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塵身上那隻剛剛被他駕馭還使用不了的厲鬼應該都是那隻白衣厲鬼靈異拚圖的一部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兩股靈異被分開了。 他身上的靈異可不是很弱,這些靈異衍生出來的白布也隻是堪堪限製住了他而已,隻要漠塵想,他就可以很快脫身,之所以故意被白布包裹他是想等著真正的白衣厲鬼出現。 一個巨大的白色木乃伊就矗立在這條街道上,因為白布包裹得太厚,就連原本的人形都已經很難看出來了。 不過即使是被大量的白布包裹著漠塵身上的靈異依舊可以動用,自己的感知也沒有任何的衰減,隻是自己待在裡麵後手腳都難以動彈了,四肢和軀乾被包裹了全身的白布牢牢限製住了。 現在的自己已經被限製住了,那隻一直沒有露麵的白衣厲鬼隻要不是有什麼人的思維,就絕對會遵從厲鬼的想要補齊自己拚圖的本能親自出現將漠塵駕馭,而漠塵想要的就是這個。 畢竟漠塵也算是混跡靈異圈的老人了,馭鬼者網站他也偶爾會刷刷看,總部的檔案更是保持著關注,自從當上了馭鬼者這麼久以來,他可從來沒聽過什麼隻要厲鬼的鬼奴駕馭了屬於厲鬼的拚圖就算是厲鬼本身補齊了自身拚圖這樣的說法。 雖然說馭鬼者網址和總部的檔案裡大部分的信息都是缺失的,但配合上個人的經歷漠塵也不認為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周圍的被白布包裹住著的鬼奴就站在這個巨大的白布木乃伊麵前沒有了動靜,似乎這些鬼奴都是在等待著什麼,他們身上的白布都鬆鬆垮垮的,沒有像麵前的白色木乃伊一樣緊致。 漠塵就這樣等著,他並不缺乏耐心,之前剛剛在江東鎮那裡出來覺得簡單地待著就是在浪費自己生命那樣的想法已經很久沒再有過了。 他也在不斷適應著外麵的節奏,特別是前不久在江東鎮壓製失衡鬼復蘇的那十幾天已經徹底把他內心原有的浮躁給慢慢去除掉了。 根據他現在所得到的信息,體內這隻無時無刻都在侵蝕自己身體讓失衡鬼身體腐爛的厲鬼應該就是白衣厲鬼缺失的那一部分,之前曹洋拍下的照片是人形的白衣袍應該也是如此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這隻看不見的厲鬼和白衣厲鬼分開了,不過他估計應該是陸遠這家夥的手筆。 他通過某種辦法將一隻厲鬼分隔開了,但也鑄就了當下這樣的局勢。 如果成功駕馭了白衣厲鬼和看不見的厲鬼成為自身白布靈異拚圖的一部分,那漠塵就能做到非常好的兩鬼平衡,再加上憎麵的靈異漠塵壓製住失衡鬼不是問題,到時候作為異類漠塵就不再需要考慮厲鬼復蘇這方麵的問題了。 隻要這一切成功,相信不出意外的話,漠塵他可以存活很長的一段時間,而這段時間裡,漠塵就能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一邊想著,漠塵被重重的白布包裹著等待著白衣厲鬼的出現。 身體沒有動彈,他就一直保持著站立的姿勢很久了,耐心這東西他已經不怎麼缺了,隻要可以的話,他可以就這麼被這些靈異衍生品包裹著站上一天。 不知道站了多久,漠塵終於感覺到了異常,白布的感知是周身半徑五十米內,漠塵在這段時間裡確認了劉勝澤控製著自己的鬼奴帶領著剩下的活人撤離了這裡,並且告訴了漠塵有關於這些鬼奴的殺人規律:女人優先,再是身體小的,再是男人,最後才是老人。 這座村鎮之前還在步入死亡的道路上,現在已經徹底埋進死亡的墳墓了,劉勝澤要在外麵守著剩下的活人,這個村鎮裡這時候隻剩下了千餘隻鬼奴,數不清的白布,還有漠塵和未出現的白衣厲鬼。 就在剛剛,漠塵感知到了有一大群的白布來到了這裡,這些維持著人形的白布中包圍著一件破舊不堪的白色衣袍。 這件衣袍更像是女性該穿的衣服,有些瘦腰,拖裙,還帶著兜帽。不過漠塵可不管那麼多,成為馭鬼者那麼久了他現在連自己的身體都沒了,還會在乎麵前的厲鬼看起來應該要讓一位女性來駕馭嗎? 很明顯這就是一直沒有露麵的白衣厲鬼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漠塵猜測這應該也是一件復蘇了的靈異物品,或許復蘇得會比以前自己拿在手上的那股電推剪還要徹底。 眼看著厲鬼逐漸靠近了漠塵這邊,一直等待著厲鬼出現的漠塵也打起了精神,準備在這隻厲鬼嘗試駕馭自己的時候利用失衡鬼的靈異直接反擊。 巨大的白色木乃伊打開了一個小口子,這個小口子正好能讓厲鬼收攏自己進入到木乃伊裡麵,很快漠塵的手就觸摸到了一絲冰涼。 不是之前和曹洋一起對付那身上掛著冰棱的厲鬼時的紗衣披掛在了自己身上一樣。 這隻厲鬼展開了自己的身體,同時原本包裹著他的重重白布逐漸變得鬆散,沒有了之前的緊致,白衣厲鬼展開了自己的身體將漠塵的身體包容在了其中。 不知道被駕馭的感覺究竟是怎麼樣的,反正這會兒漠塵他感覺到的是一種舒坦的感覺,很熟悉,很讓人安心。這種感覺在他借用健忘詛咒在窺探鬼湖的時候也曾有過。 體內原本被他限製駕馭著的看不見的厲鬼很配合甚至可以說是主動地去被白衣厲鬼駕馭,這正好證明了漠塵的猜測,漠塵的身體頂替了原本白衣厲鬼展開時空缺的人形,很快漠塵感覺到真正的自己,也就是那包裹著失衡鬼的骯臟白布開始被白衣厲鬼駕馭,而漠塵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失衡鬼的靈異立馬就打斷了白衣厲鬼試圖駕馭漠塵補齊拚圖的行為,漠塵支撐著,他的靈異力量可不弱,隻是麵對這隻厲鬼單獨依靠白布的靈異很難做到快速處理,因此暫時被壓製下來的失衡鬼作用就極其明顯了。