起來很有把握。 “這樣啊,你叫漠塵是吧,有沒有興趣加入到我的隊伍之中來?”曹洋很直接地問。 王小明哪看不出曹洋的打算,不過他並不打算摻和進去:“想要閑聊的話大可以等到實驗成功之後那們兩個慢慢談,不過現在不是時候。” 通過室內的麥克風漠塵是能聽見曹洋和王小明的談話,加入到曹洋的隊伍之中對他來說沒什麼壞處,他不同意才是腦子壞了:“既然曹洋隊長這樣邀請,那我肯定會加入的。” 王小明將漠塵身上那張白布會吸引一隻恐怖的厲鬼的事情告訴了曹洋,而曹洋則表示嗎,沒有問題。 聊天結束後王小明暫時離開了這個實驗室並將門關上了,他畢竟還是普通人,能盡量避免沾染上靈異就盡量避免,而且並未忘記告誡曹洋現在漠塵周圍有著能遮蔽人的意識的靈異。 “我感覺我能勉強收回這股靈異,曹洋隊長你可以靠近一些。”隔離室的大門打開,曹洋慢慢進入到了這個狹小的房間。 打開了一個小巧的黃金盒子,曹洋拿出了那把纏著頭發頭皮以及黑色汙垢的鬼剪刀,而漠塵在看見了那把鬼剪刀的第一眼就感覺到了一股邪性。 不僅僅是隔離室,整個實驗室都是用黃金隔絕的,這也正合曹洋的心意,他使用鬼剪刀已經有了一定的心得,利用黃金隔絕的話能盡量避免不小心沾染到一些詛咒,在他的視線之中漠塵身上的白布上有一根抖動著的絲線,這條絲線延伸向外麵,不過這會兒暫時被隔絕的黃金擋住了。 他就拿著鬼剪刀那麼比了一下,也沒用剪刀剪到那條線,隻是哢嚓一聲,那條抖動的線條就碎成了好幾段在半空中飄離而去。 處理好之後曹洋趕忙收好鬼剪刀,在這件靈異物品被收回的時候曹洋耳邊原本持續的低語也逐漸減小,最後再也聽不見了。 漠塵自己倒是沒有感覺到什麼,隻是在曹洋剪刀哢嚓的那一聲之中感覺世界清凈了一些,就好像是那種聲音要他提了提精神,又感覺冥冥之中吸引著自己的什麼東西消失不見了一樣。 “好了,現在你和那隻厲鬼的聯係已經斷開了,希望之後你能記得你說的話。”曹洋說。 漠塵點點頭:“這是自然,況且這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壞處。” 沒等他倆說多久,實驗室的大門被王小明打開了:“看來已經結束了,曹洋你也不要閑逛了,我看你自己的事情還沒做完,就不要打擾到我這邊。” “王教授你這話可不厚道,要是跟別的馭鬼者說很大可能會翻臉的啊。”曹洋話是這麼說著,自己倒是先走一步了。 看見曹洋離開後王小明將視線轉回到漠塵身上。 “關於白布意識遮蔽是個問題,不過總部並非沒有解決的辦法,隻是需要等一下。” 王小明說完這話就把漠北扔在了這裡,臨走前說:“你要是覺得無聊的話就自己看衛星電話,你要是想看靈異檔案也沒問題,反正你現在已經算是駕馭了兩隻厲鬼,在總部的級別已經上來了。” …… 王小明並未讓漠塵等很久,不過他回來的時候漠塵的脖頸處已經套上了一個老舊的草繩,這個草繩十分鬆散,似乎一拉就散,而且上麵還殘留著血絲。 原本白布並沒有貼住漠塵的脖子,不過現在係上草繩後他看起來就像是要被上刑的犯人一樣。 他的手上還拿著一塊小巧的銘牌,看起來就是一個已經生銹了的鐵製品。 “感覺怎麼樣?”播音器發出聲音,王小明隔著玻璃問漠塵,而衛景也守候在王小明的身後。 這一幕過於相似,當初王小明幫助楊間解決掉八音盒詛咒的時候也是這樣的,隻不過當時的情況沒有這樣嚴重,漠塵也隻是一個小角色而已。 王小明似乎也想到的當初的那一幕,不過他眼睛還是緊盯著隔離室裡的漠塵。 對方沒有鬼域能夠偽裝,他不信還會出現什麼意外。 “我並未感覺到什麼,就是這個看起來很鬆散的草繩圈勒得我有點緊,而且我感覺到白布似乎在侵蝕我的意識。” “那個草繩圈是最近總部製造出來的新的靈異道具,能夠做到限製厲鬼,現在漠塵你試著用鬼皮來侵蝕白布” 漠塵也逐漸了解到王小明想做什麼了,他在逐漸刺激白布的復蘇,然後動用其餘的限製來讓漠塵駕馭白布。 那個鬆散的草繩圈限製住了白布,接下來漠塵就要動用鬼皮來繼續牽製給自己機會。 “白布一開始侵蝕你的時候並未徹底復蘇,這才是為什麼你能暫時活著的真正原因,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保持的不是厲鬼與厲鬼間的平衡。” “而是白布並未徹底復蘇,鬼皮也暫時被壓製陷入到沉寂當中,接下來隻有讓白布徹底復蘇後由你來駕馭才不會出現別的問題。”王小明一眼就看透了其中的本質。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主動打破這種僵局,因為這種情況本就維持不了多久了,你的意識和身體總會有一個先被厲鬼駕馭,到時候就真的來不及了。” 草繩圈暫時限製住白布,但漠塵試圖駕馭白布的話意識一定被侵蝕的速度一定會加快,現在王小明要做的,就是讓白布徹底陷入死機。 不過還未到那個時間。 “現在什麼感覺?”王小明問。 “感覺好累,明明不疲憊,但就是昏昏沉沉的想睡覺。”漠塵回答道。 “現在拿起你手上的銘牌,在上麵刻下自己的名字,或者留下自己的血也行,要快。”王小明提醒道。 漠塵半睜著眼睛,這裡沒有筆,他就伸出了手指。 身體完全被鬼皮侵蝕,按理來說他不可能直接劃破自己的手指,但在接觸到銘牌鋒利的邊緣那一刻,手指出現了一個小傷口,發黑幾乎不流動的血沾在了銘牌上。 那麼一點點的黑血逐漸延伸在銘牌的表麵,彎彎扭扭地形成了漠塵的名字。 “好的,接下來係在纏繞在你脖子上的草繩圈上。”王小明提醒道。 拿起草繩圈的末端直接穿過了銘牌上自帶的小孔,漠塵並未理解這幾步是為了做什麼,不過他選擇相信王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